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辟邪問道:“常揚武,陳滄,這一次前往巢湖訓練,成果怎麼樣?”
陳滄笑道:“大將軍,末將難道還不了解您嗎?這不戰船都沒有停靠碼頭,都在長江上呢,所有將士各就各位,就等著您檢閱過才下船呢!”
朱辟邪點點頭,說道:“老廖,老李,振軒,走,咱們上船上一觀!”
朱辟邪等人隨著常揚武與陳滄登上了三桅炮船,帆船揚帆,來到了江麵上。
“師父,這一次在巢湖訓練四十天,我們一共消耗了火箭彈三千發,炮彈一千五百發,製式槍彈五萬發,火藥消耗兩萬多斤!”
常揚武沉聲道:“可以說,所有的火炮手火箭手以及戰兵都熟練掌握了各自火器的使用,完全可以將水師拉出去開戰了。”
一旁的李魁奇與李振軒對視了一眼,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僅僅一場訓練,就消耗了這麼多的彈藥啊,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自己一場最激烈的大戰,都消耗不了這麼多的彈藥!
“我不想聽你吹牛,我隻想見識一下,先鋒水師營真真正正的實力!”
朱辟邪淡然道:“如果你言過其實,我可是要軍法伺候的!”
“嘿嘿……”
陳滄訕笑道:“大將軍說的哪裡話,在您老人家麵前,末將哪裡敢耍小心機,被您發現了,那還有好嗎?”
江麵之上,一艘艘的戰船列成了兩列,一個個軍兵手持武器昂然站立在甲板之上,氣勢如虹。
朱辟邪也不由的心頭暗自得意,彆的不說,起碼這三四千將士已經有了精銳的樣子了,陳滄就不必說了,那是神機營的悍將,無論訓練還是打仗,都是一把好手;常揚武才是重中之重,陳滄畢竟是陸軍出來的,對於水軍訓練可是外行,先鋒水師營訓練有所成就,那絕對是常揚武之功啊!
“嘖嘖……”
李魁奇嘬嘬牙花子,苦笑道:“大將軍,您還說讓我的弟兄們幫助訓練這些將士呢,看看這肅殺的陣容氣勢,這嚴整的軍容,即便是放在大明各個軍鎮之中,也已經算是出類拔萃了吧?您這是成心讓我們父子出醜呢……”
“哼哼,”
朱辟邪冷哼道:“驢糞蛋子外麵光,光看著精神有什麼用?隻有經曆過戰爭的洗禮,方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英雄還是廢物!”
陳滄咧嘴道:“大將軍,您也彆光長彆人家的士氣,滅咱們自己弟兄的威風,張興祥,調動一百弟兄,演練戰陣,讓大將軍見識一下,咱們一個半月的訓練之功,一個京營出來的都不要,就是水師的士卒上!”
“末將遵命!”
一旁的炮艦守備張興祥答應一聲,將手中的令旗一擺,喝道:“甲字第一旗,出列就位,拚刺演練!”
一百水師營的將士快速集結,列出了兩個方陣,各自手持燧發火槍,安裝好了刺刀。
“殺!”
張興祥厲聲高喝。
“殺!”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