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蕭霽是不是真心喜歡公主了,若是真心喜歡,應該會為了公主放棄皇位。”拂娘歎了一口氣,“不過可以看出來,蕭霽很為難。”
夜澤淵自然知道蕭霽為難,不然當初女兒不管說,蕭霽都不為所動。
若不是經曆生死,讓蕭霽有了一絲動搖。
拂娘瞧了一眼厚重的門簾,“主子,我還要繼續假扮公主嗎?”
夜澤淵“嗯,直到明日。”
拂娘聞言瞬間耷拉下腦袋,“那晚上睡覺怎麼辦?我總不能和蕭霽睡一張床上吧?萬一他要求同房,我不就吃虧了?”
夜澤淵“……”
“你以為誰都你一樣閒?”
拂娘把玩著胸前的一縷發絲,不滿的反駁道“主子,話不能這麼說,我也挺忙的。”
此時,真正的傅元宵正在一間屋內,安靜的睡著,並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事。
四更天時,拂娘坐等右等不見蕭霽回來,她打了個哈欠,“怎麼還沒有回來?困死了。”
許岩本來一直在屋裡養病,屬下突然來喊他,說王爺一直站在風口不歇息,晚上寒風瑟瑟,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彆提王爺身子弱。
再凍下去,怕是要生一場大病。
許岩也顧不上養傷,穿上外套就趕過來,就看見站在廊下的王爺,不由得麵露愁容,明日就是登基大典的日子,王爺怎麼還不休息?
“在此之前,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沒有,王爺忙完就回到鳳儀宮,沒過多久就出來了,一直站在那裡發呆,我也不知為何。”流風看著風口的王爺,又急又心疼。
許岩吩咐道“王爺身子哪裡經得起寒風?去取狐裘過來。”
“我這就去取。”流風快步離開。
許岩眼裡滿是疑惑,自從王妃和王爺和好後,心情一直很好,怎麼又回到王妃離家出走那個狀態?
流風回來時,手上多了一件玄色狐裘,“許總管。”
許岩看過來,是王爺經常穿的那件狐裘,伸手接過來,視線望向廊下的王爺,闊步走過去。
蕭霽站在風口浪尖,絲毫感覺不到寒冷,腦子裡空蕩蕩的,其實不用選,從傅元宵出事後,心裡堅定選擇的是她。
隻是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差臨門一腳。
讓他怎麼甘心?
“王爺,外麵天寒地凍,很容感染風寒。”許岩說話間,將手裡的狐裘披在王爺的肩膀上。
蕭霽感覺肩膀一沉,側頭看過來,看見許岩蒼白的臉,眸色一沉,“你不好好養傷,怎麼跑出來了?”
許岩不在意地笑了笑“屬下的傷並無大礙,倒是王爺的身子經不起寒風,這樣下去,怕是身子受不住。大夫可是囑咐過的,王爺要仔細自己的身子。”
許岩說到最後,眼底滿是擔憂之色。
蕭霽想到自己的毒,也活不了多久,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許岩,你說,我若是不當皇帝……”
蕭霽說到這裡頓了頓,自己都不甘心,還去問許岩,根本就沒有必要。
許岩有些差異,“王妃不是支持王爺當皇帝嗎?王爺為何還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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