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外麵,羅秋嬋說道這種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夏竹我才安排好,沒有義務管她的家人。
我想了想,羅秋嬋說話雖然很不講情麵,但是說的卻是事實,再加上夏竹後媽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在這呆著吧。
現在你們去辦個暫住證吧,在戶籍室,羅秋嬋指了指門口的位置。
大概一個小時後,我跟李塵辦好了暫住證,一個人大概是70塊錢。
來到外麵,羅秋嬋還在這裡等著,她看到我們出來,說道走吧,也快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
我點了點頭,帶著李塵,隨著羅秋嬋走了出去。
來到了一個名叫香河肉餅大王的飯店,點了幾個菜,羅秋嬋對著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管夏竹的父母嗎?
我笑了笑說道你不是說這是夏竹的事,跟你沒關係嗎?
你錯了富貴,並不是我不想幫,對於我來說,幫她們就像喝口水一樣簡單,但是她們的所作所為值得我幫嗎?
羅秋嬋說的我啞口無言!
她接著說有些人接觸過了,他知道感恩,你就值得幫,很明顯,她們是屬於那種不知道感恩的人,為什麼要幫她?你這次幫了她,她會覺得理所當然,那下次呢?
惡人不需要感化,需要的是惡人磨,心不狠,站不穩,一個人可以善良,但是不能毫無節製的施舍於人,要懂得退與進,不然你能花十塊錢辦成的事,最後花了一百塊,也辦不成。
說實話,當時我並沒有聽懂羅秋嬋說的是什麼意思,甚至覺得今天這件事跟她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關聯。
吃完飯以後,羅秋嬋把我跟李塵送回了住處,相互道彆後,李塵說道這段時間太累了,想休息一下,要回去睡一覺。
李塵睡覺以後我躺在床上,沒來由的有點心慌,右眼也瘋狂的跳動,心裡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是這種感覺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著了,睡夢中我夢到了好多蛇在撕咬我,有的咬我腿,有的撕扯我的肚子,在夢裡我很無助。
直到李塵喊道,富貴哥,醒醒,該吃飯了,這個時候我醒了過來,坐著癔症了好久,直到李塵再次催促我,我才下床吃飯。
李塵看我無精打采的,說道富貴哥,等吃完飯咱們一起去濤哥那裡坐會吧,看你無精打采的,是不是這兩天太閒了啊?
我想了想,可能是太閒了,可能晚上去逛逛就好了吧。
右眼還是偶爾的跳動,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吃了幾口飯,便感覺吃不下去了。
吃完飯還不到八點鐘,李塵催促道富貴哥,快走吧。
我應了一聲,便坐上了李塵的板車,向著濤哥那裡走去。
快到濤哥那裡的時候沒來由的心情有一股煩躁感,我想抽煙了,於是對李塵說道你帶煙了沒?
李塵在身上摸索了下回道沒帶啊。
我對李塵說道,沒多遠了,你先過去吧,我去那邊買盒煙再過去,李塵對我說,走吧,一起去吧,我騎著車帶著你。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裡沒有路燈,一片漆黑的,騎車看不到,我自己去吧。
李塵沒再堅持,說道那你記得買幾瓶飲料啊。
我點了點頭,向著馬路對麵的荒地走了過去,穿過這片地,就到另一個村子的村頭,那裡有小賣部。
大概不到五分鐘,我就到達了小賣部,這時候門口坐著幾個人,在吃著花生,喝著啤酒,我看著有些眼熟,便沒有在意,進去買了兩盒紅梅,六瓶健力寶,便出了小賣部,向著濤哥哪裡走去。
這裡距離濤哥的小房子也就六七百米的距離,這時候我心裡有一股莫名的煩躁感。
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在走到那片荒地的時候,隱約可以聽到後麵有人,於是我又加快了腳步。
這個時候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後麵有人在奔跑,當我轉過頭的那一刻,我隻看到一隻腳飛了過來,結結實實的踹到了我的胸膛。
我躺在了地上,也看清楚了來人,就是小賣部門口那幾個人,其中一個問道,還記得我嗎?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被濤哥打破頭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那個人說道,認識就好辦,說著向我走了過來,我想爬起來,但是手腳卻被人死死的按住。
我知道,今晚栽了。
大腿上一陣刺痛,痛的我渾身冒汗,完了,我中刀了。
我想喊,但是嘴巴卻被人死死地捂住,那人說道今晚,你死定了。
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在家的父母,魚蓮,二叔,李塵,濤哥,羅秋嬋
接著小腹一陣鑽心的疼痛,按著我的人也鬆開了我,我大聲喊道,救命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一磚頭砸到了我的頭上,我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
眼睛一黑,瞬間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