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1983,我成了最強醜婦!
若是你沒有聽過人世間心碎的聲音,一定聽聽那夜葛家莊雨雪如飛的嗚咽。
便會懂得馬小國看到炕上的喬蕎和劉明喜在一起時的心碎和心痛!
馬小國出了院子,捂著胸口,臉色慘白靠在院中的一棵老柿子樹上,任無數的利箭射穿他的身體。
他隻知道喬蕎要照顧劉明喜,他以為那是她心底善良,悲天憫人的品性所使。
他沒想過喬蕎真的會和劉明喜逾越了一般的男女關係,睡在一張炕上,一個被窩裡。
並且,這是葛家莊,葛存孝的家中。
喬蕎帶劉明喜前來,隻是為了求醫問藥。
劉嫂站在院中指天劃地數落著“我帶她去我表姐家住,我們睡一起,我剛睡著沒一會兒就被人喊醒,原來是葛大夫的老婆子來尋我,說我帶來看病的兩個人睡她家了,我一看炕上是空的,果然姓喬的不在這真是丟死人的事啊!——葛大嫂,還是你來說究竟是咋回事,我還真沒臉說!”
葛存孝的老婆子情緒很激動,站在一大幫人前開了口
“我家老頭子被人請到前莊看病了,我剛躺下,聽到院子中有動靜,以為來了啥人,趴窗戶上細看了一眼,卻見是白天來過的婆娘的身影,她閃身進了我家西廂房,我心想她是不是不放心炕上的男人,出去聽了一下,可了不得了呀,他們當我家是新婚洞房啊,叫啊喊啊,真是羞死先人了!”
劉嫂和葛存孝媳婦講得繪聲繪色,院子裡的村民們聽得熱血噴湧。
這是多麼令人驚奇而又興奮的夜晚。
即使雨雪如織,也澆不滅人們為了激憤而表現出來的慷慨激揚!
“劉嫂你剛才說他們不是兩口子啊——不是兩口子咋睡到了一起?當我們葛家莊是洞天福地嗎?是他們乾下流事的地方嗎?”
葛家莊的一個年輕人振振有詞發問。
引得眾人一片唏噓。
趙楠點著一支煙,遞給馬小國,自己重新點了一支。
他很奇怪,這樣大的響動,屋內炕上的劉明喜和喬蕎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屋裡亮著燈,有男人和女人好奇地趴在門縫和窗戶上朝裡麵窺視著。
難道,兩人睡得如此酣暢?
“我們拿了藥回去吧?”趙楠問馬小國。
他點點頭,臉色蒼白,說不出一句話來。
趙楠走到葛存孝的媳婦跟前,說明來意,老婆子一聽說道“原來是你們呀,我家老頭子交待過,藥都給你準備好了的。”
說著轉身去堂屋拿藥。
劉嫂一見趙楠和馬小國,裝出吃驚“哎吆,這不是馬老板和趙乾事嗎?這麼晚,你們咋來了?”
趙楠識得劉嫂,大李莊去過幾次,這個臉上滿是雀斑的女人,總象兀鷲一樣盯著自己。
以前沒有搭過話,這會子卻來和他攀談。
趙楠點點頭,說道“我們來拿藥,你是大李莊的劉嫂吧?怎麼,喬嬸子一來咋鬨得這樣人仰馬翻的?再怎麼樣,也是她的私事,礙不著彆人!”
劉嫂雙手攏在袖筒裡,皮笑肉不說道“趙乾事這話可不中聽呀,她和哪個男人睡是她的私事,也是她的本事,可是睡在了人家葛大夫的家中,這可是傷風敗俗的醜事!她和劉明喜再等不及,也不差這一晚上,玷汙了人家葛先生的名聲不說,也把自己沒當人看,傳出去,丟的是我們大李莊人的臉!”
劉嫂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