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寇封傳!
二百多口人,雖然戰場上的死傷數以千計,但是屠殺一個二百人的莊子依舊讓眾人覺得是駭人聽聞。
而劉禪此刻的右手微微發顫,出言詢問道“朕的三哥現在何處?”
“就在殿外等候,希望陛下為他討個公道。”寇封出言道
“快傳!”
片刻之後,關索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他的妻子鮑三娘,他怒視寇封一眼後,拜倒在了劉禪麵前“請陛下做主,誅殺寇封,為鮑家莊二百多人報仇。”
寇封搖了搖頭,經曆了前日的生死,關索的腦子還沒轉彎,還認為鮑家莊的人是寇封所殺。
“陛下,老三他不願意和臣說話,還是請陛下詳細問詢,也好還臣個清白。”寇封出言道
“三哥,寇封你也認識,當日殺人的可是他?”劉禪詢問道
關索搖了搖頭說道“陛下,他又何須親自殺人?”
“那你為什麼說人是他殺的?”劉禪又問道
“因為此物。”說完關索從貼身的衣物中拿出了一塊屠虎營的腰牌“寇將軍,這可是屠虎營的腰牌?”
寇封走上前去,接過了腰牌,左右翻看後回話道“是。”
“寇封,你還有什麼話說!”關索對著寇封怒喝道
“陛下,屠虎營自成立以來,戰死沙場者有五百五十一人,重傷歸家二百二十人,因為屠虎營作戰勇猛,所以死後常會承擔敵人的怒火,被人補刀,很多人的屍體都被破壞過,無法甄彆,為了甄彆身份,臣特意製作了此腰牌,此腰牌做出後屠虎營死傷一百三十八人,收回腰牌一百二十二快,有些戰鬥根本來不及收腰牌和屍體,而這塊腰牌的編號為二百二十六,是在漢中時便追誰臣的親兵,名叫王軍,死於新野突圍戰中。陛下可和屠虎營中其他人對峙此事,陛下若是單憑這令牌便說明人是臣殺的話,臣不服,這也對不起為國戰死的兄弟。”寇封說的很清楚,也很動容。
“寇愛卿,朕絕不會因為一塊腰牌便給你定罪的。”劉禪看著眼睛微紅寇封出言道,旋即回頭看先了關索說道“三哥,還有其他證據嗎?”
“皇帝,那人親口說的,我家公公是他家將軍的汙點,所以關家的人必須死絕了,天下人便再也想不起他家將軍的不好了。”鮑三娘出言道
劉禪正在思考這句話的關鍵,諸葛亮卻出言道“陛下,此事若不是寇將軍所為,便是有人針對寇將軍做的,陛下若是信的過老臣,臣願意調查此事,還兩位將軍一個公道。”
“如此最好。”劉禪出言道“三哥,丞相一定會還你和鮑家一個公道,你也冷靜冷靜,此事若是真不是寇將軍所為,豈不是讓真凶逍遙法外?”
關索磕頭道“草民聽陛下安排。”
“三哥,你一失蹤就是這麼多年,如今洛陽戰事緊張,你若願意的話,朕派你去趙將軍麾下如何。”劉禪出言道
“謝陛下。”關索出言道“隻是鮑家對我有恩,鮑家大仇未報,臣有心無力。”
“好,朕也不勉強你。”劉禪回答道
朝會退去,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再次留下了諸葛亮、魏延、楊儀、寇封幾人,還有就是如今的尚書令馬謖。
“丞相,此事蹊蹺,兩件事情都是朝著寇將軍來的,是不是吳魏不想讓寇將軍領兵故意為之。”劉禪詢問道
“臣也如此認為。”諸葛亮回答道
“如今正是大戰的關鍵時期,本想讓寇將軍出兵河北,現在的情況看來,此事查不清楚,寇將軍領兵出征,必會讓人非議。”劉禪繼續說道
“確實如此。”魏延接過劉禪的話,繼續說道“可是如今前線戰事正緊,臣請陛下委臣以大將之職務,為國分憂。”
劉禪搖了搖頭,一日不忠,終身不用,魏延這輩子都會被他圈養在這皇城之中,決對不會再有機會帶兵了“太尉久疏戰陣,還是請丞相早日查清事情真相,再做定奪吧。”
“陛下,我聽說楊儀大人早已經知道有人住在寇某的院內,為什麼到昨天才告知陛下會有人對寇某不利呢,而且隻是不利這種含糊之詞。”朝會上人太多了,寇封不想發難,如今隻留下他們幾個人,寇封自是要問個清楚。
“寇將軍,雖然我知道有個道人住在你家中,但是調查發現他並沒什麼問題,楊某又見他照顧著幾個孩子,而你的院子幾年也不曾居住,便也沒有追究此事。”楊儀出言解釋道
“那為什麼昨天又突然覺得有人會對我不利,而後報告陛下了呢?”寇封繼續追問道
“我也是受那密探蒙蔽啊,下麵的人上報說,發現住在院子裡的人,會對將軍不利啊。”楊儀出言道
“陛下,漢門是朝廷的情報機構,不是藏汙納垢之所,臣請徹查漢門。”魏延見如此好的機會,怎麼會放過。
“楊儀,漢門確實該整頓整棟了,鮑家莊的血案就發生在成都,你竟然沒有告訴朕,這幾年你也累了,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吧。”誰也沒想到,劉禪竟然免去了楊儀的漢門指揮使的職務“丞相,既然寇將軍如今不方便出征,就由他暫代漢門指揮使職務吧,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