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給許大茂戴帽!
張全是打心底裡感激何雨柱今天幫了自己這麼一把,因此回到飯館之後,又把服務員喊過來給加了一道菜。
隻加一道菜倒不是因為這人小氣,而是眼下這個年頭也沒人會傻不愣登在飯館裡多點菜裝什麼闊氣,大不了吃完了再添就是了。
你菜點多了,就連上菜的服務員都得瞪你兩眼。
剛從那困難的三年裡熬過來,誰都明白糧食到底有多可貴。
也不是說你下館子花了錢就是大爺,官方層麵上講這會兒越窮才越光榮呢。
而且菜多了必須得打包帶走,要是誰敢剩了一桌子剩菜拍拍屁股直接走人,那服務員就能當著彆人的麵指著你的鼻子罵你的祖宗,哪怕是這事兒鬨大了他也占理。
回頭捅到單位裡麵去,你還得挨通瓜落,時代不一樣,行情也不一樣。
知道是何雨柱開口,把劉桂英給攬到了軋鋼廠裡麵去,張全那更是感激的不行。
“何主任,你這搞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張口,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姓張的就不是個東西!”
何雨柱擺擺手“既然這事兒讓我遇上了,那我就得管,好歹咱們以前還是同事一場,不至於說碰上了就裝看不見。”
正好順道把於莉的工作也給安排了,這回也算是兩全其美。
雖然王鳳霞沒有把這事兒給一口答應下來,但何雨柱估摸著應該也沒太大的問題。
於莉在院子裡的口碑還可以,再加上能力也不弱,哪怕要考察,以小少婦的條件來說也不用發怵。
一頓飯吃下來,到最後何雨柱都記不清張全跟自己說了多少聲謝謝了。
四菜一湯,兩男一女,愣是一點兒也沒浪費。
回去的路上,何雨水好奇道“哥,你剛剛在辦公室跟人王主任都說什麼了啊?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讓聽。”
何雨柱笑道“不是不讓你聽,而是有些話當著你的麵我不好跟人王主任開口,咱們兄妹倆肯定用不著這麼見外,但在人王主任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要不然為什麼剛剛張師傅兩口子進來之前她還寬慰劉桂英,等那兩人進去之後她就不做聲了?”
何雨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那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啊?”
何雨柱聳聳肩膀“劉桂英不是去我們廠了嗎?這樣一來街道辦的小食堂也該缺人了,我給她推薦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啊?”
“前院的於莉。”
聞言何雨水嘴巴長得溜圓“啊!??好端端的,你乾嘛介紹她啊?”
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不介紹她我介紹誰?難不成咱們院裡還有人比她更合適???”
何雨水皺了皺眉頭,隨後眼睛一亮,開口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看上我那個同學於海棠了對不對???”
原來親哥打的是曲線救國的主意啊,這樣一來,於海棠回頭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他呢!
何雨柱撇撇嘴“你想什麼呢??介紹於莉過去是因為她真合適。這女的辦事乾脆也有分寸,有她在街道辦呆著,以後咱們要找王主任辦事好歹也有了個傳話筒。”
“就好比說,萬一你在紡織廠乾的不痛快了,想換個單位,咱們也能通過於莉去探探街道辦的口風不是?”
這年頭街道辦能辦的事兒可太多了,小到鄰裡糾紛,大到工作分配、買房賣房甚至於國家政策,都歸他們管轄。
彆說是這邊的派出所都得聽街道辦的指揮了,王鳳霞現在手底下還捏著個武裝部呢,要是哪一天真遇上什麼事兒了,哪怕是從裡麵推出幾門迫擊炮來何雨柱也不會感到有多吃驚。
何雨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想岔了,小妮子鄭重地點了點頭“哥,你可真有本事!哎,你說,一會兒要不要把這事兒跟三大爺他們通個氣啊?”
何雨柱擺擺手“三大爺就算了,一會兒你拿點針線活去找於莉,私底下跟她提一嘴就行,彆的就不用多說了。”
“嗯嗯!我記住了!”
月上中天,梧桐樹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有了著落,何雨柱總感覺今天的於莉格外的熱情。
“謔!往常可沒這麼賣命啊,今兒個到底是怎麼了?”
於莉一邊穿衣服,一邊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問!”
說著話,小少婦又忍不住“噗嗤”一樂“等過幾天我公公婆婆知道我有了工作,不知道得有多好玩呢!”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模樣,何雨柱笑道“就這麼開心啊?”
於莉抿嘴笑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現在找個工作多困難啊?他們家閆解成為了找個穩定的臨時工都得擠破了腦袋往人群裡鑽,更彆提是在街道辦裡上班了!”
小少婦揚了揚眉,又接著道“以後我賺的比他還多,看那老兩口還怎麼拿捏我!”
何雨柱嘿嘿一樂,一邊把玩著手裡的物件兒,一邊眯著眼睛問道“你就不怕三大爺他們算計你手裡的錢?”
於莉哼哼了一聲,低聲道“我把錢全存起來就是了!當初因為我沒工作,結婚之後閆解成就跟我把話說透了,我們是個人賺錢個人保管,反正除了生活費,他們家彆想再從我口袋裡麵掏出一個子兒來!”
說著話,她又將腦袋靠在了何雨柱的胸前,柔聲道“柱子,謝謝你,有了這份工作以後我就能直起身板來做人了!”
何雨柱摟住了她的腰,笑道“甭客氣,既然答應了要幫你解決工作的問題,我肯定不會食言,這兩天你安分點,王主任那邊可能會派人來找你問話,該怎麼應答你自己把握。”
於莉點點頭,隨後又朝他靠了靠,低聲道“以前的氣總算是沒白受!”
何雨柱低頭啄了她一下,又小聲嘀咕了兩句。
聞言於莉忍不住紅著臉伸手捶了他兩下。
何雨柱笑道“這不時間還早嗎?反正你明天又不用上班。”
小少婦哪裡禁得住他這般軟磨硬泡,半推半就之下,又乖乖轉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