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青春歲月!
畢剛手拿黑色皮包慢慢走到衛生間門口,對低頭洗臉的祁忠說,祁忠,我這皮包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剛洗了半截臉的祁忠,仄愣起腦袋望了一眼畢剛手中的皮包不解地回答,怎麼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畢剛毫無表情地笑了一下說,祁忠,如果缺錢花可以說一聲,我畢剛是個玩過大錢的人,對錢從來不什麼看重,既然你缺錢,那就這樣,我分給你一半吧,你看怎麼樣?
祁忠越發摸不著頭腦,站直了身子望著畢剛說,畢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畢剛冷笑一聲說,不要給我裝糊塗,我那可是二十二萬歐元,折合二百多萬人民幣呢!
祁忠這下聽明白了,人家在懷疑他偷了錢,這下他來氣了,大聲說,畢剛,請你不要誣蔑我的人格,我不是那種人。他邊說邊大口喘氣,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可、可我這旅行包裡的錢怎麼不見了?不是你是誰?難道我的錢會長了翅膀自己飛走不成?
祁忠一本正經地說,我沒動過你的東西。畢剛,你不信可以搜呀!
搜?我喝醉了,誰知道你把錢拿出去藏哪兒啦。
冤枉!你冤枉我!
畢剛笑笑說,不要裝了,我們好說好商量,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報警。
報警?對,你報警吧!否則我就說不清了。
你不怕警察抓你?
不怕!我祁忠身正不怕影子邪,沒偷就是沒偷。昨天晚上咱們同時出門,晚上回來是曹穎和冷雨我們三個人把你送到床上的。我怎麼可能偷了你的錢?
那好,那就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畢剛說完佯裝去打電話,他來到外麵的電話機旁邊時回頭望了一眼,就見祁忠站在衛生間門口冷靜地望著他,仿佛並沒有阻止他打電話的意思。他停下了,不準備立即打報警電話。
報警呀!祁忠催促他說。
畢剛見祁忠如此的冷靜,且無一絲驚慌之色,就感覺不對,他轉身向祁忠麵前走了兩步問道,昨天我喝醉之後,誰來過咱倆的房間?
祁忠說,曹穎,隻有她來過。
她什麼時候走的?
後半夜吧!
那你在哪裡?
祁忠解釋說,我在冷雨那屋,是曹穎來了把我攆走,她留下陪你睡的。後半夜她又去把我換了回來。假如出問題也是你們兩個的事,與我沒有關係。
畢剛問,她有沒有翻我的旅行箱?
我沒見,我在冷雨房間。
嗨!這個女人!祁忠,這件事你先不要往外講,我想我會把事情弄明白的。對不起!剛才我誤會你了,請你原諒!畢剛說完丟下祁忠就往外走。
畢剛此時的腦袋脹得厲害,甚至在嗡嗡轟響。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曹穎會跟他來這手,氣憤中他的腳步也有些歪斜,快步向曹穎的房間走來。咚咚!他的敲門聲仿佛也帶了幾分惱怒。
門開了,冷雨站在門裡問,畢大哥,找曹穎吧?她不知什麼時候就出去了,我起床就沒有見到她。
什麼?莫非她偷跑了?畢剛脫口而出。
跑?她往哪兒跑?冷雨不解地望著畢剛,然後問,莫非她拿到護照了?
嗨!我給你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知道她的去向嗎?畢剛說。
冷雨搖頭說。不知道,你們倆怎麼啦?吵架了?
畢剛說,沒、沒有,算啦,我去找找吧,也許她出去散步了。
畢剛火燒屁股一般往酒店外麵走,然而他到酒店外麵找了半天,並沒有曹穎的影子,返回來時在通往餐廳的走廊中與秘書長村野相遇。
村野奇怪地望著他說,老畢,你一大早這是上哪兒了?
畢剛趕快掩飾說,沒,哪兒也沒去,出門口透了透風,這就上去。說完掉頭就走。
村野在背後說,要出發了,上午我們遊覽塞納河。
知道了。畢剛從樓梯那邊送過這麼一句,然後就上了樓。
畢剛在曹穎的房間仍然沒有找到人,問誰誰不知道,正在他焦急之中,曹穎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曹穎若無其事地問,你著急了吧,是擔心那些錢被我掠走,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