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1983,我成了最強醜婦!
清晨。
馬小國醒來,他如剝了皮的一棵樹,經曆一夜春雨的浸染,根和整個枝條都癱軟在泥土裡。
泥土肥沃,他的手所經之處,觸摸到了春雨的濕意。
王翠芬如同伏在泥土中的蚯蚓,暴風驟雨過後鑽了出來。
“你昨晚喝多了死活不讓我回去”
她替馬小國找出理由,也替自己找出借口。
馬小國沒有說話,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王翠芬的頭枕在他的臂膀上,他還能再說什麼。
隻是覺得,一切來得太快。
似乎在意料之中,心中警惕著、防備著,不想已經水到渠成。
他緩緩地歎息了一聲。
王翠芬從他的歎息中聽出了遺憾,從他起伏的心跳中感覺到了他的失落。
最怕酒後夢醒,枕邊人不是意中人,不是心中所念之人。
她懂。
因而格外千嬌百媚,因而格外溫柔體貼。
“小國,我喜歡你來著,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你應當看出來的”
馬小國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去了外屋抽煙。
他看著桌上的殘酒,聞著一屋子的酒香,確定昨晚真是喝醉了。
能不醉嗎?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那麼,王翠芬也是醉了嗎?
她喝得不多也不少,馬小國抽著煙,煙入胸肺,嗆疼了他的心。
較於和他經曆過的女人,王翠芬在容貌上已是佼佼者!
她已表達了對自己的喜歡,像很多女人一樣。
馬小國唇角浮起輕笑,有一些輕佻的壞,他知道外人看他精瘦穩重,隻有經曆過的女人知道他在夜裡是一隻狂野的雪豹!
王翠芬不忍起床,就像她害怕天亮一樣。
而,春夢短暫,終將醒來,天色漸明,外麵傳來了車水馬龍的隱約聲響。
她聞著枕巾上的汗味和煙草味,知道自己陷了進去。
如果說她愛過崔長耿,不如說是對婚姻最後的眷戀和掙紮!
如果說她輸給了張鳳女,不如說是輸給了崔長耿的薄情寡義。
現在,她愛上了馬小國,她憎恨自己永遠主動——對於男人,總是要和彆人搶來奪去。
並且,一次次地非得主動——不得不主動!非得放下自尊和臉麵去贏得男人的喜歡。
問題是,馬小國真的喜歡她嗎?
王翠芬疊著被子,打掃著床鋪。
聽著屋外的馬小國抽著煙發出的輕微響動。
她的臉滾燙起來,想到昨夜,她覺得馬小國是喜歡自己的,不然怎麼會如此瘋狂如此霸道!
然後,她想到了喬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