“三叔,你不該動那個心思,四叔也是。”
“你們要是不動那個心思,安心為大明開疆拓土,那多好。”
“我會給你們無上的地位。”
“嗬嗬……”
“可惜……算了!做都做了,沒什麼可後悔的。”
朱棡深深歎了口氣。
朱雄英跟朱棣、朱棡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相反關係都不錯。
卻因為皇位,鬨到兵戎相見,令人唏噓。
“你準備怎麼處置我?”
朱棡轉頭看向朱雄英。
“處置你那是老朱頭的事,我可沒有權利處置你。”
“怎麼說你也是我叔叔,哪有侄子處理叔叔的理?”
朱棡笑了笑:“你小子,算了!”
“無所謂!”
“打不了就是一死,再不濟就是去跟你四叔作伴。”
“也好!有你四叔在,我也不會無聊。”
“我也好久沒去中都了!”
朱棡仿佛看清了事實,看開了一切,說這些沒有絲毫壓力。
就像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三叔,請!”
朱棡笑了笑,轉身跟著離開!
仿佛這個時候,他們的才是叔侄倆。
……………………………………
晉王府所有的護衛全部都被朱雄英換成了不良人,對於這一切晉王妃疑惑不已。
想要問個明白,這時蔣瓛出現了。
蔣瓛亮出錦衣衛的腰牌:“王妃,這裡需要換防。”
“這……到底出什麼事?”
看到錦衣衛,晉王妃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錦衣衛那可是直接受朱元璋指揮,相當於朱元璋的刀。
“王妃,晉王殿下他勾結白蓮教,意圖謀害太孫殿下,謀取皇位。”
“所以……”
聽到這話,晉王妃大腦直接宕機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他呆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
“這……這怎麼可能?”
“殿下一向跟太孫殿下感情很好,怎麼可能謀害太孫殿下?”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蔣瓛搖搖頭:“不會錯的,是晉王殿下親自帶隊意圖圍殺太孫殿下。”
聽到這話晉王妃差點沒暈過去,要不是身後的侍女扶住,恐怕都癱下來了。
“殿下,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晉王妃悲呼道!
“你們送王妃進去休息!”
幾個婢女連忙帶晉王妃回房休息。
不多時,朱棡也被帶了回來,軟禁在了他自己的房間。
晉王府做主的變成了朱雄英!
大廳內!
“蔣瓛!”
“殿下!”
“將這裡的事這一份折子告訴老朱頭。”
“是!”
“袁天罡!”
“在!”
“帶你的人去查查,這太原府到底是不是白蓮教的總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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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民房之內!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燭光輕輕的搖晃。
他們表情嚴肅,沒人說話,氣氛顯得極為詭異。
不知過去多久,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現在怎麼辦?”
“晉王被軟禁了,我們恐怕也會暴露。”
這話充分表明了,他們不關心朱棡的死活,他們隻關心自己。
關心他們會暴露!
“走吧!”
“這裡已經不適合我們待了,再待下去,我們都得死。”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
“想什麼呢?”
“現在肯定全城戒嚴了,他朱雄英能軟禁晉王,就能接過晉王的兵符,掌控全城。”
“就等著我們露頭,隻要我們一露頭,就是我們的死期。”
“那怎麼辦?”
“留在這裡我們遲早會暴露,一旦暴露,我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留下來就是等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到底該咋辦?”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走!
肯定是走不出去的!
留下!
最後也是一死!
隻是見眾人犯難了!
“要不我們去找教主吧!”
“或許教主有辦法讓我們出去。”
“教主?”
“恐怕現在教主都自身難保了。”
“那如今我們也沒有好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了。”
“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
“好!”
“走!”
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
街道上的一處商鋪!
幾人鬼鬼祟祟的來到店鋪麵前,敲了敲門。
三短三長!
這是他們白蓮教的暗號,果然不多時門就打開了。
幾人立馬溜了進去,還不忘看看後麵有沒有尾巴。
“你們怎麼來了?”
一名中年男子看到幾人到來有些不悅。
“教主,想必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才來找你的,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
聽到這話,男子臉色才有所緩和。
“教主,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不要慌,冷靜!”
“目前情況對我們不利,越是不利,越要冷靜,不然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複。”
聽到男子的話,幾人這才冷靜下來。
“教主,您有辦法嗎?”
“現在晉王被軟禁,全城又在戒嚴,得儘快離開才行啊!”
眾人點點頭。
“教主,我還收到消息,太原分舵也被端了,一個都沒能跑出來。”
“鬆星河恐怕把我們給賣了。”
白蓮教主搖搖頭:“不可能的……”
“教主,您不會真的以為鬆星河能夠抗住朱雄英的酷刑吧?”
“他身邊可是有錦衣衛,有誰能在錦衣衛手下扛住?”
“我說的不是一個,首先鬆星河不是軟骨頭,他不會會亂說。”
“就算他扛不住刑罰,他也不知道總舵的所在位置。”
“所以不管他說不說,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我們不怕。”
“就算全城戒嚴,我們也有其他身份作掩護,一時間他們查不到我們頭上,目前來說我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