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辟邪與程俊策馬而行,僅僅片刻時間就來到了國丈府。
左都督府的院落之中,已經豎起了五個兩丈高的旗杆,孫遠等人儘皆被綁在了旗杆之上,滿身鮮血,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
看到兩個人騎著駿馬一路狂奔到了左都督府門前,依舊不下馬,兩個院丁向前一步,高聲喝道:“什麼人,膽敢在國丈府門前策馬?不要命了!沒看到眼前禦賜的下馬石嗎?”
朱辟邪看著旗杆上幫著的弟兄,怒火中燒,臉色鐵青!
“滾進去告訴田弘遇,讓他滾出來見我!”
朱辟邪寒聲喝道。
“放肆!”
院丁怒喝道:“國丈大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來人,來人,將他們兩個給我扯下來!”
程俊翻身下馬,來到了院丁的麵前。
“嘿嘿,好大的架子,敢扯老子?”
朱辟邪冷笑道,“就是紫禁城門前,老子照樣策馬而行,你們算什麼東西!程俊,掌嘴!”
程俊冷笑一聲,直接揪住了院丁的衣服,左右開弓,就是幾個**鬥!
程俊冷聲喝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朱大將軍!滾進去,讓田弘遇滾出來!”
“什麼人,趕在國丈府門前鬨事行凶?不想活了嗎?”
裡麵的人聽到了動靜,七八個錦衣衛湧了出來,厲聲高喝!
“鄧吳鉤,瞎了你的狗眼,膽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
程俊向前一步,飛起一腳將帶頭的踹翻在地!
鄧吳鉤嚇得一哆嗦,姥姥,這一次撞在鐵板上了啊,指揮同知程大人,這可是錦衣衛的頭頭兒,太子殿下的頭等心腹啊!
“大、大人,小的莽撞,沒發現是您,還請大人恕罪啊!”
鄧吳鉤不敢頂撞,連忙爬起來,叩頭求饒。
“饒你?等著!”
程俊看向了朱辟邪,問道:“大將軍,您怎麼說?”
朱辟邪冷哼道:“一群溜須拍馬的廢物而已,留在錦衣衛何用?回頭,全部都給老子趕出錦衣衛!一句話,讓田弘遇滾出來見我!”
“你放肆!”
鄧吳鉤急聲道:“國丈大人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其名的?”
“砰!”
程俊一腳再度將鄧吳鉤踢翻在地,喝道:“你放肆!膽敢在大將軍麵前大呼小叫,皇上禦賜,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小小的國丈府,還不配讓大將軍下馬,滾進去,叫田弘遇出來!”
大、大將軍……
鄧吳鉤這一次聽清楚了,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