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羅秋蟬的爸爸很是頭疼,花了不少錢,找了很多關係,才讓局麵出現了好轉。
聽完羅秋蟬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對她說道要不出來逛逛?
羅秋蟬沉默了良久,說道行吧,我已經好久沒有出門了,就出去逛逛吧。
這次我們約的地方是在新華大街附近的西海子公園,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羅秋蟬來了,依舊打扮的青春靚麗,穿著一個白色的羊毛衫,下身一件黑色的褲子,看上去青春靚麗,很是漂亮。
這一次感覺羅秋蟬的臉上充滿了惆悵,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樣。
羅秋蟬還是笑著對我說道走吧,請你喝杯咖啡。
來到外麵的街上,羅秋蟬輕車路熟的帶我進了一家名叫星巴克的咖啡店。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落座以後,羅秋蟬說道這裡安靜,我也喜歡安靜,記得以前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找個安靜的咖啡館,聽聽音樂,一座就是一下午。
我看了看這咖啡的價目表,心想,這一杯咖啡都快頂普通人一天的工資了,也就是你們的錢好賺而已。
看著羅秋蟬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開玩笑道聽說這玩意喝多了睡不著,你還是少喝點吧,而且你心情也不好,不行你出去旅個遊啥的?
羅秋蟬眼前一亮,說道有這個想法,我想去海南玩,但是我一個人又不敢去。
我想說我跟你去吧,但是我又有些說不出口,繼而對她說道要不,我找兩個人陪你?
羅秋蟬問道誰?
我想了想把魚蓮的事給她說了,羅秋蟬聽完思考了下,說道算了算了,她太猛了,我怕她揍我,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我也沒好意思強推魚蓮,萬一真的有什麼事,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下午的時候,羅秋蟬接了電話,就走了。
看著羅秋蟬的背影,我隻覺得自己是個癩蛤蟆,配不上她。
回到家,李塵已經回來了,正在跟魚蓮張靜他們幾個人做飯,魚蓮問道你下午去哪裡了?
我回道哪裡都沒去,就在周邊逛了逛。
魚蓮狐疑的說道切,管你呢,愛乾什麼就乾什麼吧。
我懶的理她這個神經大條的人,轉頭對李塵說道工地上最近怎麼樣?
李塵眉飛色舞的說道現在馬上就到尾期了,工人們乾勁十足,我估摸著最慢也就年底,最快也就十月份,咱們就乾完了,哥,下個工地咱們去哪裡?
我沉默了會,說道等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覺,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接通後說道陳富貴,你在哪裡?我們來北京了。
我迷糊的問道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我是你花嬸,我老公都要蹲監獄了,你還在睡覺?
我心裡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