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神醫妃!
幾個正湊在一起玩的孩子也被動靜吸引,紛紛好奇地湊過來圍觀小海螺。
火團踮著腳尖,拚命抻著脖子,驚奇地道“媽咪,他好小哦!比妹妹出生時還小!”
燕王逗樂道“你剛出生的時候,比他還要小一號呢,瞧瞧現在都快成隻小豬了。”
雲苓的三個孩子裡,小香團出生時的斤兩是最重的,應該是因為在肚子裡待了十一個月的緣故。
不過奶團兄弟也看不出當年早產時的瘦弱了,後天營養跟上來後,個子也是蹭蹭往上竄。
尤其是火團,他愛動愛鬨,性格更活潑調皮,雖然跟雪團是孿生子,但個頭明顯比雪團要高一個指關節,身子也粗一圈。
用蕭壁城的話來講,壯得像頭小牛犢。
而雪團挑食一點,吃的也少些,對零食興趣不大,平常喜歡看動畫片不樂意動,身量偏瘦。
為此,雲苓不得不給他買小兒鈣片,做些蔬菜蛋黃泥之類的輔食。
小家夥討厭那些味道,也不鬨脾氣,就是睜大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一副泫然欲泣好不委屈的樣子。
每次都看得雲苓心裡止不住泛軟,然後以獎勵一朵小紅花為由,哄著他吃下去。
火團看見弟弟還有這種操作,甚為驚奇,也效仿著雪團的樣子,在蕭壁城喂飯的時候玩這一招。
然後屁股挨了親爹兩巴掌,老老實實乖乖吃飯。
倒是容嬋家的小泥鰍長得白白嫩嫩,不胖不瘦,臉蛋軟的能掐出水來。
“皇叔皇嬸們新年好,哥哥弟弟也新年好。”
他穿著小棉襖和虎頭帽,一本正經地向大人和孩子們問候行禮,雖然才兩歲半不到,一舉一動已頗有幾分瑞王的神韻。
不過,五官雛形卻是更肖似容家人一些。
雲苓忍不住把小泥鰍抱起來逗弄,笑盈盈地道“小嬋,你兒子的眉眼和你長得真像啊,等將來長大了,估計也會像你哥哥一樣,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子,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呢。”
對於容家的顏值基因,大家都一致很認可。
哪怕是老鎮國公,人到中年也還儒雅斯文,頗具風華呢。
第五瑤湊話道“大嫂的兄長我也見過的,嘖嘖嘖,隻能說不愧是名動京城的美男子,虧得我先認識了禦之,不然的話……”
燕王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幽怨,“你這是生完孩子就嫌我醜了?也不看看我現在變成這幅樣子都是為了誰。”
話音落下,一眾人都齊齊笑起來。
梓桃好奇地八卦道“哎,對了,容世子今年二十有五了吧,他的親事定下來了麼?”
“今年我見鎮國公夫人在各家府上走動頻繁,大家都說是在給容世子議親,近來卻沒了動靜,可是已經相中了哪家千金?”
之前容湛因為有心疾的緣故,縱然他家世外貌都格外出眾,卻沒有誰家願意把閨秀嫁給他的,生怕沒兩年就守了寡。
後來他的病被雲苓治好了,又接手了司禮監的職權,負責朝廷的各類印刷出版工作,才算是真正能一展才華。
不僅是清懿書院,往後京城開辦的所有義務教育書院,背後的教材與統籌協調支持還得靠他。
這般耀眼如新星的人物,自然成了京城各大世家爭相議親的對象,隻不過都三年過去了,也沒聽容家傳來喜訊。
說起這事,容嬋神色變得無奈。
“我哥哥哪個姑娘也沒相中,他本身是個孤高冷傲的性子,嘴巴毒說話直接,眼光又挑剔得很,相看的次數多了,人家便都識趣地不論親事了。”
為此,外麵不少流言蜚語猜他仍有隱疾未愈,又或者長了一副陰柔美麗的麵孔,說不定是個喜好龍陽之人。
第五瑤好奇地嘖嘖直歎“京城這麼大,漂亮姑娘數都數不清,他竟然一個也沒看上?那眼光還真是有夠高的,他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子啊?”
“我哥說他喜歡性格大氣,有誌向與遠見的姑娘,與京城的名門閨秀們聊不到一起,尋常女子都難得他一句讚賞。”
容湛早年身子骨柔弱,但內心是有一方天地的。
他這樣的人,通常對戀愛對象的思想高度有一定要求,能做到與他契合共鳴,甚至是讓他驚豔。
京城的閨秀千金們,委婉賢惠的有,嬌俏活潑的也有,但他顯然不願滿足於妻子隻
“諸如鎮南將軍夫人衛纓姑娘那樣的女子,我哥哥倒是頗有幾分欣賞,但我爹娘覺得衛姑娘出身低了些……唔,當然了,衛姑娘可搶手著呢,便是不做將軍夫人也輪不到我哥哥。”
這話顯然是在打趣瑞王,後者臉頰微紅,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容嬋絮絮叨叨地說著,忍不住看向雲苓,連連歎氣。
“他跟彆的姑娘在一起,既不論詩詞歌賦,也不談相夫教子之道,淨說些民生政見與異聞巧工,人家姑娘自然接不上話來,還當是他故意刁難,久而久之便不願意來受冷臉了。”
畢竟都是高門大戶養出來的,父母的掌上明珠,再迷戀容湛的外貌,被潑幾次冷水也就心涼了。
鎮國公府夫妻心裡不清楚,但容嬋這個做妹妹的卻是心底清明。
無非是初戀對象過分驚豔,哪怕已經放下了這絲感情,還是對擇偶觀產生了極深的影響。
至此,她也算是為何常有人言,年輕時最好不要遇到太過驚豔的人,否則餘生都再難將就。
老婆突然被注視,蕭壁城縱然心底鬱悶,嘴上卻還得幫忙出主意“他想找這樣的姑娘,倒是可以去清懿書院裡看看,保管有符合他胃口的。”
雲苓心底汗顏,清了清嗓子道“沒錯,我們書院的姑娘個個兒都是頂好的!”
容嬋苦笑搖頭,“清懿書院裡的姑娘自然不錯,但大多出身差一截,過不了我爹娘那關。二老許久之前倒是看上過你門下的學生,李夢紓姑娘,不過人家轉頭就跟封家的公子定了親,二老還沒來得及開口呢,便也隻能打消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