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漏我覺醒了黃金瞳!
接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大步入內。
一身中山裝的打扮,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氣勢十足。
“周會長,您怎麼來了。”
古玩店老板,第一時間熱情恭敬的迎了上去。
來者的身份,十分不簡單,安平古玩協會的會長周平。
當然,若論起實力,許老其實才是圈子裡最厲害的,隻是許老一向不喜歡搞這些名頭,所以就隻是掛了個名譽會長,會長則是讓給了眼前這個周平。
“沒什麼,你也知道,我最喜歡收藏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外麵那裡,基本都是正常的古玩五大項,想要找些稀奇的,還是要到這裡麵來才行。”
周平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人是誰啊,胡四海那麼囂張的人,居然都對他這麼客氣。”
“他你都不認識,咱們安平古玩協會的會長,周平周老。”
“原來是他,怪不得敢有這麼大的口氣,說什麼他來做擔保就行!”
作為西市場裡麵,需要穿過一個小道才能到的地方,來者並不多,但在前來西市場擁擠人群的基數下,依舊是可見來來往往的行人,隻是不如外麵那些地方,人流擁擠罷了。
秦天和古玩店老板這麼一會爭執的功夫,也吸引力不少經過之人,紛紛駐足。
他們站在古玩店外麵,望著入內的周平,議論紛紛。
“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還是慎重考慮考慮吧。”
古玩店內,周平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秦天手中的卷畫上。
大概的看了一眼後,搖搖頭道。
他的話,等於是告訴秦天,這幅畫他已經看過了,絕對的贗品。如此舉動,讓古玩店老板胡四海心裡十分不爽,可也不敢多說什麼。
在安平,惹怒了周平,那以後就不用在古玩圈裡混了。
“周老,這幅卷畫裡麵,彆有洞天。”秦天解釋道。
“哦,沒想到竟然還有我周平看不透的東西,你來打開看看。”周平饒有興致的問道,他倒是要看看,眼前這個看上去沒多大的年輕人,究竟有多厲害,竟然能夠在他都看不出問題的卷畫上,找出乾坤。
“好。”秦天點點頭應道。
“小子,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幅卷畫裡麵,它有夾層,是畫中畫吧?我告訴你,這幅卷畫,絕對沒有可能是畫中畫。”
“還是說,你覺得這畫的卷軸是什麼寶貝?它就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材而已,這個我也鑒定過。”
古玩店老板見到秦天答應下來之後,頓時就鬆口氣。
接著便又開始一通冷嘲熱諷。
“誰告訴你這是畫中畫了?誰又告訴你卷軸是寶貝了?”
秦天冷笑聲中,直接將卷畫撕掉。
接著右手握著卷軸,用力的捏了上去。
“什麼,這小子要乾嗎?”
“卷畫撕爛,卷軸又要捏碎,等於是直接把這幅卷畫完全廢掉了!”
店外眾人的驚呼聲中,木質的卷軸在秦天手掌的發力下,碎得四分五裂。
隨著木屑灑落滿地的瞬間,一副新的畫卷,出現在秦天手中。
“老天,卷軸竟然是空的。”
“好精湛的做工,竟然能夠把卷軸掏空,在裡麵藏寶貝!”
“能夠如此大費周章的在裡麵藏東西,肯定是了不得的真品,隻是不知道,藏得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小子是怎麼發現的?隔著木質卷軸就能判斷出裡麵有東西,這是什麼眼力?透視眼嗎?”
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中,周會長已經雙目直冒精光。
他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裡麵的東西,一定是寶貝。
胡四海此時,則是滿臉難看。
做古玩生意多年,他很清楚,能夠被如此精心藏匿的東西,價值絕對要在百萬起步。
“是時候,揭開這幅作品的真麵目了。”
秦天說著,這一副卷畫就在他手中緩緩打開。
卷畫上的內容,與剛剛被撕掉的一樣,不過哪怕是不懂的人,也能一眼看出畫工的巨大差距。
不僅畫工精湛,落筆蒼勁有力,其筆記緊勁連綿,如春蠶吐絲,又如春雲浮空,流水行地。
特彆是卷畫上人物的眼睛,更像是被畫活了一樣,充滿了炯炯有神的色彩。人物的神態,亦是十分傳神,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帶著表情的真人,在眼前呈現。
“怪不得唐代張懷瓘曾經評論說,像人之美,張得其肉,陸得其骨,顧得其神,以顧為最!”
這一刻,當這樣一幅顧愷之真跡的女史箴圖,清晰的展現出來之後,秦天終於再也不用壓製內心的激動,興奮的呼喊出聲。
張是張僧繇,南北朝時期梁朝大臣,著名畫家,擅長寫真;陸是陸探微,南朝劉宋時期的畫家,書法入畫創始人,第一個將東漢張芝的草書運用到繪畫上,同時也最擅長人物畫;顧表示顧愷之,連同張僧繇和陸探微,一起被稱為九州曆史上的人物畫三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