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導帶祁忠往樓下走時,曹穎想跟著去,畢剛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將其攔了下來。
望著林導他們走後,曹穎抱怨地說,你攔我乾什麼?也許這就是一個機會。”
畢剛說,什麼機會?林導的挎包從來不離肩膀,你總不能搶他吧!
曹穎說,該搶也得搶。
畢剛說,胡說!你想在歐洲蹲監獄?
曹穎沒了聲音。
畢剛說,假如你提前與冷雨串通好了,今晚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惜錯過了。
曹穎想想說,我是和她說過,可她這個人心眼多,我害怕她有了機會把我們甩了。我也在想,多一個人多一份連累,我不想和他們摻和在一起,那樣目標太大。唉!冷雨他們把林導騙出去,該不是要對他下手吧,要讓他們得逞了咱們怎麼辦?
畢剛說,不可能,林導那人非常精明,他絕不會露空的。
兩人就此話題議論了許久,生怕讓冷雨和祁忠搶了先。
且說林導帶著祁忠到了一家私人醫院之後,他向醫生敘說了病人的病情,然後就站在一邊看著醫生給祁忠診斷,挎包始終掛在肩上。
冷雨一邊用手扶著祁忠,一邊對導遊說,林導,您坐下歇歇吧,夠累的。
林導仍然站著說,沒關係的。
冷雨借機說,要不我替您掛會兒包吧!
林導趕快說,不用,我不累。
醫生經過一番檢查後對林導說了些什麼,其實冷雨英語不錯,聽得很明白了。醫生說,祁忠沒有什麼大毛病。
林導並不知道冷雨會英語,所以他還是把醫生的話翻譯給祁忠和冷雨聽,他說,醫生說你沒有大毛病,不要緊張,吃點藥就行,我們回去吧。
臨走時,祁忠不得不給醫生付了一百歐的診斷費。在回來的路上,林導警惕地坐在出租車前邊,兩手緊緊抱著挎包。冷雨和祁忠想通過看醫生的空隙偷盜護照的企圖沒能實現,反而讓導遊似乎明白了他們的企圖,所以也提高了警惕。
祁忠回到房間見畢剛不在,就出來到了冷雨的房間門口。
冷雨正在開門,見祁忠來到她身邊,就說,你怎麼還不睡?已經淩晨一點了?
祁忠說,畢剛不在屋,曹穎在房間嗎?
冷雨推開門一看,曹穎果然不在,她回頭對祁忠說,曹穎也不在。
祁忠聽了後就擠進了房間。
冷雨說,你又要乾什麼?
祁忠不說話,一轉身抱住了冷雨熱吻起來……
曹穎和畢剛擔心冷雨和祁忠把護照搶走,所以兩人焦急地等著祁忠看病歸來。當他們看見林導和祁忠他們從出租車下來時,兩個人趕快藏在牆角。
林導回到自己房間就將門反鎖了。
祁忠和曹穎一看沒有了希望,隻好各自回屋。
曹穎開門走進她們的房間時,借著明亮的燈光,她看到了祁忠正在冷雨的身上起伏,她大方地走過去說,怎麼?你們沒偷上護照,倒在這兒偷情了?
祁忠很難堪地從冷雨身上下來,草草將衣服穿上。
冷雨邊穿衣服邊說,曹穎,讓人難堪的話你就不要說了,本來我們四個人應該聯起手來共同對付林導,然後達到我們共同的目標,而你們卻好,自行其事,結果搞得林導非常警惕,象今天晚上的機會就怕不會再有了。曹穎,你在巴黎有情人的事恐怕畢剛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就會有麻煩。他肯定不想讓你欺騙他,你說對不?
曹穎一聽就有些著急,她曾經對畢剛說奇峰是她的同學,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卻對冷雨她說了實話。冷雨在關鍵時刻當刹手鐧甩了出來,顯然是想堵她的嘴。想到這兒她說,冷姐,咱們誰跟誰呀?你和祁大哥的事我知道,我和畢剛之間的事也瞞不過你們倆,可以說咱倆四個人是一條船上人,要想達到目的咱們就得聯合起來,你們說對嗎?
還沒等祁忠和冷雨說什麼,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曹穎馬上說,我開吧,肯定是畢剛。她邊說邊開門,門口果然出現的是畢剛。她一邊往外走,一邊順手把畢剛拉走了。
祁忠跟出來一望,曹穎和畢剛已經走到了另間房子的門口。
曹穎回頭說,回去繼續吧,我們也要開始了。她說著拉著畢剛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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