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怎麼著?有事?”麻雷子和這三人並不認識,但劉子江的身手他見識過,這是難得的一次緩和跟劉子江的關係。
劉子江微微搖頭,目光犀利的注視著三人。
麻雷子啐了一口濃痰,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人麵前,和他來了個麵對麵,兩人距離不過十公分,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麻雷子嬉皮笑臉的道“草,這麼狠的眼神,嚇唬誰呢,咋地吧?”說著伸手推了漢子一把,身邊的幾十個小混混當場將三人包圍起來。
劉子江微微一笑,按動車鑰匙,“上車!”說著拉開車門,將徐碧秋塞進君威後排。
三個漢子見劉子江要走,當即亮出家夥,報紙抖開,露出寒光閃閃的砍刀。
“我草,有家夥,兄弟們上!”麻雷子嚇的後退兩步,大吼一聲,手下幾十個小混混一擁而上,將三人纏住。
劉子江不再停留,鑽進車中,發動車輛,一腳底油,車輛飛衝起來,幾秒鐘過後,車輛消失在道路儘頭。
學校門口又一次大規模的械鬥展開了,四麵八方都是看熱鬨的人,門口的保安躲在保安亭中打電話報警,等警察趕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
幾十號人一哄而散,地上躺著三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漢子,和剛才犀利冷傲相比,此刻更像是一條狗。
其中一個漢子從地上爬起來,啐了一口血沫,掏出手機,“失敗了,執行b計劃。”
……
出了大學路,危機暫時解除,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下班的高峰過去,道路上車輛稀疏,十分通暢,劉子江一顆微微急躁的心緩和下來,卻聽見後排傳來徐碧秋哼哼唧唧的抽泣。
想起剛才自己對她大聲訓斥,還拍打她的皮股,劉子江心有愧疚,“抱歉,剛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越抱歉,徐碧秋哭的越是厲害。
劉子江束手無策,“剛才那三個人絕對是高手,至少殺過人見過血,見過血的人,那種眼神和常人不同。他們的目標就是抓住你,然後用你脅迫你的父親。”
徐碧秋哭聲依舊。
劉子江吸了口氣,“事情超出了我的預料,這兩天恐怕我不得不暫時限製你的自由,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你的父親。”
道理已經說完,劉子江沉默起來,駕駛車輛,朝奧城公館駛去。
幾分鐘過後,徐碧秋的哭泣聲減弱,通過後視鏡,劉子江發現她朝窗戶看去,順著她的目光,劉子江發現那是一家披薩餅店。
“嗤!”
劉子江一腳刹車,將車停了下來,“在車上等我!”說著推開車門,飛快的跑了下去,幾分鐘後,手裡提著盒子從披薩店出來。
將熱騰騰的披薩交給徐碧秋,“吃吧。”說完,劉子江繼續開車。
徐碧秋咬著嘴唇,眼睛紅彤彤的,她從未像今天這般,受過如此大的委屈,腦海中想起父母來,“我爸爸媽媽沒事吧?”
劉子江沒有回答,這一次孫傲天是誌在必得,程進已經死了,甚至派人去襲擊祝玉笙,也找人來抓徐碧秋,這盤棋,估計他早就開始下了。
麵對這種不擇手段的對手,劉子江不敢保證,他不會用極端的手段對付徐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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