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打招呼,蘭慧琪看到馬曉燕和白露熱情的說起話,喬曉曼和夏震簡單的聊起天,臉色慢慢尷尬起來。
“白露,幾天不見白夏,肖捷那丫頭天天吵著要見她,你看那天咱們一起出去郊遊一次……”
“行,白夏那丫頭,自從上次之後,都玩瘋了。你和曉曼是不是沒吃飯?服務員……”
見到白露把服務員叫來重新點餐,馬曉燕和喬曉曼也被夏震讓到了桌子上,蘭慧琪急忙借機看著兩人說。
“馬總、喬總,真巧,沒想到這裡遇到你們。”
聽到蘭慧琪謙卑的招呼,馬曉燕、喬曉曼這才想起她們剛才為什麼看向這邊。
兩人齊齊冷冷的看了一眼蘭慧琪,馬曉燕玩味一笑,看著她,問。
“蘭總店長,剛才我們沒聽清你說什麼,不過,隱隱約約聽著你的情緒很激動,也不知道誰讓你收了委屈,能不能給我和曉曼還原一下?讓我們給你做主?”
蘭慧琪聽到馬曉燕語氣裡的譏諷,憤恨的心情被潑了一盆涼水,腦子一下清明起來。
看著馬曉燕、喬曉曼警告的眼神,她急忙笑臉相迎,一臉抱歉的說。
“馬總,你誤會了,我和夏震是高中同學,他的能力我還不知道嗎?我是邀請他參加我們同學會的。”
說著,蘭慧琪看著夏震,洋溢著笑臉,邀請道。
“夏震,你彆忘了,明天咱們同學聚會,就在‘品雅軒’,下午四點開始,拜拜。”
說著,蘭慧琪看著白露、馬曉燕、喬曉曼三人點頭抱歉,說。
“白總、馬總、喬總,今晚店裡我值班,我先走了。”
出了菜館,蘭慧琪站在門口點了一支煙,努力平複心裡悲憤。抽完煙,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說笑的四人,嘴角冷笑,道。
“夏震,咱們等著同學會見!”
第二天中午,夏震酒杯白露從工地趕了出去,他一個人開著悍馬去了“品雅軒”。
剛從悍馬車下來,車邊停下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車上下來一位穿著青色中山裝的男人,笑容滿麵、春風得意。
看清男人的樣子,夏震笑著下車,喊了一聲。
“才小白——”
才小白聽到有人喊,轉頭看了一眼。看到夏震從悍馬車上下來,當即愣在原地,過了四五秒鐘,幾個健步,飛到了夏震的身上。
“夏震,我就說你根本沒事,你就不是那種人。”
看著夏震,才小白激動的擦著眼淚接著說。
“聽說你出事了,我從國外專門回來一趟找你,打聽到,他們把你關到了‘漠北監獄’,我隻能又回去了。”
聽到才小白的兄弟情深,夏震把他摟進懷裡,使勁拍拍他的後背,在他耳邊欣慰的說。
“謝謝兄弟!”
說完,夏震把他從懷裡退出,看著他不解的問。
“你怎麼開著桑塔納,穿成這樣?”
“說來話長……”
看著夏震關切的眼神,才小白一臉愧疚,無奈的接著說。
“今天同學聚會,我有求於蔣乾。”
“你求蔣乾做什麼?”
“去年我們家破產了,現在我手裡隻有一個‘混凝土攪拌站’,上個星期我媽住院,現在急需要錢,隻能把‘攪拌站’壓給蔣乾借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