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青春歲月!
李河不但請來了野草,還請來了馬婷,並且還是他親自開車到馬婷單位門口接的人。
客人到了之後,金月欣主動承擔起和小陽共同端盤上飯的工作,並且把小陽介紹給大家說,這是我的本家姐姐,給我表哥當傭人來了。
野草說,既然是表妹就不能讓她當傭人,傭人現在隨便可以找到。
小陽趕快解釋說,我也不是專門來給表哥當傭人的,隻是來看他遇到了飯局,臨時幫襯一下。
金月欣卻一本正經地說,姐,那可不行,在表哥沒有找好傭人之前,你必須把表哥伺候好,否則我這個當妹妹的可不讓。
小陽隻好說,那好吧,先乾著,以後再說以後的事。
馬一飛說,人都到齊了吧?
李江說,還短兩位,山鷹帶著靈靈和孩子去了北京,他們來不了了。
馬一飛轉身問村野,他們去北京乾什麼樣去了?
村野解釋說,小孫子總是感冒,在省醫院看過多次也不管用,我就建議他們帶孩子到北京兒童醫院仔細檢查檢查。今天他們來電話了,說是過敏性感冒。我頭一次聽說這種毛病。
馬一飛說,那就應該好好看看。他說完對金月欣和小陽說,你們倆趕快開酒瓶,給大家斟滿酒。
金月欣和小陽每人打開一瓶xo,給大家分彆倒滿酒。
馬一飛示意李河講話。
李河便端起酒杯說,我受馬書記的委托今天就給大家當一回酒司令,在座的無論長輩還是還是同輩都得聽我的。為了取得酒當司令的權威,我必須先飲三杯,然後才有說話和發號司令的權利。大家看著啊,我可不折不扣喝三杯。他說罷就將端在手中的酒杯支到嘴邊,然後猛地一揚頭,滿杯酒就進入了口中,整個過程姿勢優雅,動作嫻熟,一看就是酒場中操練出來的。接著第二杯第三杯,眉頭都不縐一下,象喝涼水一般,然後才動筷子吃了一口綠豆芽。
野草首先鼓掌,金月欣和小陽也跟著拍手叫好。
馬婷擔心地說,李書記,你慢點喝。
李河馬上說,阿姨,你可不能叫我李書記,在你和姨夫麵前我是小子輩,對吧姨夫?他把目光轉向野草。
野草說,對!在酒場上不要稱呼各自的官銜,都按平時相稱。
李河端酒在手,麵對野草和馬婷說,姨姨姨夫,你們二位是今天酒場上的長輩,所以我借馬書記的燒酒先敬二位長輩,請姨夫姨姨先喝了這一杯。
野草端起酒杯說,我們倆隨意,你們年輕人多喝點。
馬婷也端起酒杯,與丈夫同時飲酒。
馬一飛對野草夫婦說,至少也得喝半杯吧?
野草說,那就你陪我們夫妻同時喝,每人半杯。
馬一飛說,看在老嫂子和我同姓的份上,行,我陪你們兩口子一起喝。他說著舉起了酒杯,不過他沒有馬上喝酒,而是問馬婷說,老嫂子,隨便問一句,你們老家是哪兒的?
馬婷回答,解放前夕,我父親帶著我母親從陝西省黃河畔的馬家寨來到北疆省北疆市。馬書記的老家是哪裡人?
馬一飛笑道,你們老家真的是陝西省馬家寨的?
馬婷說,沒問題,就是馬家寨,父母在世時,我還和我哥哥跟著父親回去過,那是一個大鎮子,是一個有好幾萬人口的鄉政府所在地。怎麼?你們家也是那兒的?
馬一飛爽朗地笑起來,然後說,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咱們應該是一家,隻是不清楚咱們彼此的輩分。我父親是在解放前夕跟著走西口的人群來到後套,在那兒成家立業,我就出生在情人湖的鎮子上,是土生土長的河川人。
馬婷說,是嗎?可惜咱們這代人已經不習慣留家譜了,否則的話也能查清楚咱們兩家是什麼親緣關係。我哥經常回老家,他也許比我更清楚些。
馬一飛說,你哥當年是北疆市公安局局長,對吧?
對!他叫馬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