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啊咱們什麼時候拖欠過工人工資啊?
夏竹這麼一說,我的心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問道咱們都這麼有錢了嗎?現在還有五六十萬的餘錢?
夏竹在那頭叫道什麼這麼有錢啊,你拿走二十萬,濤哥還要十萬,這麼一分,公司賬上就二十多萬了啊
我在電話這頭嘀咕道二十多萬也不少了啊
夏竹在電話那頭說道嗨,反正是你的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吧,跟我沒啥關係。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手機,心想,這家公司到底是我說了算,還是她說了算啊?
我突然間想,她說濤哥也需要十萬塊,我想了想,又把電話打了回去。
電話接通,夏竹問道又怎麼了?我現在準備去銀行呢。
我對夏竹說道你剛才說濤哥要十萬塊,他要這個錢乾嘛?
夏竹說道好像是裝修什麼火鍋店,他說要給彆人裝修錢,還有一部分買餐具,座椅,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這事他沒給你說嗎?
我不想讓夏竹知道我跟濤哥的關係,而是說道說過了,但是不知道是乾啥用,所以問問。
夏竹“哦”了一聲,說道那行,我去銀行,給你轉賬。
電話掛斷以後,我找到了黑子,對他說道修路要抓緊了,魚蓮的病情恢複的不錯,等到她的傷好了,我也就帶她回去了。
黑子愣了一下,對我說道這是好事啊,你放心吧,你該回去回去,這邊我也盯著,照著這個進度,我估摸著這就兩三個月,就修完了。
不過有一點,這個路修的麻煩啊,隻能一段一段的修,還必須等到修的路能上車了,才能修下一段,這就麻煩了很多。
我笑了笑,說道沒辦法,現在就這種條件,隻能這麼整了。
黑子笑了笑,說道耗子現在的水平也差不多了,雖然比不上老師傅,但是應急什麼的,沒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等到這裡乾完,你把他帶走,不能把他就留在這裡,在這裡他沒有發揮的餘地,跟著咱們,是金子,早晚會發光。
黑子也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也這麼感覺。
我看了一眼工程進度,不算快,也不算慢,按照這個進度,大概也就是兩三個月的工期。
黑子對我說道沒啥事你就回去吧,多陪陪魚蓮。
我神秘兮兮的對黑子說道黑哥,有件事我想給你說下。
黑子遞給我一根煙,說道說啊,我聽著呢。
我好像戀愛了
黑子愣了下,隨即說道你這是看上哪個村姑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你看你,說的啥啊是是魚蓮。
我話音剛落,黑子就被煙嗆到了,咳嗽了兩聲,說道你跟魚蓮,早晚的事,說實話,我們早就發現,魚蓮看你的眼神不一般,來,你給我說說,怎麼確定的?
臥槽,這事我能給你說嗎?
黑子一臉幽怨的說道你啊你啊說好的大家一起單身,你卻偷偷的談起了戀愛真的是
我哈哈一笑,說道啥都不說了,等回到北京,我好好的安排下。
回到帳篷,村長也在,村長對我說道聽說魚蓮的病情有好轉?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村長哈哈一笑,說道你彆忘記了,我跟你張爺爺可是鄰居。
你這段時間不是沒有回去嗎?
村長說道切,看不起誰呢,我家裡可是有全村唯一的一部電話,我老婆告訴我的。
說著掏出了一部嶄新的手機,我看著他的手機,說道剛買的?
村長點了點頭,說道不買咋整?聯係個人都找不到,還不是為了這條路啊。
看著村長花白的頭發,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是個好官,這個村也多虧了你,要不然這條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通呢。
村長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吧,就這村裡還有很多人罵我呢,說我帶領大家種果樹,結果種完了,卻運不出去,唉,當時我也是頭腦一熱,確實沒有考慮到道路的問題。
我嗬嗬一笑,說道這不是馬上就能解決咯,等到明年,你們村一定能致富。
村長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說道希望如此吧。
突然間,我想到了曹嫣然這個小姑娘,於是問道村長,有件事我想問下,就是村子後麵的曹嫣然,是怎麼回事?
村長抬起頭,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你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村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曹嫣然這個小姑娘怎麼說呢,命苦啊,她是老曹從山裡撿回來的,老曹還是個殘疾人,這麼多年,帶著這個小姑娘,也苦了他了。
我反問道這件事你們村子裡麵就沒有什麼特殊照顧嗎?
村長搖了搖頭,說道大山裡麵的村子,都是窮的叮當響,哪有什麼能照顧的啊,唯一能照顧的就是農忙的時候去幫幫他。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這件事怎麼說呢,我們也想幫忙,但是有心無力啊。
不過等這條路修好,我就帶領村裡人開荒,多種果樹,我就不信我們致富不了。
我笑了笑,開玩笑的說道有你這個好村長,怎麼可能致不了富呢?
村長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跟你小子聊天,會說話啊。
又過了半個月,魚蓮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能慢慢的走路了,最起碼能自己上廁所了。
張爺爺告訴我,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想要全部好利索,那就要看她個人了,這個誰也說不準。
我對張爺爺說道這個結果我已經很滿意了。
說完,我跪下給張爺爺磕了一個頭,說道謝謝,真的,太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