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得意的看著我。
我嘴上說道不少了,不少了。
心裡想的卻是,真的不少了,現在外麵的服務員大多數都是三百來塊錢。
羅秋嬋說道,這幾天要降溫,可能還要下大雪,你注意點啊,我跟夏竹就先回去了。
告彆羅秋嬋以後,我回到屋子,開始準備午飯,這個時候李塵又在外麵喊到富貴哥你過來幫幫我!
我急忙跑出去,看到李塵抱著一個電視,還有天線。
我一臉懵逼的問道你這東西在哪整的?
伍讚讚啊,他說他答應了你給你弄個電視的啊,你不知道這事?
我瞬間無語了這個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以為他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真的給弄來了,而且還帶著天線,李塵板車上還放著兩根嬰兒手臂粗的兩根木棍,這明顯是掛天線用的啊。
我忙問李塵,人家沒說多少錢?
李塵也一臉懵逼的問道,你倆不是說好的?人家不是說送你的?
我笑了笑,心想,這個伍讚讚,能處,但是這個錢,必須要給,明天得給他兩百塊錢。
一個小時以後,電視弄好了,大概可以收到十來個台,現在電視上正在播放渴望,李塵看的津津有味。
我做好飯以後叫他來吃,他非要等到看完這集電視。
吃過飯後,我沒來的及休息,又急忙趕到煤廠去拉煤,拉煤的時候煤廠正好在進煤,一大車一大車的往裡拉!
煤廠老板告訴我說,這次拉煤又漲價了,預計下周煤球還要漲。
我不驚反喜,心裡暗暗得意,這批煤,沒有白存啊。
老板接著說道預計下周有大風雪,每個煤廠都在存貨,這場風雪一過,煤價肯定還要漲。
我撓了撓頭說道怪不得這段時間的煤這麼好賣。
裝好煤以後我快速的往回走,這幾天的煤明顯的好賣,一天最起碼一車煤,運氣好就是兩車,而且賣煤的明顯增多了。
比如李塵,前幾天一天就賣了三車煤,李塵雖然快累癱了,但是他卻非常的高興,用他的話說就是,要是天天能賣三車煤,就是累死也值得。
果不其然,在天黑之前,我這車煤已經賣完了。
在風雪來臨之前,我跟李塵也準備好了取暖的工具,一個煤爐子,幾節煙囪,屋子裡的溫度瞬間升了上去,不愧是北方人的取暖神器。
這幾天的溫度降的很是厲害,早上起來的時候外麵的水已經結冰了。
這才十一月,就已經這麼寒冷,不敢想象,再過一個月,會是什麼樣子。
大雪三天後,風雪如約而至,夜晚的風刮的猶如野獸吼叫一般,讓人望而生畏,外麵的大門哐當哐當的響個不停。
我跟李塵緊緊的裹著被子,蜷縮在被窩裡,露個頭,起床上個廁所都成了奢侈。
第二天一大早,風停了,我打開門,外麵的積雪大概有一尺厚,天上還在不停的下。
可能大部分的人都喜歡下雪吧,我和李塵也不例外,我們激動的拿著鐵鍬跑到外麵,一片雪白,放眼望去,茫茫雪原,美,真的很美。
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些樹被大風刮倒了,也有可能是被大雪壓倒的。
李塵興奮的喊道下雪了,下雪了起來堆雪人了。
我想對李塵說,你能不能成熟點啊,但是轉念一想,他也才十六七歲,正是愛玩的年紀,也隨他去了。
這場風雪對有些人來說帶來的是喜悅,但是對於我們這幫人來說,是一場災難,是一個連年都沒過好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