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見死亡之眼!
我蹲下來,強忍著緊張和害怕摸了摸彪悍男人的頸部,頸動脈仍在跳動。我稍微鬆了口氣,他沒死,隻是暈厥過去了而已。
“還活著吧?我就說了我有分寸的,怎麼可能打了幾拳他就嗝屁了。”胡銃跟在我身後,望著彪悍男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似的說。
“在哪兒呢?你們說的那個攻擊陶桃的男人在哪兒呢?”潘雲也跟了過來,但她看不見彪悍男人,左右張望著問。
“這呢這呢。”胡銃拉起潘雲的手,帶著她一塊兒穿越過我的身體和彪悍男人的身體。
“啊!”看到彪悍男人的慘樣,潘雲不禁大叫一聲,“小胡,不怪陶桃說你,你下手確實有些重了,把人給打成這樣……嘖嘖嘖,他家人得認不出他來了吧?”
“誰讓他想對陶桃動手來著,不揍狠一點,他不會害怕認慫的。”
“說得也是。”潘雲摸著下巴說,“不過,你剛才說是附著在陶桃身上,然後陶桃就獲得了你的力量?”
“對啊。”
“能再演示一遍嗎?”
“就這樣啊……”胡銃直接穿入我身體,與我重疊在一起,然後抬起手來。
我看到他的手舉高在我眼前,但我自己的手確是垂直耷下來的,並沒有受到他的控製也舉起來。
“哎呀,現在好像又不行了。”胡銃歎息一聲,又抬起另一隻手嘗試,確認確實不能再附著在我身上,強行操控我的身體。
“嗯?所以說,剛才是偶然事件,你倆都解釋不清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咯?”潘雲簡單明了地總結。
這倆貨也太不著重點了吧!我內心的慌亂完全沒被他倆緩解,反而因他倆的絮叨惹得更加煩躁不堪。
“喂!你倆彆扯那些沒用的了,我現在該怎麼辦?要去急診那邊叫醫生過來給他看看嗎?”我氣急敗壞地打斷他倆,心緒不寧地問。
“你瘋了?當然不要啊,他變成這樣是你打的好不啦?”胡銃立馬否定了我。
“小胡說得沒錯,最好還是不要管他,反正他隻是暈過去了,應該死不了。若你去叫醫生過來,醫生肯定會刨根問底,他的傷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揍的,弄不好最後被當作鬥毆把警察給叫過來你就不好脫身了。”潘雲附議胡銃的意見。
“是他們先襲擊我,我是自衛才……”說這句話我都有點心虛,吞吞吐吐的。
“你那叫防衛過當好吧,你都已經把他打趴下了,還在繼續猛攻他。”胡銃漫不經心地吐槽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是誰打的自己心裡沒數嗎?”
被我一瞪,胡銃立馬傻笑著改口“你看看這四周,他們就是偵查鎖定了這裡是監控死角,才把你往這兒拖的。沒有監控作證,現在你毫發無傷,反而是這個男人傷成這樣,你百口莫辯啊!彆管他,你走就是了。”
我聽聞他的話後,抬頭環顧四周,確實沒發現有監控攝像頭,而且光線昏暗,處在地下停車場出入口處的牆體拐角後,這個時間點鮮有人至。我確實解釋不清他是怎麼受傷,以及我是怎麼經過這裡發現受傷的他的。
我有些讚同胡銃的建議,不管他得了。
可是,現在是深冬的夜晚,氣溫可能會降到零下,他如果一直在此昏厥不醒,人沒被我打死,卻凍死了可咋辦?
“從那邊跑出去的嗎?”
“嗯,應該就是停車場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