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豔也就緊走了兩步,一閃身就鑽進了禾禾的房間。
禾禾一抱將任豔抱在懷裡就是一陣子狂吻。
任豔說,還是快點辦事吧,你這兒不保險,我心突膽跳的,害怕呢!
不要害怕,我們的房間很少有人來。禾禾說著就將任豔抱上床,並且親自為她脫衣服。
任豔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你脫你的。哎,對了,鎖好門了沒?
鎖好了,你一進來我就將它鎖死了。禾禾說著就將自己剝光了,然後上前幫著任豔把衣服放到一邊。
任豔笑著說,情人約會總是提心吊膽,沒有夫妻那麼淌心。你把燈拉滅,省得彆人看見燈光進來找你。
禾禾說,我喜歡張燈做愛,可以看到你的每個細節。
有什麼好看的,去感覺就行!把燈拉滅,我害怕。
禾禾隻得把燈拉滅,然後就伏到了任豔身上……
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禾禾和任豔吃驚地停住了動作。
誰呀?禾禾大著膽子問。
我!
副導演?你有事嗎?禾禾硬著頭皮問。
任豔一把將禾禾從她身上推開,趕快穿衣服。
副導演在門外說,劉挨把我的劇本放在他床上了,我過來取一下,一會兒還要用劇本呢!
禾禾下地說,你的劇本怎麼會在劉挨床上?
副導演仍然在門外說,今天下午他借去看了,剛才我打電話向他要,他說丟在房間了,所以我才過來找。你趕快給我開門,我還著急用呢!
任豔嚇壞了,她悄悄鑽到了床底下。
禾禾不想給副導演開門,打開燈之後發現劉挨床上真的放著劇本,他拿起劇本就走到門口,把門開了一條縫將劇本往外遞。
就在禾禾打開門的一瞬間,月月帶著一幫人“嘩”地一下湧了進來,接著後麵就跟進了記者。
禾禾隻穿著一條小褲衩,一見這麼多人同時衝進來就感覺出了問題。
月月發現房間內並沒有任豔,但是女人的外套卻放在沙發上,她馬上明白了,掀開床單往床下看,就見任豔爬在床底下抖作一團。
出來吧!有膽子偷男人就沒有膽子見人了?月月大聲說。
任豔抖擻著,隻好爬了出來。
兩個記者馬上開始拍照。
禾禾大著膽子問,你們這是乾什麼?
月月說,乾什麼?這還用問嗎?孫誌處長馬上過來,你們向他解釋這一切吧!
什麼?你們太過分了!禾禾叫嚷著。
任豔此時反倒冷靜了下來,她大膽地問,月月,我和禾禾睡覺關你什麼事了?你為什麼這樣害我?你女孩子家家的心也太狠毒了吧!
月月笑道,這要去問你的丈夫,孫處長會回答你的。月月說完回頭對手下人說,快催一下孫誌,讓他馬上過來。
任豔說,你這是要報複孫誌,對吧?
是又怎麼樣?我和牛導本來是兩相情願,可他不但讓記者去拍我們,還讓警察去抓。今天我沒有通知警察,隻是通知了你丈夫,讓他也品嘗品嘗當王八的味道。
記者不但拍下此時的鏡頭,而且還錄下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任豔還想說什麼時,就見孫誌和胡京兩人衝了進來。
孫誌一時惱羞成怒,甩手就給了老婆任豔一個耳光。那耳光的聲音非常響亮,打得任豔就地轉了彎兒。
胡京一抱將孫誌抱住說,孫處,你乾什麼?
任豔捂著臉抬起頭說,孫誌,你敢打老娘!她說著就撲向孫誌。
胡京趕快擋在中間,並對身邊一個劇務大聲說,趕快讓柳總過來,這場麵不好收拾。
劇務馬上打電話給柳絮。
柳絮接到電話後感覺她不好馬上出麵,出麵反而讓任豔更加難堪,也無法下台。想了想之後,她趕快打電話告訴徐麗和曉玲,讓她們出麵去幫任豔擺脫困境。
此時,湯麗也接到了服務員的報告,急忙跑到現場來。湯麗見任豔正在撒潑和丈夫沒完沒了,馬上讓服務員將她帶到一個空房間內,然後對禾禾說,你去找一下你們導演吧,剩下的事兒我處理。
禾禾要離開時,孫誌卻不讓走,要動手打。
胡京好歹才把孫誌拉走,拉到了另外房間裡。
湯麗對月月以及記者們說,你們都散了吧,還在這兒乾什麼?
月月和副導演帶人離開現場。記者們也分彆離開。
禾禾按照湯麗的意思馬上離開房間,來到牛導的拍攝現場。
導演牛換已經聽說了月月帶人抓奸的事情,但是他在現場拍戲一時還騰不出身來去過問。剛剛拍完一場戲時,就見禾禾來到他身邊,他隻好下令趕快吃晚飯,晚上再繼續拍。
禾禾悄悄對牛換說,牛導,我和任豔被月月帶人給抓了,還把孫誌叫到了現場,記者們也出現了。我隻能過來請求你的幫忙。
牛換氣憤地說,這個月月太任性了,瞞著我捅出這麼大的婁子。這樣吧,你馬上去準備準備,從今天晚上開始集中拍你個人的戲,估計最多明天一天就可以拍完,然後你就趕快撤離劇組。
謝謝牛導,我現在就去準備。
快去吧!
禾禾剛離開,月月和副導演來到了牛換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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