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債主我來了!
來孚立刻叫來自己的心腹,當著托馬那的麵開始吩咐,“派出三路人馬,去安哥拉,哈薩|克斯坦和馬達加斯加,全部派我們的精英去,務必讓托馬那的父母和兒子們安安全全的見到托馬那,千萬不要讓他們留下遺憾。”
那心腹聲音洪亮,回音在陰暗的地牢內一遍遍回響,“是。”
沈敬岩輕笑了一聲,轉身就走,托馬那嘶吼著喊他,“沈敬岩,你他媽的放過我家人。”
來孚挑眉,“好好在這裡等著你的家人來見你吧。”
“沈敬岩。”托馬那又用儘一生一世的力氣來喊沈敬岩的名字,見沈敬岩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他又喊道,“我告訴你九年前的真相,你放過我家人。”
沈敬岩頓住腳步,“我需要一個私密的空間,把他給我帶走。”
“沒問題。隔壁監牢給你用。”
“不,帶他去我房間。”
來孚想了想,托馬那身上臟滿身血漬就不說了,那全身的味道也太熏人了。
沈敬岩似乎看出了他所想,“沒關係,我和他單獨談談。”
很快托馬那就被潑了幾盆水算是簡單衝洗了一下,被帶去了沈敬岩的房間,沈敬岩在房間內放置了羅一默給他的最高科技的信號屏蔽器,又讓石磊帶領親信守候在門口。
然後他連線羅一默,讓兒子幫他查看周邊的信號安全,確定沒有被偷窺竊聽。
托馬那全身濕漉漉的坐在地麵上,一雙灰暗的眸子心如死灰,“我知道你在查什麼。”
沈敬岩薄唇輕啟,“知道我的秘密,是要死的。”
托馬那聲音反倒平靜了下來,“原本不知道的,也是剛剛知道的,你是為了守住你的秘密才如此大費周章的。”
“那你不怕死嗎?”
“用我一個人,換父母兒子的命,值了。”
沈敬岩晃動著二郎腿,“那你可以說了。”
托馬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沈敬岩的水杯,沈敬岩將自己的杯子遞過去,托馬那大大的喝了幾口,用胳膊抹了下嘴巴,“你在查九年前的事情吧,我們早該想到的,克雷蒂也早該想到的,那件事是克雷蒂做的,克雷蒂是上一任教父的心腹,很受重用,克雷蒂一直想著篡位,這樣的秘密當然是他去執行的,
你的國家是有內奸的,不然z國的機密不會被成功偷出來,具體都是誰,我不太清楚,克雷蒂身邊的老人換的差不多了,老子死了,兒子頂上來,克雷蒂花錢養著他們的家人,給他們好的生活,因為那些人都死的蹊蹺,也不能說是克雷蒂害死的,所以,家人也都沒有鬨,
我當時是克雷蒂身邊的一個小馬仔,知道的事情是極少的,隻是幫他做事的時候,零星的拚湊出來了一兩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當時直接給他辦事的人接連死了,傑裡也是執行那件事的核心成員之一,他當時也是惶恐
的,所以留下了秘密給我,傑裡告訴我,他親自策反了兩個你國家特殊部門的人,一個叫李越澤,一個叫陳恒世,他們每個成員執行的任務是不一樣的,他隻知道他的這一部分,彆的他沒有問過。”
沈敬岩最大的任務,除了找到真正的唐明朗,就是通過這件事查出我們的內奸。
國家不容許這樣的敗類,當聽到兩個z國人的名字,沈敬岩的心裡似乎陳放著一塊寒冰,全身從裡到外的冒著寒意。
他閉上眼睛,時光仿佛回到九年前,他和戰友們在邊疆作戰的畫麵,槍林彈雨,血濺土地,子彈聲呼嘯,那樣的聲音仿佛離他很遠很遠,又仿佛近在眼前,那18個戰友倒在了他的腳下。
他是真的以為克洛斯死了,隻是,一場爆炸後,他們帶回去的,隻有麵目全非的屍體,隻能憑著其他方式確認他們的身份。
後來,是組|織上懷疑唐明朗還活著的,沈敬岩根本就不相信他真的活著,他拍著胸脯跟組|織保證,唐明朗不會叛變。
他睜開眼睛,那些前塵往事自動消散,眼前的人是知道些許當年內幕的,他穩住自己的聲音,“你自己拚湊出來的事情是什麼?”
托馬那抬起眼簾,悠悠地看著他,“你們的戰友,應該有一個還活著,紅長老當年是克雷蒂手下的一個堂主,忠心耿耿,他應該參與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所以,他還活著,卡伊達武裝組織裡關押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親屬在克洛斯身邊,現在……”
托馬那笑了笑,“克雷蒂策反你了吧,其實你隻是一顆棋子,成不成功無所謂,他真正要策反的是王子燕和顧開普。”
沈敬岩的心狠狠地一跳,顧開普他想不起來是哪一位,可是王子燕是著名主持人。
兩個純正的z國人的名字再次躍入耳中,沈敬岩真的希望自己聽錯了,他多麼希望他們都是無辜的,我們需要什麼,我們的國家需要安寧,不隻是土地的安寧,還有每一個人的安寧,不被敵|國腐蝕。
他聲音緊繃,“到了什麼地步?”
“都試探過了,70的成功率,當然,最後一定是100,不過……”托馬那苦笑一聲,“有了你的存在,有了我的泄密,結局在你的手上。”
“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