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情哥賺錢你跟著傻樂什麼。”
知夫莫若妻,以往自家夫君聽到彆人賺了錢時,露出來的可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蕭壁城頓時心裡咯噔一聲,想起旁邊還有大師姐這麼一號恐怖滲人的存在。
好在他記得,精神力者是能夠屏蔽掉朧夜那逆天讀心術的,於是立刻悄無聲息地在大腦中建立起了一道結實的精神力屏障。
“咳……二驢姐賺錢脫貧,我自然替她高興了,畢竟她不是外人,你的師姐就是我的師姐。”
蕭壁城神色自如的說著,心裡卻有些發飄。
哪怕他作為先天自然覺醒的精神力者,經過長期堅持不斷的辛苦修煉,如今已強過於雲苓四姐妹。
可在麵對媳婦兒狐疑的眼神時,心裡還是會打鼓。
朧夜嘗試讀取蕭壁城的心聲,卻發現寂靜如一片深潭,立馬便因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操作眯了眯眼。
看來他是有什麼秘密瞞著雲苓這個傻妞啊。
不過朧夜麵上並未當場戳穿對方,笑著點點頭,“說的也是。”
見大丫沒說什麼,雲苓這才打消了疑慮。
蕭壁城心頭鬆了口氣,卻覺得朧夜臉上那萬年不變的柔笑,怎麼看都讓人背後發毛。
這時,留情從懷裡掏出一本賬本,剛坐到雲苓身邊,又悶哼一聲像個彈簧一樣蹦了起來。
雲苓見她捂著腰臀處,笑容曖昧地關懷道“昨晚上腰累閃了?”
看來這兩人是新婚燕爾,每晚似烈火乾柴啊。
情歌可是體力怪物,之前她還擔心顧長生久病初愈會不會扛不住,如今看來是她多想了。
不愧是劍法天下第一的攝政王。
朧夜瞥一眼就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涼涼地道“不是腰閃了,是她在銀子堆上睡了整整三個晚上,硌的渾身都是淤青印子。”
雲苓“……”
蕭壁城差點一口茶噴出來,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夠愛財的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雲苓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向留情,“情哥,你有老公不睡,睡什麼銀子啊?”
翻看賬本的留情愣了一下,“我邀請老王跟我一起睡銀子來著,但是他拒絕了,我也不好強求。”
雲苓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看情哥這傻乎乎的樣子,跟之前沒開竅時區彆不大。
該不會兩個人成親到現在都還沒洞房吧?
她試探著問道“邀請?你們之前難道不是睡一起的麼?”
留情搖了搖頭,“不是。”
“你們都成婚了,為什麼不睡在一起?”
“我之前在動物園那邊監工,一直睡的是狗窩改搭的避雨草棚,前段時間又在山裡野了那麼久,怕身上有味熏著他。”
蕭壁城身為男人,不由得深深地同情起了顧長生,他忍不住道“顧兄不會嫌棄二驢姐的,之前你去追蟒大爺的時候,他替你監工時晚上來不及回城,也在棚子裡睡過幾晚呢。”
雲苓聽到這裡,一時間蚌埠住了。
原以為老王是苦儘甘來,沒想到漫漫追妻路還尚未走到頭。
堂堂前任北秦攝政王,為愛甘睡狗窩草棚,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