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給許大茂戴帽!
喝酒喝到一半,劉光天就捧了個酒杯過來給何雨柱敬酒了。
“柱子哥,你真有本事!”
何雨柱救人的整個過程這小子可是從頭見到尾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說後麵的急救手法有多專業,單單那手憋氣的功夫和長時間深潛的本事就讓劉光天佩服得不要不要的了。
何雨柱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隨後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會兒這頓酒喝完了、人都走光了,你小子的屁股鐵定得開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席間眾人議論的話題漸漸也從何雨柱救人,聊到了白秀雲這家人的家庭背景。
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許大茂在說。
這小子酒喝到位之後也用不著彆人勸,自己一張嘴就把知道的事情給禿嚕得一乾二淨。
當然了,這小子也不忘在科普的時候彰顯一下存在感。
“二大爺,你進過機關大院沒?就人家住的那地方,院門口設崗亭,站崗的保衛身上都掛著槍呢!”
“還真不是我嚇唬您,今兒個要是內小孩真嗝兒屁了,以後你們家就且等著倒黴吧!到時候你滿世界找找,咱們院也就我能幫著你們家給疏通疏通關係,找人跟她男人遞句話!”
聽了這話劉海中心裡憋悶的不行,一心想著等一會兒散場之後一定得把倆兔崽子吊起來給打一頓。
嗯?自己要是把兒子捆起來扔這家人的門口來個負荊請罪能不能行?這樣一來不僅能表示誠意,到時候自己還能和領導套套近乎!
不成不成,人許大茂都說了,這機關大院門口還有人端槍守著呢,自己一看見那玩意兒就腿軟,彆到時候連大門還沒進去,自己淨顧著在人前鬨笑話了。
閆解成看著老父親把碟子裡的最後一塊臘肉給夾走了之後便放下了筷子,咂嘴道“照許大茂你的說法,那何雨柱不這次豈不就是攀上高枝了?”
許大茂好懸沒被氣吐血窩草!你丫會不會聊天啊?
他斜了閆解成一眼,不屑道“攀個雞毛高枝啊?他不就一個廚子,跟人家都不是一個檔次的,他高攀的起嗎?”
閆解成也是喝酒喝大發了,往外吐字兒的時候不過腦子“這話說的,就跟你高攀的起似的!”
許大茂氣得夠嗆,拍著桌子衝閆富貴嚷嚷道“三大爺,你有空得多管教管教你們家解成,有這麼跟人說話的嗎?忒沒教養!”
閆富貴沒心思搭理這倆酒鬼憨貨,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吃兩口菜呢!
沒成想,一扭頭的功夫,這倆人居然還掐起來了。
許大茂心眼小,眼見閆解成三番四次地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火氣噌噌的就往上冒“閆解成,你知道個球啊?你特麼連個正式單位都沒有,能有什麼見識?一個到處混臨時工的貨還給我擺起架子來了是吧?”
閆解成平時是窩囊,但喝了酒之後那也不是個消停的主“放你媽的狗臭屁,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臉,剛剛上趕著湊上去給乾部家屬拍馬屁,人家搭理你了嗎?還有臉回來擱這兒吹,你當彆人都是傻子呢!?”
“啪嚓!”
許大茂急眼了,直接把跟前的碗給摔在了地上。
二大媽心疼的不行,都是錢啊!今兒個晚上擺出去了兩瓶酒,一塊肉,現在又搭進去了一個碗,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眼看兩個酒鬼鬨騰的厲害,易中海隻覺得腦仁兒疼,伸手就將要開溜的何雨柱給攔了下來“柱子,你把許大茂給送回家去。他三大爺,你們家解成也喝多了,趕緊回家歇著去吧,明兒個大夥兒還要上班呢!”
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已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閆富貴嘬完杯子裡剩下的最後一口酒,點頭道“就照一大爺你說的辦!平時還真沒瞧出來,我們家老大還是個有脾氣的!”
剛剛許大茂口不擇言,罵閆解成沒家教,老小子心裡可記著呢!
何雨柱“嫌棄”的不行“不是,一大爺,憑什麼是我送這孫子回去啊?他還訛我來著,要不是你出麵,我上回高低得揍他兩頓才解氣呢!”
許大茂也來勁兒了“訛你?你傻柱完全是”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何雨柱直接薅著他的腦袋就給磕在了飯桌上。
“乓”的一聲巨響過後,許大茂徹底老實了。
年輕人身體真棒,躺下去就睡著了。
何雨柱拍拍手“跟你小子說多少回了,再這麼叫我就得挨揍,怎麼就一點兒都不長記性呢?”
閆解成是真喝醉了,看見這情況還擱那兒拍手叫好。
邊上的劉海中和閆富貴都嚇了一激靈,好家夥,感情先前這小子是一點兒也沒打算跟自己開玩笑是吧?
老閆同誌慶幸自己和家人都叮囑過了,要不然擱何雨柱這臭脾氣,自己下半輩子鐵定得跟“閻老西”這個外號脫不開關係了。
劉海中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也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當什麼方丈。
“得,那我先送這人回去了啊!?”
說完話何雨柱也懶得管眾人的反應,直接扛起許大茂就往外走。
二大媽嚇得夠嗆,直到何雨柱人走沒影了,才心有餘悸地衝易中海開口問道“他一大爺,許大茂不會有事兒吧?那下磕得可夠瓷實的”
易中海擺擺手“沒事兒!許大茂那麼大的個子又不是白長的,剛剛那事兒就彆往外說了,要不然到時候這兩人還得打起來。”
聞言閆富貴不由得撇了撇嘴,他知道易中海這個一大爺一向是偏袒何雨柱的,不過今天許大茂說話也確實是過分了些,而且說起來這事兒還是自家解成和許大茂給鬨起來的,傳出去不光彩。
劉海中對此也沒什麼意見,許大茂這個兔崽子剛剛在飯桌上就沒把自己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裡,還敢摔自己家的碗,被打那也是活該!
許家,婁曉娥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何雨柱將許大茂給扛進了屋。
不是,到了晚上你還敢真往自己這兒跑?甚至還不避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