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流氓,真是太過分了。
可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白嵐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麼咯這是,咬牙切齒的,我都沒那麼恨他們,一群小雜碎而已。”
適時,劉浪正在邊吃早餐邊講他的規劃,結果就看到白嵐咬牙切齒的,甚至連小拳頭都攥得緊緊的。
“我是想咬你,你這個混蛋。”
白嵐美目收回去,沒好氣的說了那麼一句,隨後又將話題轉移開。
“真的嗎?”劉浪忽然問。
“什麼真的?”白嵐愣了一下。
“你要咬我啊。”
劉浪開始理所當然的解開了皮帶的金屬扣,賤兮兮的笑道“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喔。”
白嵐怔住了,她瞬間反應過來這家夥又在耍流氓了。
“你給我停手,流氓…”
白嵐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巴掌拍在了劉浪頭上,嚇得劉浪趕緊把皮帶從新扣上。
一陣嬉鬨過後,劉浪載著白嵐去了公司。
車子停在太平洋大廈的地下停車庫,劉浪剛想先伸手過去替白嵐打開車門,就被白嵐握住手給製止了。
“嗯?”
劉浪看向這女人,不知她是何意。
“我們的關係”
“我們的關係?”
劉浪愣了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我不想拐彎抹角。”
支支吾吾了一會之後,白嵐正麵看向劉浪,像是下定了注意一樣。
“有些話既然已經說開了,我們也都是成年人了,所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正麵的回答。”
說完這話,似乎已經用掉了白嵐所有的勇氣,此時她正滿臉漲紅的看著劉浪,蘭博ur的空間相對於大g來說是有些小了。
所以配上狹窄的車廂,這氛圍一下子變的有些微妙起來。
劉浪倒也不是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白嵐要的不過是聽他親口承認而已。
“但你不覺得逼著我說喜歡你,有些強扭的瓜的感覺麼?”
劉浪坐回到屬於他的位置上,聽到這話,白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的,昨晚的一切似乎都變成了泡沫,劉浪難道是一個薄情之人?
白嵐啊白嵐,你實在是太蠢了,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跟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說出喜歡,他這樣的男人會把你玩弄的渣都不剩呀。
就在白嵐身子開始發抖的時候,劉浪的手忽然環住了她的脖頸。
“但說心裡話,我這人比較低俗,當初在白雲間吃飯的時候,你在落地窗餘暉照耀下的側顏就讓我迷住了,短發,灰白色的職業裝,消瘦單薄的身子,落日餘暉透過落地窗,映照在你的臉上,天地安靜極了,好似一幅畫,我仿佛能看到你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能看清餘暉透過你鬢角的每一根絨毛。”
這話,配合著劉浪的動作,以及眼神。
白嵐感覺自己的身子僵住了,她完全不能動,身子一陣酥軟過後,頭皮發麻般的顫栗起來,甚至有股熱淚盈眶的感覺。
實際上,那似水的眸子裡,確實氤氳了一層水霧。
“你…你”
她說不出話來,隻感覺如遭雷擊,劉浪此言,讓她有些不能自己。
“後來你也知道,我們是競爭對手,你也教會了我生意場上沒有真朋友,這也成了我往後思考的一個節點,總得來說,你的悲劇,是我的喜劇。”
這句話,白嵐就沒有聽懂的,以至於她都忽略了劉浪先前的話,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就是你被白氏集團的董事會擠出去的時候,自那以後奠定了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的想法。”
“喂喂喂,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用詞。”白嵐瞬間臉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浪之後說“什麼叫搞到手,你語文老師沒有教過你有些動詞不能隨便用的嗎?”
“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劉浪也是很無奈的聳肩,賴皮道“我這不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嘛,這才是最真實的我你懂吧?”
“最真實的你真是一點也不解風情,木頭。”白嵐嗔怒道。
說實話,白嵐已經快要被這根木頭給氣死了,原本的氛圍多美好啊,她都快要淪陷了,結果一句‘搞到手’就把氛圍給毀掉了,你說‘追到手’會死啊,‘得到你’也很霸道總裁啊,再不濟接地氣一點,‘泡到手’也可啊,結果這流氓非要用‘搞’這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