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濤哥這一腳下去,我眼睛一閉,在那補牙我都想好了,警察來肯定定義為互毆。
陳奇一聲“臥槽”,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後麵的戴榮可沒慣著他,一腳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我趕緊喊道彆彆打了。
濤哥喊道停下。
隨後又看了看我,立即哈哈大笑道臥槽,富貴,你這是咋了啊?
我張了張嘴,說道啊你看。
濤哥罵道臥槽,臥槽,牙呢?門牙呢?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的警笛聲響了起來。
警察走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陳奇,說道誰打的?
我鋼趕緊說道我我打的。
警察看到我的嘴巴,也有些想笑,但是他們的職業素養還是可以的,愣是憋著沒笑出來。
警察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打架呢?
我說道我是挨打的那個,你看我的門牙沒了。
警察這一次沒忍住,笑了出來,有些同情的說道他打的?說著指了指陳奇。
我點了點頭,表示是的。
陳奇從地上爬起來說道警察同誌,他們打我。
警察看到陳奇,也是一愣,說道呦,這不是陳大公子嗎?你可是夠能惹事的啊,今年過完年這都是第二次了吧?你爸再有錢也禁不住你這麼折騰吧?
陳奇撓了撓頭,訕訕的笑道,那個啥,彆告訴我爸了,不然我又是一頓揍。
警察看了我們兩個一眼,說道走吧,回去說,你這把人牙都打掉了,這可不是小事,要拘留的。
陳奇一聽,慌了,對警察說道彆,彆,彆,有事好好說啊,彆整那個啊,怪嚇人的。
我心想,泥馬,你還是個慣犯啊?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肯定沒少為非作歹。
警察點了點頭,對陳奇說道你們倆這事了,沒啥說的,互毆,但是他受傷了,你得給他看病,讓他諒解,就沒什麼事了,誰讓你沒受傷呢,對不?
陳奇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但是沒說出來。
警察對我說道你也彆愣著了,趕緊去醫院吧。
我想了想,也是,對濤哥說道我先去醫院了,等會你跟著走一趟吧。
濤哥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去吧。
我拿著車鑰匙出了門,濤哥跟著陳奇一起去了派出所。
我到醫院的時候,醫生看了看,對我說道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就是需要消腫,等到消腫了,再裝兩個假牙就可以了。
我腦子一抽,問道裝兩個大金牙多少錢?
醫生也是一愣,還沒等他回話,我趕緊說道我不裝,我就是問問。
醫生給我開了一大袋子消炎止痛藥,並對我交代了一些忌口的東西,說道大約一個月左右就可以過來鑲牙了。
我心裡一驚,這特麼讓我怎麼見人啊。
也就是從這一天起,我戴上了口罩。
我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基本上調解完成,隻是價格還沒有談攏。
我對陳奇說道沒有五萬,是不可能。
陳奇頭伸出來,對我喊道來,你也把我牙齒打掉吧,我看看什麼牙齒能值五萬。
戴榮衝上去就要揍他,但是被濤哥攔下來了,這裡怎麼說都是派出所,不能太激動。
我對陳奇說道你也不用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同意和解,我一直告,我就不信你頭這麼鐵,錢多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聽我這麼說,陳奇這愣了下,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窮瘋了?什麼牙五萬?象牙?我給你整倆虎牙裝上吧?
我冷笑一聲,盯著他說道你不用給我打嘴仗,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不把這五萬給我送家去,咱們法院見,哦,對了,派出所可是還留著你的身份信息呢。
說完我轉頭就走。
陳奇在後麵罵道臥槽,你要不要臉?打架打輸了,你報警,這我能忍,但是哪有t這麼訛人的啊?
我沒有回應他,而是直接帶著濤哥跟戴榮回去了。
回到出租房的時候,魚蓮已經進屋子裡了,魚蓮看到我戴著口罩,說道怎麼還戴著口罩了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道戴著吧,不戴吹牛逼漏風。
魚蓮“噗嗤”一笑,說道這下好了,隻能吃點麵包,喝點牛奶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再說吧,我先去看看何春花,得問問這到底什麼個情況。
我去找何春花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何時了,我問道你姐呢?
何時了指了指房間,說道在裡麵。
我敲了敲門,說道春花,我是陳富貴,你沒事吧?
何春花打開門,對我說道沒事,進來坐吧。
何春花眼睛有些腫,我有些尷尬的問道因為什麼?
何春花笑了笑,說道我在他們家的飯店做服務員,他追求我,我沒同意。
我想了想,問道為什麼不同意?他條件這麼好?是不喜歡嗎?
問完以後,我自己都覺得問的腦殘。
何春花看了我一眼,說道這還需要為什麼嗎?誰不知道他,天天玩弄彆人的感情,光我在哪上班的幾個月,都看到他帶著不同的四個女人去吃飯,這種人,誰敢接近?
原來是這麼回事,又是一個跟楊天一樣的紈絝子弟。
我點了點頭,安慰道行了,也彆傷心了,這麼一鬨,工作肯定是沒了,重新找份工作吧。
何春花說道嗯,謝謝你了。
從何春花那裡出來,已經是十點多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濤哥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找到保姆了,是一個剛從外地來北京的,年紀三十出頭,離異,問我願不願意。
我說道讓她來吧,隻要能好好照顧魚蓮,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最主要的是魚蓮能接受。
濤哥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下午帶她過來。
我對魚蓮說了這件事,魚蓮說道行,你看著安排吧。
我對她說道張靜終歸是要去找李塵的,咱們也不能耽誤人家,找個保姆,對大家都好。
魚蓮嘀咕道你不天天沒事乾,就不能你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