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飄飄然地好像浮在雲朵之上,連帶著全身都一同軟得像團被烤化的。
她醉溺在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中,直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衣服裡鑽了進來,輕輕捏了她幾下。
“唔……”
璿璣眉頭微皺著哼哼了兩聲,陡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抓住鳳眠的手腕,臉紅得能滴出血。
“你乾什麼!”
“搦粉搓酥,原來是這般滋味,難怪常有文人雅士戲曰之‘玉兔’,當真是一捧玉團兒,叫人愛不釋手。”
“……”
這人騷話怎麼一句一句的,欺負她沒文化是不是啊!
璿璣突然發現,她從前對鳳眠有一個重大的誤解。
這隻傻鳥雖然禁欲克製,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活了二十幾年,不論看過的還是懂得都比她多!
現在,他就好像在用實踐去驗證從前所見所聞的一切一樣。
明明身體各處肌肉的反應以及粗重的呼吸,都彰顯著這副軀體已經動情,迷離的眼眸卻還保持著一半清醒,認真地探尋著問題的答案,
就跟他之前正兒八經地說情話一樣,璿璣拿這種人完全沒有辦法。
鳳眠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你捏夠沒。”
“欲罷……卻不能。”
璿璣沉默,其實做人可以不用這麼誠實的。
“那你能不能彆用棒槌戳我了。”
“……”
抱歉,她文化程度有限,隻能想出這種平平無奇的形容詞。
璿璣也很想假裝什麼都察覺不到,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鳳眠的天賦異稟真的是很難令人忽略的存在。
隔著兩層衣服,她都能感到對方的氣勢洶洶,好像下一秒就要攻城掠池。
璿璣慫慫弱弱地說道“那個,我有點怕疼,要不然……你去衝個澡?”
雖然她是思想開放的現代女性,而鳳眠這個母胎單身了二十八年沒有性生活的老男人也確實可憐兮兮,讓人不忍心拒絕。
但是麵對這種級彆的龐然大物,她是真的很害怕。
鳳眠沉默了一下,“那我去衝個澡,你也不用緊張,在沒到成親的那一天之前,我不會亂來。”
儘管意猶未儘,他也並不想在沒有做好完全準備的情況下,這麼輕易草率地帶給對方不適的體驗。
自己什麼狀況他心裡最清楚,若是衝動行事,怕是他的小姑娘要吃好大一番苦頭。
璿璣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目送著鳳眠起身進了浴室,然後將自己藏進被窩裡,隻露出一雙眼睛。
耳畔與兩頰處,發燙的溫度依然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