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喝到淩晨三點鐘,劉子江至少喝了十八瓶五十度以上的白酒,頭腦昏昏沉沉,醉意襲來,隨後又去廁所尿尿。
“還是……還是可以喝醉的。”劉子江感覺自己的舌頭說話不利索,心中有些高興,這說明神經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當即返回房間睡覺。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很快就醒了,這次醒純粹是被動弄醒,他感受到一隻柔弱無骨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旋即是哪一張極具誘惑的香唇送來。
劉子江一個起身再次將祝玉笙壓在身下。
……
很久很久之後,祝玉笙縮在劉子江懷抱之中,好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抬頭望著劉子江的麵容,“劉子江……”
“嗯?怎麼了?”劉子江感覺有些頭疼,但醉意已經消失,十八瓶白酒,也隻是讓他醉了幾個小時。
“沒事。”祝玉笙依舊望著他。
過了幾分鐘,祝玉笙又道“劉子江。”
“嗯?怎麼了?”劉子江抱住她。
“沒事。”祝玉笙將頭枕在劉子江的胸口,相偎相依,“你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嗎?”
“你已經這樣做了。”劉子江在祝玉笙額頭輕輕一吻。
“我……我會記住這一夜的所有美好,劉子江,你是我這輩子第二個男人,但也絕對是最後一個。”祝玉笙說。
祝玉笙是個剛烈的女人,對感情十分執著,“你和白正一起那麼多年,你們……”
祝玉笙似乎明白劉子江在問什麼,俏臉瞬間紅了,遲疑了片刻,她抬起頭來,“阿正是個教徒,他……他是真正的教徒,而不是那種虛假的,所以他認為要將彼此的第一次放在結婚的晚上。”
“他是怎麼……怎麼去世的?”這個問題是個雷區,劉子江問了之後,就有些後悔了,現在是他們兩個的二人世界,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祝玉笙果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裹上浴袍站在窗前,“能不問嗎?”
果然,這依舊是她心中的隱疾,劉子江點點頭,“好。”
“七天假期,有什麼安排?”祝玉笙笑著問道,不等劉子江開口,她率先道“跟我去旅遊吧,我給你預定巴厘島的機票。”
“旅遊?嘶。”劉子江吸了口氣,“現在是年底,不回家過年啊?”
祝玉笙搖搖頭,“還有三天,我想去看巴厘島的海,陪我去。”她口氣依舊是那麼乾脆直爽,這不是在和你商量,直接是命令。
劉子江俗事繁多,過年走親串門,還有朋友聚會,除了這些,他還要去小王莊,幫助死去的老顧要回兩千萬的死賬。
老顧已經死了,這個賬更加困難,拖下去,沒有任何好處。
另外他也想回去看看爺爺,跟老人家在探討一番關於針灸的問題。
不過這些都不等他說出口,祝玉笙已經打通了電話,要了他身份證預定了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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