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飯的怎麼能閒饃黑呢?我們沒有猶豫,而是爭先恐後的拿著碗,開始盛麵條。
不到半個小時,一鍋麵被我們這群人吃了個精光。
耗子說道咱們的鍋晚上要拿進來哦,這個鎮上的人偷東西的可多,彆讓人偷走了。
黑子笑了笑,說道哪有那麼多壞人啊,放這吧,沒事的。
又聊了一會,我們幾個也有些困了,準備休息。
我跟黑子一個帳篷,耗子跟村長一個帳篷,兩個村民一個帳篷,一個帳篷住兩個人,絲毫不顯得擁擠。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還沒睡醒,就聽到黑子在外麵叫道臥槽,臥槽,咱們得鍋碗瓢盆呢?那去了?
緊接著外麵都開始了議論。
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麵,看著外麵空蕩蕩的一片,一臉懵逼的問道咱們吃飯的家夥呢?
黑子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看樣子,應該是被人偷走了。
我笑著說道昨晚人家耗子已經提醒你了,你看看,你還不信,彆找了,等會再去買一套,順便買些早餐回來。
黑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民風真是彪悍啊。
黑子走後,我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
剛回去沒多久,上來了兩個人,跟村長在外麵吵鬨著。
我又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麵,問道村長,怎麼回事啊?
村長情緒有些激動的喊道這兩個人說什麼是鎮政府的,說咱們修路沒有報備,的,修個路怎麼就要報備了?這是造福人民的好事,咋還不讓修了?
這倆人態度強硬的說道我們不管那麼多,沒有審批,你們就是不能乾。
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鎖,直接鎖上挖機的駕駛室。
這個時候,黑子找的挖機司機也到了,看著眼前的情況,一臉懵逼的說道這怎麼回事?
我趕緊說道沒事,沒事,你先去帳篷坐會。
另一邊村長帶著兩個村民,情緒激動的跟那兩個所謂政府的人在理論。
但是這兩個人可不管那麼多,直接鎖了挖機,並對著我能說道你們要是敢動,我們就敢抓你們,你們沒有審批,沒有經過批準就是不能修路。
說完兩個人下了山,開著車走了。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村長,說道這怎麼回事?
村長臉色陰沉的說道沒事,等我回去找找其餘幾個村的村長,一起去鎮政府問問怎麼回事。
說完沒有等我回話,就火急火燎的向著山上的村莊走去。
他剛走沒多久,黑子回來了,重新買了一套鍋碗瓢盆,又買了幾桶水,還有洗漱用品。
黑子問道村長呢?
我指了指挖機,說道政府來人,把挖機鎖了,說是咱們沒有審批,不讓修,然後村長回去找人了。
黑子搖了搖頭,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來咱們先吃早飯吧。
吃早飯的時候,黑子對司機說道對不起了,讓你白跑一趟,這一次是我們失誤了,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等會我給你拿點錢,等哪天能乾了我在聯係你。
這個司機這是講究人,大手一揮,說道擱不住,這多大點事啊,不用,我都在這吃早餐了,那還能要你們的錢啊,說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個包子。
黑子一看這司機也比較豪爽,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吃完飯,剩下我們幾個無所事事,都躺在帳篷裡吹著牛逼。
中午的時候,村長回來了,身後跟著四五個人,走到我們這裡的時候,對我們說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們這就去鎮上,今天肯定要說出來個一二三,他身後的幾人也都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們快去快回,我們在這等著你們。
村長走後,我對黑子他們說道咱們也彆在這等著了,去鎮上看看,哪裡有賣石子,沙子什麼的,至於水泥,咱們得大量的用,找個最近的水泥廠吧。
黑子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去找吧,你們在這守著。
我看了耗子一眼,說道讓耗子跟你一起去吧,畢竟他是本地的,對這裡熟悉。
黑子點了點頭,喊道耗子,走,咱倆出去逛逛。
他們走後,我坐在帳篷前,頂著遠處的大山,思緒萬千,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從老家出來,九死一生,到現在,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我正在想事情的時候,李佳明的電話打了進來,對我說道你們快付款了吧?
我想了想說道快了,也就這幾天了。
李佳明嘿嘿一笑,說道又有一個工地可以乾了,這次乾的是門窗,能賺大錢,我好不容易才幫你找到的,你抓緊找人對接下。
我也是有些欣喜,說道我說怎麼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叫呢,原來是李叔報喜了啊。
李佳明哈哈一笑,說道彆扯淡了,我先掛了,等會我把項目名稱,地址,電話都給你發過去,你抓緊找人對接,最好明天就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李叔,你放心吧。
電話掛斷以後,我剛想給李塵打電話,但是濤哥的電話搶先打了進來,電話一接通,濤哥就興奮的說道富貴,咱們附近這個服裝商鋪準備轉讓,咱們要不要盤下來?
我愣了愣,說道咱們盤下來乾嘛?
濤哥興奮的說道哎呀,咱們這條街就一家火鍋店,天天人爆滿,我想著咱們是不是也開個火鍋店?
我想了想,說道咱們進軍餐飲業?
濤哥疑惑的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嗎?
我哈哈大笑道可以,隻要賺錢,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這個事,你可以全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