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打的男人已經頭破血流,但是他依舊死死的護著身下的女人,男人硬是一聲不吭,用結實的後背為他的女人承受著狂風暴雨。
圍觀的人群居然沒有一個伸出援助之手,都在冷眼旁觀。
濤哥大吼一聲,臥槽,老王?
挨打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濤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濤子。
濤哥怒目圓睜,吼道的,給我打死他們,打死我負責。
濤哥話音未落,伍哥一馬當先,上去就是一腳,結結實實的揣在一個胖子的後背上。
戴氏兄弟勇猛無比,一人抱著一個,直接放倒,瞬間地上開始了混戰。
我跟李塵,黑哥,也沒閒著,瞬間加入戰團,濤哥冷扶起老王夫妻,冷眼觀看這這一切。
圍觀的人群看到有人出頭,紛紛叫嚷著,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濤哥對圍觀的人員吼道都t閃遠點。
圍觀的人群看到濤哥發火,識趣的往後退了退。
戰場這邊,我跟李塵摁著一個,照著他的肚子、頭猛錘,打的他隻能抱著頭,蜷縮著身子,做防禦姿態。
黑哥自己單挑一個,穩穩的占據上風,伍哥不愧是被濤哥稱為戰神,二打一,還把兩人放到一個,剩下的一個也隻能挨打,並無還手之力。
戴氏兄弟打的一個應該是領頭人,此時他們已經摁倒了對手,戴恒正在狂扇他的耳光,巴掌聲絡繹不絕。
對麵是鬼哭狼嚎,叫罵聲,哀嚎聲,響徹一片。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把對手全部放倒了,對手全部在地上苦苦掙紮著。
濤哥大聲喊道停,先彆打了。
對麵罵道,你們是乾什麼的就打我們?
伍哥上去就是一巴掌,說道你再罵一句我聽聽?
濤哥緩了緩情緒指著老王的頭,問道誰打的?
對麵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罵道你爺爺打的,你能咋滴?兩個老不死的東西,我
啪,伍哥又出手了,這一巴掌無比的清脆,響亮,打的國字臉男人頭暈目眩,搖了搖頭,憤怒的盯著伍哥。
濤哥笑了,笑的很陰森,拿起旁邊的一紅色磚頭,照著國字臉男人的頭就要砸下去。
老王在後麵喊道濤子不要
但是已經晚了,濤哥的磚頭在國字臉滿臉的恐懼中,砸了下去,板磚應聲而斷,借著燈光,我清楚的看到,那塊板磚是黑心的,濤哥的力度可想而知。
國字臉男人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瞬間大叫了起來,好一會,濤哥撿起板磚,要砸他的腿(剛才就他踢的最為厲害)。
老王急忙上前,拉著濤哥,嘴裡不停的喊道濤子,算了,算了,我不礙事的,彆打了,彆打了。
濤哥輕輕的拽開老王的手,說了一句,老王,你彆管,這事我處理。
濤哥喊道把那個黃毛給我拉過來(一頭得有十厘米的長發,染著黃色,),戴氏兄弟眼疾手快,一人拽著一支胳膊,強行將黃毛拉到濤哥麵前。
濤哥依舊是那張陰冷的笑臉,盯著黃毛問道剛才踢的爽嗎?
黃毛膽怯的不敢看濤哥的眼睛,低著頭說道大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濤哥笑的越發陰沉,甚至笑出了聲,而後憤怒的吼道錯你,說話間,半截板磚拍到了黃毛的頭上。
黃毛不可置信的看著濤哥,在一聲哀嚎中,抱著頭躺在了地上,嘴裡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此時的國字臉男人已經不再哀嚎,恐懼的看著這一切,但是還想裝強硬,喊道有本事你把我們全殺了?你敢嗎你?
濤哥回頭看了看他,轉身拿起旁邊的一根枯樹枝,走到國字臉男人麵前,說道你張嘴,看看我敢不敢殺你。
這個時候,國字臉男人慫了,甚至不敢跟濤哥對視,自顧自的低著頭,血水順著他的頭發滴到地上,一言不發,濤哥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罵道彆t跟我裝,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此時圍觀的人群已經少之又少,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部分人都已經散開了,隻剩下少數人在遠遠的觀望著。
濤哥站起身來,盯著地上的眾人說道我叫劉濤,是這個市場的管理者,如果不服,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但是你們再敢在這個市場鬨事,可就不是開瓢那麼簡單了,你們自己考慮好,如果有這個實力,歡迎來找我。
此時的哀嚎聲已經停止了下來,都在靜靜的等著濤哥發話。
頓了頓濤哥接著說我不管你們跟老王因為什麼,但是你們欺負老弱就是不對,你們打破了他的頭,我也打破了你們的頭,這叫公平。
現在,你們都t給我滾蛋,彆再讓我在這個市場看到你們,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濤哥話音剛落,地上的黃毛撒腿就跑,緊隨其後的就是國字臉,一行人眨眼間消失在了夜色中。
黑子,你帶老王去肖大夫那裡去包紮下,說著拿出兩百塊錢遞給了黑子。
老王急忙說道濤子,我沒事,回去自己上點藥就可以了。
濤哥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必須,然後朝著小屋子走去。
黑子則帶著老王夫婦前去包紮。
我跟著伍哥,戴氏兄弟回到屋子裡,濤哥正在洗手,我上前問道,濤哥,今晚這是怎麼回事,打人的那幫人是乾嘛的,還有他們為什麼打老王?
濤哥點上一根煙,緩緩的吐出一口煙圈,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打老王,但是我知道,老王曾經是個越戰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