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1983,我成了最強醜婦!
李忠來到了隔壁的嬸娘家。
喬麗麗不在,他娘帶著孩子在台階上玩耍。
“她這幾天怎麼樣?”李忠抬了抬下巴指著屋內。
“就那樣,還死不了,飯量沒減,就是個活死人!”
李忠娘一臉的嫌棄和不高興,張鳳女好的時候沒把她這個妯娌當人看,現在病了躺炕上還得她服侍。
以前她怕著張鳳女這個大嫂子,現在她怕著喬麗麗這個侄媳婦。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自己家窮。
李全德活著時依靠著李全福,李全福死後李忠又依靠著喬麗麗。
不過,有一點讓李忠娘心裡踏實,那就是這個從小帶著的孫子。
這是李忠的種,全村人都知道的秘密。
如果李光明回不來,彆說是這孩子,整個李家的家產都是自己兒子李忠的。
包括喬麗麗。
李忠娘腦子愚鈍,想事簡單,能夠死心塌地伺候炕上的張鳳女,不光是懾於喬麗麗的淫威,而是她看在孫子的情麵上。
“我去看看。”
李忠進了堂屋,張鳳女的臥室隔開了,門上掛著半截布簾子,上麵繡著喜上梅頭的圖案。
張鳳女閉眼平躺在枕頭上,雙頰凹陷,口水從微張的嘴中流出來,枕巾都弄濕了。
“這可比不得姬炳林,人家好歹是下半身癱了,你嬸娘這是腦子壞了,認不清人記不得事,有時睜開眼瞅著,和村子裡的白癡沒啥兩樣。”
李忠娘抱著孩子立在炕頭給李忠嘮叨。
李忠伸手摸了一下張鳳女的脈搏——脈動時快時慢,證明她睡得並不踏實。
“娘,你看她這能活多久?”李忠低聲問娘。
“那可說不準,突然加重死了也是有的事,三年五載躺著咽不了氣也有可能,我看崔長耿和喬麗麗對她還關心得很,不然早死了。”
她娘說著撇撇嘴。
張鳳女不死,她得天天伺候著她,吃喝拉撒全是她一個人的事,比撫養喬麗麗的兒子更讓她疲憊不堪。
“晚上崔長耿過來陪她嗎?”
李忠問得有點多餘。
他明知道崔長耿和喬麗麗暗通款曲,崔長耿晚上住在這裡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李忠能奈何了這對男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