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神醫妃!
封錦程是被一桶冰冷的水潑醒的,再次睜開眼睛後,他發現自己被吊在了主院中的那棵金色的桂花樹上。
眼前約莫有二十來名女子,正眼神恨怒交加地看著他,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封錦程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做噩夢,待蕭瑟的秋風吹來,凍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徹底清醒。
“你……你們……”
襠部還在隱隱作痛,他眼神卻從茫然轉變為驚愕。
人群中央擺放著一個藤製躺椅,雲苓正神情悠閒地躺在上麵,旁邊的桌子上是一些點心和茶水。
“喲,他醒了,姐妹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啊。”
看見雲苓的臉,封錦程渾身一震,想起自己方才的遭遇,立刻用淬了毒的目光狠狠地瞪著她。
“楚雲苓……你這賤人!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雲苓喝了一口茶,撿起放在身側的長長竹竿,伸手對準封錦程的腿間就是用力一戳。
“也不看看場合,還敢對本妃出言不遜,剛才的教訓沒吃夠?又想嘗嘗雞飛蛋打的滋味了?”
“嗷——!”
猝不及防被戳到“痛點”,封錦程再次慘烈地哀嚎了一聲,疼的滿頭大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懷瑜瞥見他腿間衣擺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她終於知道雲苓說的“封錦程已經被廢了”是什麼意思了……
雲苓戳了封錦程一棍子,轉頭看向被解救出來的漂亮女子們。
“你們還不動手麼?再過兩個時辰,外院的人就要來給內院送飯了,你們再不抓緊點可就沒機會了。”
這些女子全是封錦程以各種手段誘騙或逼擄回來的,剛才她和溫懷瑜了解了一番,得知最久的已經在內院被關了快三年,最短的是前幾日才被帶回來的。
雲苓話音落下,立刻有一名換作梓桃的少女咬了咬牙,悲痛且憤恨地看著封錦程。
“我自幼與父親相依為命,你向他提出納我為妾不成,便暗中派人將他打成重傷,還裝模作樣扮成好人,妄圖騙我傾心於你……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梓桃生的姿容秀美,眉目帶著一絲英氣,前兩日剛被騙進內院,那時封錦程忙著去捉拿逃走的雲苓和溫懷瑜,還未對她下手得逞。
她本是一名木匠的女兒,替父親到封府送木雕時無意間被封錦程看上,卻不想招來禍事一場。
想起重傷不治的父親,梓桃悲痛交加,咬牙走上前去,抬腿狠狠一腳補在封錦程雙腿間。
“啊——!”
慘烈的痛喊再次劃破天空,聞者無不心顫。
封錦程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翻著白眼就要暈死過去,雲苓卻偏生不讓他昏迷。
她用精神力輕柔地刺激的封錦程的腦部神經,確保他一直保持意識清醒。
有了梓桃的主動,其他那些在日複一日的囚禁圈養中變得麻木膽小的女子們,也都紛紛被刺激到,重拾起了反抗和複仇的勇氣。
“我和玉郎青梅竹馬十幾年,原本成親在即,你卻故意設局害他身陷青樓賭場,名聲仕途儘毀,逼他不得不從頂樓跳下以證清白,當場殞命……”
另一個相貌柔弱清雅的白衣女子緩緩上前,痛恨地望著封錦程悲泣低語。
“事後還假意對我溫柔體貼,妄圖在我麵前詆毀玉郎……”
話音落下,她鼓足力氣對著封錦程狠狠打了一巴掌,尖利的指甲在他臉上抓出深深五道血痕。
封錦程被打的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看起來柔弱無比的女子,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那麼接下來輪到我了。”
一名年紀較長的青灰衫女子緩緩開口,她容貌婉約冷清,如一潭死水的麻木眼神此刻漾開一圈圈漣漪,令人寒徹心扉。
“我本是有夫之婦,你為了強取豪奪,逼我夫君為了保全我性命,不得不持簪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