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聽說樓下的信箱不見了,麥克臉都變色了:“什麼時候不見的???”
約翰搖搖頭:“不知道,還是留在這邊負責盯梢的人剛剛才發現的!!!”
“該死的!!!”麥克沉著臉,又問道:“會不會是這兩個人給拿走藏起來了???”
聞言,約翰篤定地搖頭道:“不可能!!!那個女的雖然把喬治給收拾了一頓,但從頭到尾,她都沒靠近過信箱一步,至於這個姓何的,他一直都在我們的視野範圍內被盯著,而且他們兩人身上都沒有可疑的物品”
麥克臉色陰晴不定,半晌之後,他開口道:“法克!!!快,找人把信箱重新裝回去,讓他們手腳麻利點,把歐睿的鑰匙也給換了,就當這事兒從沒發生過!!!”
約翰遲疑了一下:“那男爵那邊???”
麥克瞪了他一眼:“怎麼,你想背這個黑鍋???那好,我成全你!!!到時候我就跟港督說,是你們小隊監督不力,這才讓華夏方把情報給取走了!!!”
一聽這話,約翰嚇得臉都白了,他趕忙應聲道:“我這就去安排!!!”
等何雨柱跟李冰再走出花峰大廈的時候,陰沉了大半天的天氣居然放晴了。
陽光透過高樓的縫隙灑在馬路上,看得李冰心情格外的舒暢。
這女的難得衝何雨柱露出了個笑臉道:“剛剛審訊你的人態度怎麼樣???”
何雨柱撇撇嘴:“要多張牙舞爪就有多張牙舞爪,不過就是沒給我上刑,本來我還想”
原本何雨柱是想調侃一下自己也想當一回合格的地下工作者,可仔細一琢磨,這話說出口未免有點不合適,便索性不吭聲了。
李冰倒也沒把這小插曲當回事兒,等確定身後沒有盯梢的人之後,這女的就領著何雨柱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家腸粉店,穿過後門,越過一個唐樓,又繞過幾個街道,兩人這才來到了一處“安全屋”內。
見狀,何雨柱不由得感慨不已,看來自己在婁家忙著安撫媳婦兒帶娃的時候,李冰這群人是真沒閒著!!!
他這邊正感慨著呢,忽的就察覺到自打進屋之後,李冰就一直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
何雨柱撇撇嘴,也不廢話,直接一伸手就遮住了她的眼睛。
等李冰再拍開他的手掌的功夫,那個漆著黑色油漆的信箱已經“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旁邊的木桌上。
即便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親眼目睹這信箱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出現的時候,李冰還是瞪大了雙眼,她訝異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本事可比他怎麼把那些女人哄騙到手更讓她感到好奇了,畢竟這一路上她都跟何雨柱呆在一塊兒呢,這麼大一個信箱,這人到底是怎麼藏起來的???
想著這女的已經把自己的底細查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自己大抵也對她的秉性有一定的了解,何雨柱平靜地開口道:“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但你能保證,不把這事兒傳出去嗎???”
李冰皺眉道:“如果我說出去會怎樣???”
何雨柱聳聳肩膀:“要麼我會被拉到特殊研究所去切片,要麼,彆人會把你當成神經病給抓起來。”
李冰一臉詫異,隨後,她點頭道:“你放心,哪怕是看在小白的份兒上,我也不會把這事兒給泄露出去的!!!”
何雨柱點點頭,他笑著看向李冰,手放到信箱上,下一秒,信箱就不見了,再下一秒,信箱又出現了,如此往複了三次過後,他才笑道:“怎麼樣,你何哥厲不厲害???”
李冰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好半晌,她腦海裡劃過一道閃電,訝異道:“所以之前在貨船上,那些燈塔人壓根兒就不是因為收了你的賄賂才放鬆了警惕,而是因為你把那些機床像剛才那樣都給‘藏’起來了是不是!??”
何雨柱撇撇嘴:“要不說我不樂意跟你這種人打交道呢???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透,當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儘管一直積壓在心中的種種猜疑在此刻都得到了解釋,可李冰還是忍不住搖頭道:“這這是真的嗎???”
隨後,她又補了一句道:“這怎麼能是真的呢!???”
相比較信箱,那些機床可大太多了,要是說有個人用“江湖戲法”的本領將一個信箱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藏起來,或許這世上還有人能信,可那些加起來重達幾噸的機床該怎麼藏???這這還是人嗎???
在這之前,李冰心裡做過多種預設和推斷,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這樣的
何雨柱歎了口氣道:“所以我剛剛我就跟你講了,如果你把這事兒說出去,要麼我會被特殊部門抓過去做研究,要麼,彆人會把你當成神經病。”
李冰失神地看向桌上的信箱,隨後又問道:“小白知道這事嗎???”
何雨柱搖搖頭:“這世上隻有你跟我知道。”
聞言,李冰心裡不由得微微有些異樣。
沉默了半晌之後,這女的又開口問道:“既然你身負這種異能,為什麼之前要一直呆在軋鋼廠裡默默無聞地當一個廚子呢???”
何雨柱歎了口氣道:“說來話長,其實這事兒也是最近幾年剛發生的,在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一道閃電把我給劈中了,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發現我的身體出現了某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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