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聽見皇後愣了一下,因為這已經成了皇宮裡的禁忌,誰也不能提起。
“我讓人帶你們過去。”
“現在就去。”傅雲庭是一刻也耽誤不了,心急的他,並沒有發現許岩的神色有什麼異常。
傅吟霜盯著許岩看了一會,總感覺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許岩找來一個小太監,領著傅雲庭去鳳儀宮。
他則是帶著蕭澈去禦書房。
蕭澈經常會去禦書房,這條路也是非常熟悉的,閉著眼睛都能走,隻是現在心境不同了。
禦書房裡的人不再是父皇而是皇兄。
等到禦書房門口,許岩停下腳步示意蕭澈等一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蕭澈“好。”
許岩這才推開門走進去,龍案前,蕭霽坐在那裡,正批閱奏折,他躬身上前,“皇上,辰王他們回來了。”
蕭霽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眼底並沒有一絲波瀾,“讓他進來。”
“是。”許岩轉身走出去,沒過一會,蕭澈走進來。
明亮的禦書房裡,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壓抑,眼前的蕭霽,並未穿龍袍,而是,常服。
蕭澈帶著疑惑上前行大禮,“臣弟給皇上請安,萬福金安。”
蕭霽抬起頭看見蕭澈,嗓音平靜得像冰冷的湖水,“起來。”
“謝皇上。”蕭澈站起身望向蕭霽,見他垂眸看著手裡的奏折,心裡有些疑惑,“皇兄,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難事?可以說出來,臣弟說不定可以為皇兄分憂解勞?”
蕭霽定定的看著蕭澈,像是在思考問題。
蕭澈見蕭霽不說話,也沒有催促,他了解皇兄,若不是遇見了難題,他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而且,蕭霽的精神並不好,好像很久沒有睡覺了一樣,麵色也很差。
過了許久後,蕭霽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你既然回來了,也該有爵位,我馬上下旨,封你為南辰王。”
蕭澈聞言怔住,他一直在等蕭霽說出所遇見的煩惱,結果就聽見加官進爵的話。
雖然他加官進爵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還是覺得奇怪。
“皇兄,臣弟此次回來,不是為了加官進爵,隻是想回來看望父皇和皇兄。”
蕭霽聽見父皇二字,頓了頓,直接忽略了。
蕭霽道“我隻剩下你一個兄弟了,難道,你不想幫扶我?”
蕭澈知道他們雖然是兄弟,可也是君臣,“臣弟不是這個意思,臣弟自然是願意幫皇兄的,隻是,臣弟……”
蕭澈話還未說完就被蕭霽打斷,“既然如此,明天就受封吧。”
蕭澈有些無奈,卻也不好再拒絕。
“那臣弟恭敬不如從命。”
“嗯。”蕭霽看著麵前堆積的奏折,若有所思的道“你閒著無事,幫我把這些奏折處理了。”
蕭澈聞言直接傻了,剛回來就要乾活?
而且還是處理奏折。
不對,蕭霽居然都不自稱朕,這才是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