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和流氓有什麼兩樣?”劉浪笑了笑“如果我犯了什麼罪,你拿著證據來找我,我絕對二話不說束手就擒,可就因為我比你們厲害一些,就應該被抹殺,是嗎?”
“那可真是笑死我了。”劉浪癲狂的笑了起來“你們到底是有多害怕?竟然會怕到要這麼來對付我?”
劉浪這話一點也不虛假,我的謝淵和雲廣義的耳朵裡,隻有無限的難堪。
可惜不會有人看到這種難堪了,因為他們要怎麼對付劉浪,是早就已經拿捏好的。
不過劉浪的額話也是無比的張狂就是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害怕他?
嗬嗬。
但對,還真怕。
尤其是謝淵。
上一次謝淵麵對的混沌係古法者是鳳凰,那一次謝淵搞砸了,這一次他可不想再搞砸了。
而現在,劉浪的種種作為在他眼裡,已經是一種反叛行為了。
如果不是反叛的話,為什麼要放走同為混沌係古法者的鳳凰?為什麼要偷偷研製h22和蜂窩材料,為什麼要在北城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
這些行為在謝淵眼裡,都是劉浪有反骨的征兆。
可劉浪不這麼認為啊,他做的這些事,哪一件不是為了自保?
但之前怎麼說的來著,人類文明始於人類智慧,最後也會毀於人類智慧。
智慧可不往往都是正麵的,也意味著負麵思維,比如說猜忌。
劉浪猜忌謝淵,謝淵同樣猜忌劉浪。
如此猜忌來猜忌去,最後得到的結果隻會是不好的,隻會是刀刃相向,比如說現在。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們隻能動手了。”
謝淵才不會管劉浪剛才那些害怕不害怕之類的言論,他可不是雲廣義,他是超管辦,說白了就是官方的人,官方的人怎麼能怕呢,那是不應該存在的情緒。
“動手?”
劉浪隨後一張,黑風力場陡然之間變大了數倍,好在這天幕莊園的宴會廳足夠的高大,否則這房子都得塌。
“這裡這麼多人,謝主任難道要不顧在場所有人的安危跟我動手?與之相比,我們誰是惡?”
劉浪的話讓現場的人都紛紛楞了一下,的確啊,在場的大多數都是家族長,他們雖然接觸過古法界,但都不是古法者啊,這要是兩邊動起手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
但謝淵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些人還沒有因此議論起來的時候便說“那你就應該束手就擒,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傷亡,否則後果全都由你承擔。”
“所以謝主任是準備把所有的責任推給我,拿在場所有人的性命來威脅我,讓我束手就擒?”
謝淵大概還沒有想到劉浪會這麼說,一時間語噎,劉浪則趕緊趁勢說“諸位放心,為了不傷及無辜,我絕不會置你們的安全於不顧,今天是我請你們過來的,那你們的安全,我一蓋承擔。”
說完,劉浪沒有給謝淵任何的機會,率先發起攻擊,但他故意顯弱,隻將黑風力場罩在謝淵等人的頭頂,旋即便大聲喊“諸位快走,這裡有我頂著,這是我劉浪的私事,與爾等無關。”
劉浪忽然出手,本來就嚇了謝淵和其身後幾人一跳,再加上劉浪出手故意顯弱,謝淵身後有兩人下意識的反擊,一下子便把劉浪的黑風力場給擊碎了。
劉浪看準機會,控製著磁力直接震碎了宴會廳大門的那兩顆柱子,無數落石滾下來直接將大門給堵住了,而劉浪本人也‘被’震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後麵的柱子上。
這下子動靜大了,之前有兩個家族企業的負責人要走,險些被那落石砸死。
再加上劉浪根本沒有動手,他是為了保護這些人才想要控製住謝淵等人,但謝淵等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這不是存心想害死他們嗎?
“謝主任,你什麼意思?是不想讓我們走,是要我們都死在這裡嗎?”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一下子,在場所有的人都炸開了鍋。
超管辦以前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現在卻成了萬夫所指,矛頭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