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血為畫!
青色湖泊平地起,水氣纏綿入骨深。
就在這湖邊的一處草地上君子和青鳶各自席地而坐,望著眼前已入定的青鳶君子也低頭陷入了沉思。
近半月來道聽途說,他也算對這禁神壁有了一個客觀的了解!原來這“禁神壁”隻是外界的叫法!真正的名字叫“神虛界”上古時期就已存在,已不知存在了多少萬年。其內更是自成一方小世界,並有著獨立的文明體係。
神虛界內麵積數十萬裡,受天地規則影響,金丹期以下修士都無法飛行,隻有少數高手才能飛天遁地,而神虛境內修士也通過數萬年的繁衍有了龐大的凡人群體,由於天地靈氣太過稀薄,各路修士更是深居簡出,紛紛遁出世外遠居深山。
感受著空氣中稀薄的靈氣,君子不由的輕輕一歎,這哪裡算是稀薄?要不是他仔細感悟簡直都無法感受到靈氣的存在!
習慣了分析局勢,但如今這兩眼一抹黑的情況實在是讓他感到心慌。望著入定的青鳶,有心上去問個清楚,但青鳶的強勢實在是另他深感無力,就以上這些還是他想儘辦法套來的。
想到這裡更是心煩意亂,起身挪到湖邊洗了把臉,在涼水刺激下心情仿佛也好了一些。
“怎麼著?這就坐不住了?”青鳶聲音從身後傳來。
君子沒有回身“嫂子!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去哪裡,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從開始遇到一直到現在,我隻是像一個傀儡一般跟著你不斷的趕路,說真的,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很厭煩。”
青鳶譏笑“厭煩?趕路能有不厭煩的?你以為你是來遊山玩水?彆忘了你可是我的階下囚。”
打不過就是階下囚?什麼狗屁的邏輯。君子撇嘴“那我也應該有知情權吧?你這不是虐的囚犯麼?”他顯然還是不死心。
青鳶先是盯著他看了會,望著青鳶那嚴肅眼神君子也是心虛不已,正想開口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時青鳶開口了“你想知道去哪?一邊走一邊說。”起身示意他跟上。
望著那窈窕背影,君子一喜匆忙抬步跟了上去。
“我們要去的是神虛山。”青鳶輕描淡寫道。
君子“神虛山?那是哪裡?怎麼從未聽嫂子說過。”
青鳶“那是神虛界內所有修士的聚集地,有神虛大陣隱藏,凡人無法尋見,其內修士也輕易不得出來,所有修士都受神虛山管製。”
都受神虛山管製?那得要多大的勢力?君子不得不驚歎“神虛山能有多少修士?”
青鳶略微思考了會才道“數萬吧!”
君子一聽也並未在意,金風細雨樓上下都數十萬修士,如今聽青鳶說才數萬那豈不是還不如金風細雨樓勢大?表情難免就顯得輕蔑了幾分。
青鳶瞟了君子一眼,仿佛看出了他的不屑,輕飄飄道“神山修士修為最低都是融合期!”
“哦!那又怎樣?”君子就像是猛然反應過來失聲道“什麼?融合期?你剛說修為最低都是融合期?”君子震驚了,那可是比他修為還高一個大境界的融合期!可這還是神虛山最低修為?忙吞了口口水壓驚。
青鳶掩嘴嬌笑道“怕了?”
君子確實是有點怕了,他也才不過是開光中期的修為,在外邊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慣了,去了神虛山豈不是人人都能欺負他?在外界他好歹也算半個高手,就算不是高手也有無極子做靠山,任誰不得給幾分薄麵?可到了這神虛山人生地不熟的誰能罩著他?想到這君子簡直心都涼了。
都說人在感受到危機的時候腦子反應是最快的時候,君子更是這句話的代表,訕笑著搓了搓手“嫂子!咱們一定要去神虛山嗎?”顯然是不想去。
青鳶雖然鄙視這個慫包,但想到自己計劃還是耐著性子勾引道“你不是想出去嗎?不去神虛山你怎麼出去?”
君子雖然疑惑卻也來了精神“神虛山能通往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