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傅元宵推了半天也喊了好一會,簫霽都不鬆開她,不由得有些著急。
簫霽見她還在掙紮,溫聲道“宵兒乖,彆動。”
傅元宵撇撇嘴,乖什麼乖,都不讓她看,也不知道雪昀與母狼怎麼樣了?
雪昀已經鬆開母狼,然後開始優雅地甜食著沾了血跡的雪白色毛發,如此悠閒自得的樣子,仿佛剛才發狠咬住母狼脖子的狼獒不是它。
母狼在地上抽搐幾下,然後便沒了動靜,不用看也知道是斷了氣。
簫霽吩咐道“許岩,把母狼弄走。”
許岩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是王爺。”
他吩咐下屬把母狼抬走。
簫霽的目光望向雪昀,宛若深潭的眸子裡閃過疑惑,成年的狼都會繁衍後代,沒有母狼會煩躁,雪昀怎麼與彆的狼不同?
狼獒也是狼,隻是體型較大,與獒接近,他才把它稱之為狼獒。
母狼被搬走後,簫霽便鬆開了她,然後牽著她的手,道“跟我去書房。”
傅元宵一得到自由,就望向鐵柵欄,發現裡麵隻有雪昀,母狼已經不見了。
書房裡,傅元宵氣鼓鼓地問“夫君為什麼不讓讓我看?母狼怎麼了?”
簫霽瞧著她生氣的樣子,腮幫子鼓起來像包子,他道“母狼死了。”
傅元宵聞言驚訝地看著簫霽,“是雪昀咬死的?它為什麼要咬死母狼?”
簫霽淡淡地道“許是不喜歡吧。”
“我覺得是母狼的樣子雪昀不喜歡,你若找來毛發是紅色的,樣子再好看一些,雪昀說不定就喜歡了。”
傅元宵覺得模樣挺重要的,可是要看一輩子的,不喜歡豈不是很難受?
簫霽瞧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像是想到什麼,忽然問“那宵兒當初為什麼要選本王當夫君呢?”
傅元宵沒見過皇子,也都不認識,爹讓她選辰王,她就想著看看辰王是不是與爹和大姐所說的那般好。
隻是她見到的是瑜王,人好長的也好,錯把他當成了辰王。
傅元宵眨巴兩下好看的桃花眼,實話自然是不能說的,會誤會的。
“我選夫君,因為夫君給我的感覺很好,也是我喜歡的樣子。”
簫霽輕嗤一聲,果然傻子的想法都很簡單。
當成若是彆的皇子這般待她,怕是也會選擇彆人。
也是,也隻有她想法簡單,沒有那麼多的心機,才會讓他有機可乘。
換個有心機有野心的,都不會選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
“那你當初為何要喚我辰王?”
傅元宵沒想到簫霽嗨記得這件事,當吃誤以為他就是辰王,她自然就喊辰王,而且,她當初問了,他也沒否認,怎麼能怪她呢?
“都說辰王病了,也說他性子溫柔,也愛笑,我看見夫君時,夫君臉色不怎麼好,而且還朝我笑,我以為夫君就是辰王。我問了你是不是辰王,你也沒否認啊。”
簫霽當時也好奇她為什麼問他是不是辰王,不過他留了心眼,隻是笑了笑並未回答。
“那宵兒後悔選本王嗎?”
傅元宵搖搖頭,“沒有,夫君很好,我為什麼要後悔?”
簫霽琢磨傅元宵話裡的意思,傻子的想法很簡單,對她好,她就會對誰好。
他若對她不好,她反之也是一樣的。
“宵兒這麼想就對了。”
簫霽把她摟進懷裡,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子嬌軟,看著很瘦,抱著的時候能感覺到軟乎乎的肉感,抱著很舒服。
唐相國為了答謝救女之恩,特意設宴邀請簫霽。
這是唐晚晴第三次見到簫霽,就會想到那日街頭,生死一線時,是他不顧生命危險救了她。
悅懌若九春,磬折似秋霜。
簫霽察覺到有人看他,抬起頭時,唐晚晴紅了臉,忙垂下眼簾。
酒宴上,唐相國與簫霽相談甚歡。
臨走時,簫霽趁著無人時,遞給她一張紙條。
唐晚晴鬼使神差般,接過紙條,抬眸瞧著俊美無雙的簫霽。
簫霽報以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唐晚晴紅著臉目送簫霽離開,等人走了,她迫不及待地回到閨房,拿出袖帶裡的紙條,迫不及待地打開。
隻見上麵寫一句情詩,人間中有百媚千紅,唯獨你是情有獨鐘。
唐晚晴看完後,臉頰又紅了幾分。
歡語進來時看見姑娘的臉頰通紅,好奇地走過來,“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唐晚晴忙把紙條收起來,“沒怎麼。”
歡語不相信,盯著她紅撲撲的臉頰瞧了好一會,“姑娘這是臉紅了。”
“胡說什麼呢?”唐晚晴不自覺摸上自己的臉,發現臉頰有些燙,她卻笑了。
歡語打趣道“姑娘是不是看見瑜王才臉紅的?”
被說中心思,唐晚晴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嬌嗔道“莫要胡說。”
歡語歎看一口氣,“瑜王風流倜儻,瑜王妃雖然是傻子,可府裡有姬妾,不然啊,姑娘與瑜王也是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