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漏我覺醒了黃金瞳!
秦天這樣一番分析的聲音落下,原本就支持他的第三小組成員,更加支持了。
就連那些原本被汪天雷說服,開始和汪天雷站在一邊的第三小組成員,也開始保持起了沉默。
雖然他們還沒有,明確表明是站在秦天這邊的,但其實這種沉默的態度,就是一種說明。
如果接下來,汪天雷再拿不出,什麼有力的反駁理由,那麼接下來,他們肯定就要態度明確的,對秦天的提議,表示支持了。
汪天雷當然不肯同意,這種情況下,若是連他都同意了秦天的分析,那麼就等於是向秦天認輸了。
讓他向秦天認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目光轉動之間,汪天雷很快打定主意。
“你說的這些,表麵上聽著是沒錯,但經不起推敲。”隻聽他針鋒相對的道,目地很簡單,就是要極儘一切的可能,來勾起他們第三行動組其他成員,對秦天分析的質疑。
隻要能夠做到了這點,那麼接下來,他就有把握,說服組內成員,轉而支持自己的意見,這樣的話,起碼也算是在秦天麵前,搬回了一局。
“哦,不知道汪副組長,還有什麼高見?”秦天對於汪天雷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所以說氣話來,當然是毫不客氣。
其實從他開始分析的時候,就知道汪天雷一定會站出來反對,所以分析完了之後,其實就一直在等著汪天雷的反駁。
倒是要看看,汪天雷究竟能夠說出個什麼一二三來。
“但從距離,和路況的形勢來分析的話,這個大道,比起哪怕距離最近的山峰,往返也能縮短到六分之一的時間。但倘若大道的防禦力量,是最森嚴的呢?c組的後勤支持,隻是能夠切斷對方的監控警戒係統十五分鐘罷了,剩下的人員防備,還需要咱們行動突破。”
“最多的人員,再加上最森嚴的戒備,那麼突破的時候,時間肯定就要相對增加不少的。所以,距離上用時縮短了,其實隻是表象而已,若是突破的時候浪費時間過長,那麼距離上節省出來的時間,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汪天雷這麼一番話落下,倒是又讓幾個人的想法,發生了轉變。
很快,這麼幾個人,就在搖擺不定間,再次表明態度,繼續對汪天雷的建議表示支持。
“汪副隊長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秦天前麵對於時間縮短的分析,隻是建立在,所遭遇防守情況,完全相同的情況下。但就像汪副組長所說的一樣,一旦在大道上遭遇到更加森嚴的防守,那麼突破的時候,肯定就會增加難度。這樣以來,其浪費的時間,恐怕要比距離遠上一些,所浪費的時間,要更長。”
“另外的話,秦天前麵的分析,雖然很有道理,可這畢竟隻是猜測的判斷,具有很大的冒險性,對比而言,我覺得還是汪副組長的主意更穩妥,我支持王副隊長。”
秦天的支持者,明顯是要比汪天雷多出許多的。
幾乎是在僅有的三名組員,表示出自己對於汪天雷的明確支持後,剩下的隊員,也開始站出來,明確的表示出了,他們對於秦天的支持。
“你們仨支持汪副組長,我們支持秦天。”
“沒錯,就像你們覺得汪副組長的分析有道理,我們則認為秦天的分析更有道理。”
“山峰做突破口,易守難攻本來就是個大問題,何況之前這個武道組織,與其它武道組織之間的衝突,對方突襲都是選擇山峰做為突破口。”
“所以,三座山峰上的守衛,肯定會時時刻刻都保持高度的戒備,因為他們必須要時時刻刻的防備著,隨時都有可能,從他們三個地方,發起的敵襲擊。”
“對比起來,大家都知道防守森嚴,警衛眾多,從來沒有遭遇過敵襲情況的大道,警衛肯定會屬於防備,因為他們覺得,根本不會有人,傻到從這裡發動突襲。”
“所以,在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情況下,咱們從這裡發動突襲,肯定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像這樣的機會,隻有一次,因為一旦從大道這個通道,發動突襲之後,以後的警衛人員,肯定就是時時刻刻保持高度戒備了,所以咱們必須把握好這次機會。”
麵對小組內,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江遠站了出來。
作為第三小組的組長,這個時候,她也必須站出來,做出最終的決定。
“既然大家夥的意見,還是不統一,那麼就按照咱們第三小組,一貫的規矩來辦吧。”隻聽江遠緩緩的道,她並沒有利用自己組長的權利,直接拍板那種方案,而是提出了用慣例解決。
“好,那就按江組長說的辦。”全體第三行動組成員,紛紛表示讚同。
江遠所說的方法,是舉手表決。
其實這不僅是他們第三組,也是整個a組,甚至是整個昆侖,一直以來默認的規矩。
當對於一些事情,沒有辦法達到統一意見時,大家就一起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當然,這隻是正常情況下,也不排除有一些例外的情況,負責人拍板決定,一錘定音。
這是昆侖組織賦予各組,各小組組長的權利,當然也意味著,各組以及各小組組長,所需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那就開始吧。”
“現在,支持秦天的請舉手。”
江遠示意的聲音落下,全體第三行動組成員,開始舉手表決。
大家意見雖然不統一,但站在秦天這邊的人,明顯是更多一些,全體第三行動組的成員裡麵,帶上汪天雷自己,也隻有四人沒有舉手罷了。
剩下的,包括江遠在內,全都舉手支持秦天的方案。
見狀,江遠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目光落在汪天雷身上的時候,很快就又恢複了冰冷。
“目前的話,十人支持秦天,四人反對,所以接下來,我想也就沒有,繼續舉手的必要了吧?”江遠雖然沒有點名汪天雷,但直視過去的目光,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汪天雷心裡很清楚結果,可就這麼認輸卻又不甘心,然後就見這家夥惡狠狠的咬著牙,開始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江組長,現在就這樣做決定的話,我覺得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