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債主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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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他想親手殺了他,為他的17個戰友報仇,為我們的損失報仇。
有沈夏和十七,有羅一默,有行雲和黑白,有我們的隱秘力量,他沈敬岩想要把克洛斯秘密的押送回來很容易的,完全可以掩人耳目。
哪怕在國外殺了他,也照樣可以做到。
唐明朗已經“死”了,烈士陵園內有他的墓碑,想要秘密解決他,不是難事,完全不需要堂而皇之的公之於眾。
他立刻向上麵請示,正常途徑抓住唐明朗太難了,就連他身上的血液都不是他自己的,要怎麼樣才能證明他就是唐明朗呢?
但是,他有自己的方式,不管是報國仇,還是報私仇,他都必須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如果正常途徑走不通,他一點也不介意用非常方式,總之,唐明朗必須死,為公,為私,他都必須死。
羅一默這一日一直在將克洛斯身邊出現的所有人,和視頻裡拍到的兩個側臉比對,卻真的沒有發現那個人。
隻是,他看的次數多了,卻發現好像和克洛斯有那麼一丁點相像,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錯覺。
克洛斯又開始了正常的生活,當然少不了在黑暗世界裡操縱走私交易。
沈敬岩問羅一默要克洛斯的所有數據,小到每一筆生意的投資和收益。
羅一默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整理好,發給沈敬岩。
沈敬岩在書房裡連夜加班,和湯偉一起,分析數據。
然後,他們發現,克洛斯的收入和支出對不上號。
起碼有一半的盈利不見了,這一點,羅一默曾經發現過,但是那時他並沒有仔細地追查他的每一筆資金。
沈敬岩又將所有懷疑的點給羅一默發過去。
羅一默又一一追查。
這真的是一項龐大的工程。
羅一默挑揀著數據出入太大的五筆,一一做了追查,發現那些錢都七拐八拐的轉到了冥夜黨。
這時,沈敬岩接到了來自上麵的命令,要追查出唐明朗和冥夜黨的所有關聯,以及冥夜黨之上,更大的來頭和陰謀,以及所有涉及的相關人員。
我們要的,不隻是唐明朗的生死,他隻是一個小蝦米,我們需要摧毀所有針對我們的陰謀。
不管是來自冥夜黨,還是克洛斯,亦或者是更上層的人物,不管他是誰,是做什麼的。
沈敬岩感覺到兩個肩膀的擔子沉甸甸的,幾乎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他的肩上背負著為17個戰友報仇雪恨的使命,背負著更大更沉的任務。
冬日夜晚的風呼嘯著。
整棟彆墅和這座城市一起,陷入了沉睡中。。
沈敬岩身披一件棉睡袍,走出客廳,走在鵝卵石小路上。
他隻穿著涼拖鞋,凜冽的寒風很快就透過薄薄的襪子鑽進了他的皮膚裡。
冷。
與此同時,他的腦子卻是異常清醒的,沈敬岩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充盈著心
底最深處的沉痛和思念。
接連一個星期,他都忙的沒有時間去羅依依的彆墅,和兒子也隻是通過電話和網絡交流。
羅依依放鬆了警惕,再次以為沈敬岩不來了。
克洛斯沒再有任何異常。
孤醜是一名大黑幫大佬,最近卻跟行雲杠上了,本來行雲和孤醜的行業強算涇渭分明吧。
行雲這樣的人雖然從事很多活動,但是泯沒人性的事情他是不做的,如果遭遇亂世,他是足以揭竿而起,時勢造英雄,他是可以成為最好的頭領的。
他一向看不上孤醜這種人,縱然你是一名黑幫大佬,家財無數,對行雲來說,他也是不屑的。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於是,行雲想要做掉孤醜,這就需要動用羅一默和安格森。
他們已經安排好了計劃,由羅一默牽線,監視孤醜的一舉一動,帶安格森的人深入他的大本營,一舉殲滅。
計劃很周全,可是羅一默腦子裡總覺得有些事情沒有做到位。
在他們最後一次開會,再次商討每一個細節的時候,羅一默突然說“行雲,安格森,我要麻煩你們一件事,我想把我爹地和克洛斯扯進來。”
安格森疑惑,“為什麼?”
羅一默沉著道,“我爹地和克洛斯有一批貨,被我爹地自導自演地劫了,至今克洛斯也沒有查出蛛絲馬跡來,我想讓孤醜背這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