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荊!
他似乎不為所動,甚至嘴角一邊翹起來,帶著幾分邪笑,冷冷的看著我。看到是我之後,眼神裡露出來的凶光,似乎恨不得吞下我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但是顯然對打賭無恥不認賬,他感覺無所謂“你都說襲擊倪月雯了,她不是和藍玉蓮一起的嗎?找到她們,不是也算是找到你了?”
開始斷斷續續的發聲,這時多說了幾句,他似乎語言繼續通暢起來,不過聲音和以前,似乎還是有些不一樣。尤其看著我的時候,明顯帶著說不出的感覺。
當然我沒有在意這些,但是對於他的話,忍不住就駁斥道“知道我和他們不是一起的,你這話不和放屁一樣!”
不過我馬上想到,他是被彭乾和阿能遺棄的,這次彭乾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所以我自然也不想他們好過,於是淡淡的不動聲色的說道“你找他們是對的,他們那樣對你!”
“打賭的是你們,我找到了藍玉蓮他們,不是你輸了嗎?”周建國冷冷的看著我,居然沒有馬上被挑動怒火。
就在我有些意外的時候,他終於露出了憤怒“確實他們是該死,但是沒有想到,你個不起眼的癟三,到了這裡之後,居然也鹹魚翻身了!”
“什麼叫鹹魚翻身?我這是正常人的反應。”我故意裝作憤慨,看著周建國帶著不滿“人家在你要死的時候,扔下你不管你沒生氣,我和你同病相憐,你倒是緊咬不放?”
“和他們的帳,自然是要算的!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托他們的洪福!”沒有想到周建國的思維,倒也保持幾分清醒。
“但是如果當初你不趕我們走,我會變成這樣嗎?所以我變成這樣,你也有不小的責任!”周建國冷冷的說著“現在你不但活的好好的,居然一直豔福不淺,真讓人來氣!”
“打住,你這話說的,我就不願意聽了?”我看他把話,又引導羅小珊身上,看著羅小珊痛苦的樣子,怕他繼續虐待,於是右手拿了三根木刺,直截了當的說著。
看著他似乎不想鬆手,於是狠狠的說道“這事和我女人無關,你放開她,,,,,,”
“憑什麼?”周建國帶著嘶吼的厲叫,居然直接貼住羅小珊後麵“還你女人?靠,太囂張了,你信不信,勞資直接乾死她?”
看著羅小珊羞澀的樣子,我自然明白,周建國隻是為了激怒我。
因為他幾乎什麼都沒穿,羅小珊也隻剩下小內內,這樣的刺激,無疑令羅小珊難堪,也會令我憤怒!但是我知道憤怒沒用,絲毫解決不了問題,有可能還會被他解決。
“如果是個正常男人,就放開我的女人,有事衝我來!”我必須要麵對,因為雨林裡生死一念間。即使他當麵羞辱羅小珊,我也不會貿然就出手,因為我要了解,他究竟想乾什麼!
“衝你來,好啊!你紮自己兩刀,我就放了她?,,,,,,”
似乎感受到羅小珊的緊張和羞澀,卻刺激了周建國的感官,所以他不但沒有鬆開羅小珊,反而緊緊貼著她後麵。看著囂張和放肆的樣子,果然帶著極大的瘋狂。新
“原來,你不但不是個男人,甚至,讓人有些感覺到可憐!,,,,,,”我不但沒有緊張憤怒,而且冷冷看著他,充滿了不屑,繼續對他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放屁,,,,,,”
沒有激怒我,周建國反倒是瞬間憤怒。
雖然沒有直接拋開羅小珊,卻也抓住羅小珊的頭發,把她痛苦的臉對著我。看著羅小珊那痛的變形的臉,確實令人心裡無比憤怒,但是我強忍著。
當初作為同事,他雖然有些囉嗦,但是還不至於這樣瘋狂。但是現在這種想法,看來和他的遭遇有關“我就當著你的麵試試,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你信不信,,,,,,”我沒有把聲音搞大,但是看著周建國的無恥,看到羅小珊的絕望,我的聲音卻冷到了極致!
雖然不能直接出手,但是對周建國表明自己的態度,我還是必須做出來“你變成這樣,難道豹爺,就沒有和你說過?,,,,,,”
“看來,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周建國不傻,雖然身體變異,但是似乎智商沒有減退。不過聽到我提到豹爺,他也微微一愣。
繼而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當然,甚至連眼神裡,都帶著極度的恐懼。不過隨後看著我的樣子,他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我,還能怎麼樣?”
“不錯,,,,,,”我沒有掏出35來,不是我怕羅小珊知道,我身上的這個秘密,而是我明白這時的周建國,還沒有達到最後的威脅,足以令我直接用熱武器。
當然,看到周建國終於動容,我明白這事和豹爺的關係明顯。所以我直接說道“你成為豹爺的試驗品,對於你來說,也許是一次機會!不過,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好呀!就你這態度,勞資玩的就是你的女人,,,,,,!”周建國帶著瘋狂,自然讓人感覺到絕望。不過他一直盯著我,顯然是想知道我的目的。
羅小珊震驚的看著我,雖然知道我是想救她,但是聽到我的話,在絕望的劇痛裡,眼神還是帶著詫異的驚慌。
明顯沒有想到,我不但認識這個巨人,還這樣說我們的關係。所以她幾乎忘了劇痛,不解的看著我還算平靜的神色。
“你現在雖然很強大,但是在我麵前,還不算什麼!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我冷靜的看著他“你傷害她絲毫,我絕對可以將你挫骨揚灰,,,,,,!”
“可以看出來,我對付藍玉蓮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緊張過!”周建國帶著幾分思索,隨即又湧現幾分邪笑“咱們的賭注你輸了,還偷襲我,難道沒有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