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國度!
“那可是擁有整個布吉爾王國補給的軍隊呀!要把他們趕走,我想應該沒那麼容易吧?”帕塞雅在一旁提醒著阿爾維,生怕他做出什麼衝動的決定來。
“你說的沒錯,帕塞雅!所以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切斷他們的補給!”
從布吉爾王國進入布瑞斯坦的補給通道,共有兩個。一個是流經布瑞斯坦的納尼亞河,另一個是阿斯加爾山脈。
因河流可以行駛大型舟船,故將其作為補給通道,是最為穩妥的選擇。而山脈因為道路崎嶇的緣故,一般的軍需物資,都不會選擇從此處進行流通。
“你的意思是,要去截流納尼亞河?此河水流湍急,水域寬廣,可同時行進數十艘大船,要想截流談何容易?”帕塞雅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阿爾維。
“誰要去截流河呀?我要阻截的是船!你看這個!”
說著,阿爾維就用結印手勢,召喚出了一個以三角形為陣心的法陣節點。
“百慕大三角節點?”帕塞雅好像認出來這個玩意兒。
“莫非?你要?這也太誇張了吧!”瑞克好像也知道阿爾維想乾什麼了。
“你們就說!願不願意這麼乾!願意的話,就馬上跟我來!”
就這樣,一行人來到了布瑞斯坦境內的納尼亞河旁邊。
百慕大三角節點,每三個會形成一個閉環。隻要進入了某一個節點,就會永遠在這三個節點圍合成的空間內運動及傳送,直至節點消失。
不過,這個節點一般隻用於傳送細小的物件。要傳送上百艘補給船,那所需要的能量可不少。
“此法雖然理論上可行,但需要的能量太高了,光靠我們幾人的法力輸出,怕是隻能撐幾秒鐘吧!人家軍艦還沒進到節點裡邊,法陣就該消失了,這樣看來,此陣完全就沒有實現的可能!”
帕塞雅還是忍不住對這瘋狂的想法,進行了有理有據的批判。
“那麼如果我讓這些水晶來供能呢?”
阿爾維指著納尼亞河水麵之下的紫水晶說道。
納尼亞河在進入布瑞斯坦後,其河床內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多紫水晶。不過由於這些水晶都位於水麵之下,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會注意到。
“哇!隱藏得這麼好的紫水晶都被你發現了,阿爾維你可真厲害呀!”瑞克不禁對阿爾維豎起了大拇指。
“要想裝下百艘補給船,這陣法的半徑沒個二三十英裡,怕是不行哦。”
帕塞雅又細心地提醒道。
“不用,我們在格拉爾灣區設置這個攔截法陣就行了。”
格拉爾灣區是納尼亞河河道中,最為曲折的一段。若在此設置法陣,容納百艘補給船的半徑將大大減小。
選定了結陣地點之後,這個可以攔截百艘艦船的法陣,終於準備開啟了。
阿爾維、帕塞雅和瑞克三個人,分彆在計算好的位置,召喚了三個百慕大三角節點,而後又將這些節點與河床上的紫水晶鏈接了起來。在這些步驟都完成之後,擁有充分儲能的百慕大三角陣,就結陣完成了。
但是,那碩大的三角節點卻相當的惹眼,稍有煉金術常識的人,在看到此陣之後,估計都不會輕易駛入其中。
“阿爾維,要是你在船上航行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這麼大的法陣,出現在河道上,你還會繼續前進嗎?”帕塞雅質問道。
“應該不會吧”阿爾維考慮了半天之後,終於從嘴裡擠出了這幾個字,“那他們要是不敢前進,我的目的不也達到了嗎?”
眾人一時全都無語起來
“阿爾維你個白癡,難道他們不知道破陣嗎?這個百慕大三角陣,就是個哄小孩的玩意兒,稍微有點陣法知識的人,都可以輕鬆破陣!”
帕塞雅對阿爾維這瞎胡鬨般的做法,終於忍無可忍了。
“哦?是嗎?此陣雖然破除起來極為簡單,但有一個前提你也應該知道吧?那就是必須要讓節點的儲能全部消耗完畢!你看看水底下那些水晶,這一時半會消耗的完嗎?”阿爾維據理爭辯道。
“嘿!這麼多水晶,感覺夠他們搞上好幾十年吧”瑞克有些吃驚地說道,“不過一般人哪會想得到,用水晶給這個法陣供能。阿爾維,你真是個天才耶!”瑞克看上去挺服氣阿爾維的。
水上的補給通道算是封鎖了,阿斯加爾山脈中的山間通道,阿爾維貌似也不想放過。
“倘若水上再無法進行補給,他們一定會選擇阿斯加爾山脈內的通路的。”阿爾維如是說道。
“這次,你又準備用什麼法陣來切斷山路呢?莫非是森林迷霧陣嗎?”瑞克自作聰明地猜測道。
“不用,直接弄它幾十上百個大石頭放在路上,再炸個索橋什麼的,這不就切斷了嗎?根本不用法陣出場!”阿爾維自信不疑地說道。
於是,在麾下士兵的“通力破壞”之下,這條位於阿斯加爾山脈的補給通道,也算是被毀了個麵目全非。
“這山路本來就不好走,現在被這麼一加工,真的隻能用‘千溝萬壑’來形容了……”帕塞雅略帶惋惜地說道。
數日後,當布吉爾王國的補給船,行至格拉爾灣區,發現了那個碩大無比百慕大三角陣後,果然不敢再前行了。
“艦長,前方發現了一個與河道同寬的法陣,甚為詭異!您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呀?”某艘補給船的大副急衝衝向船長說道。
“這是哪個吃飽了沒事乾的傻子呀!居然想用這麼低級的法陣,來阻止我們前行!以為搞那麼大就行了?真是太天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來這位艦長已看出,眼前的這個巨大法陣,不過是百慕大三角陣的放大版。於是,他立即激活了一道破陣符文,想一舉乾掉這個傻兮兮的法陣。
怎知,此符文在接觸到百慕大三角陣之後,並沒有如預想那般,將這個傻x陣法破壞掉,而是猶如魚沉雁杳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