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徹底把我搞暈了,我笑了笑,問道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對方笑了笑,說道我在你公司的樓下,我可以上來坐坐嗎?
這一次我徹底僵住了,這t誰啊,說來我公司就來我公司?
但是想了想,對方還算有禮貌,我也不好拒絕,便說道我在二樓最裡麵的那個辦公室,你上來吧。
這時候端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大約五分鐘後,一個中年男人推開了我的辦公室門,看了他一眼,我覺得有些麵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我指著,愣了半天,說道你是
男人笑了笑,對著我說道貴人多忘事不是?你還記得之前有個女孩在你公司門口被欺負嗎?
經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天在我公司樓下出現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被打女孩的哥哥。
我“騰”一下,站了起來,盯著男人,有些害怕的說道大大哥,我沒欺負你妹妹,那天我還幫她來的,不信你問問你妹妹。
男人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隻是昨天晚上回家看我媽,早上上班的時候正好經過這裡,就想到了你,所以上來看看。
男人的話讓我把懸著的心終於放了起來,既然不來找我事,那就好說了。
我趕緊泡了兩杯茶,放到了他的麵前。
這個男人很有氣場,按說這些年我走南闖北什麼人沒見過,但是在他麵前,我竟然有些畏手畏腳。
男人擺了擺手,說道茶,我就不喝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那天你幫了我妹妹,我想還你個人情。
我趕緊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這什麼也沒有乾,就是在下麵安慰了下你妹妹,你不用感謝我。
男人隨手拿出一張名片,我還沒有接,他又把名片放了回去,說道算了,我給你寫紙上吧。
說完,他遞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對著我說道在這裡,有事可以找我,但是隻能找一次,我也隻幫你一次。
自從知道了他乾倒了區裡赫赫有名的建築公司,這讓我有些害怕他的權利,那是真的牛逼,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居然被他輕易地給搞到破產。
想歸想,但是我還是接過了這個紙條。
男人對我說道隻要不殺人,我都能幫你擺平,但是你記住哦,隻有一次機會,我希望你珍惜。
說完,茶也沒喝,直接走了。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人神經病吧。
順勢看了一眼他給我的紙,上麵寫著吳國威,後麵是一串電話。
我還是把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小心翼翼的收到了口袋裡,畢竟他的實力強到恐怖,那麼一個公司,說滅就滅了,簡直是牛逼很。
下午的時候,我找到了貝奇爾的跟蔡成,這兩個人倒是會享受,居然去泡澡去了。
順帶著還按了摩,用貝奇爾的話說,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從南玩到北。
我笑了笑,說道這輛車你倆開,在北京逛逛,所有的花銷都算我的。
貝奇爾眼前一亮,說道好,好,好,我早就對北京向往已久了,這次我要好好逛逛。
把車給他們以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我打算去看看花嬸她們,畢竟已經好久沒看到她們了,以後回到村裡,低頭不見抬頭見,不能把關係處的太硬。
我打了個車,來到了之前的夜市,當初的那個小房子還在這裡,我看了一眼,沒有上鎖,那證明裡麵有人。
這個時候,已經五點多了,陸陸續續,已經有人出攤了,半個小時後,我看到了花嬸,推著一個車,正在往這邊走。
等走近了,我叫道化嬸。
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看到是我,有些激動,也不管東西了,直接朝著我跑了過來,興奮的叫道富貴,你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次來北京辦事,就順道過來看看。
化嬸看了看我的穿著打扮,說道富貴,嬸算是看出來了,你現在是當大老板了,這一身衣服,要好幾百吧?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花嬸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天天跟衣服打交道,我認識,都怪我家那個死人,當初要是好好的跟著你乾,現在我還至於乾這個嗎?
我擺了擺手,說道他們也該出來了吧?
花嬸點了點頭,說道嗯,下個月出來。
然後呢?有什麼打算嗎?
花嬸猶豫了下,說道我想繼續在這裡賣衣服,這比在老家種地強多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陳伯母她們呢?
花嬸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說道她
我眉頭一皺,問道陳伯母到底怎麼了?
花嬸歎一口氣,看了看四下無人,對我說道她啊跟著一個收廢品的男人好上了。
我腦袋轟的一聲,感覺我聽錯了,繼續追問道花嬸,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她跟彆人好上了啊。
瞬間我的臉拉了下來,陳伯母要是出點什麼事,我還有什麼臉麵回村?如果當初我不帶陳大伯出來打工,也許就沒有這種事了,我好心好意的帶他們出來打工,先是跟人鬨矛盾,在後來又是打架,這一次被判了。
等他出來,肯定會找到我的。
我撓了搖頭,低聲問道這個事還有誰知道?
花嬸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就我們倆,彆人我也不敢到處說啊,對了富貴,你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花嬸,你認識那個男的嗎?
花嬸點了點頭,說道我認識。
我笑了笑,說道能約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