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秋蟬也在前麵一邊跑一邊說道快,被他追上,他真的敢廢了我們。
我一聽,還有什麼比我的命重要的?
我甩開貝奇爾跟蔡成攙扶我的手,說道不用管我,快跑。
這個時候的我,腳下就像裝了風火輪,隱隱有超過貝奇爾的趨勢。
貝奇爾罵道臥槽,感情你剛才是裝的啊?
我心道誰t要是裝的誰不是人。
我感覺我跑的已經夠快了,但是後麵那群人跑的更快,距離我們越來越近。
蔡成這回頭看了一眼,罵道草,這幫人不是小混混,是t受過訓練的,快跑。
還好,前麵已經可以看到我們的車了,這個時候羅秋蟬仍舊在第一個,蔡成在第二,貝奇爾在第三,我則是在最後。
快,快,加把勁,馬上就到了。
最後的幾百米,我完全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我相信,以我這個時候的速度,進省隊應該是沒問題的,因為到車邊上的時候我已經跑到了第一的位置。
我們四個誰也沒有猶豫,一人一個車門,幾乎是同時坐上的車。
蔡成插上鑰匙,鬆開手刹,對著我們說道坐好。
話音未落,車子就像一把利箭,飛射而出。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幫人離我們剛才停車的地方隻有十幾米的距離。
除了蔡成,我們幾人坐在車上都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貝奇爾拍著胸口,斷斷續續的說道的這怎麼跟拍電影一樣刺激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還好沒被追上,不然可得受大罪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蔡成已經叼上了一根煙,說道怕個雞兒,這要是我自己,我能讓他們毛都摸不到。
對於蔡成的武力值,我還是非常崇拜的,畢竟好幾次,都是依靠他,我們才反敗為勝的。
貝奇爾翻了翻白眼,說道要是都跟你一樣,我們還怕個錘子。
蔡成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對我問道富貴,這裡我也不熟悉,我們現在能去哪裡?
我也沉默了,這一次,我們已經回到公司了,並且把車藏起來了,可是還是崔召給找到了,這個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能量?
看來我還是有些低估他了。
我想了良久,對蔡成說道往南邊走吧,我們去郊區。
我所說的郊區,隻能是我熟悉的台湖鎮了,這裡是比較偏僻的地方,我就不信,崔召能追到這裡來。
羅秋蟬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說道秋嬋姐,有什麼話就說,他們兩個都是自己人。
羅秋蟬猶豫了下,緩緩開口道富貴,天一亮,我就去找崔召,把這個事說清楚,不能因為我,把你們都拖累了。
我急忙說道秋嬋姐,你還沒看明白嗎?不管你去不去找他,他都不會放過我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繼續說道即使你去,那也是羊入虎口。
貝奇爾一臉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羅秋蟬。
羅秋蟬瞪著大眼睛,問道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處理方法嗎?
羅秋蟬這一問,確實是把我問住了,是啊,我能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件事呢?
隨後我們幾人誰都沒有在說話。
蔡喊道不好,後麵有車跟著我們。
我心裡一驚,回頭看了一眼,確實是有一台車一路上在緊緊的跟著我們。
此時距離我們大概有二三百米的距離。
這一條路上,僅有我們這兩台車。
貝奇爾兩手一攤,說道這種事,還得看我們蔡哥的,西北車神,去吧,甩開他。
蔡成笑了笑,並沒有理貝奇爾,一腳油門,速度又提了上來。
突然我靈機一動,對蔡成說道蔡哥,前麵左轉,有個村子,這個村子我住過,比較熟悉,我們到這個村子,把這輛車甩開。
蔡成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說道指路。
前方300米的位置,直接左轉。
嗯,然後呢。
進去大約走100米的距離,在右轉。
嗯。
前麵400米後在右轉。
繼續。
此時的後麵已經不見了那輛車的蹤影。
我又繼續對蔡成說道在右轉,直走1公裡左右。
然後再往右轉。
五分鐘後,我們在村子裡麵逛了一圈,又回到了剛才的路上。
我對蔡成說道繼續往南開。
大約十分鐘後,我們到了台湖鎮,這一次,我們哪裡都沒有去,而是直接把車停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我們打算在車上睡一會。
看看時間,再有兩個小時左右,天就亮了。
我對幾人說道就在這休息吧,他們不會找到這裡的。
不用我說,他們幾人都自己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我卻怎麼著睡不著。
這段時間,天天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我非常非常的厭煩這種生活。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帶著魚蓮回到我的老家,養幾頭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但是我又覺得我還小,如果不趁著這幾年搞點錢,以後怎麼生活?
我的父母年紀已經不小了,需要我來養老,我想給他們更好的生活,我想這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吧。
不知不覺,我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在夢裡,我又碰到了崔召,這一次,我們都是單獨的兩個人,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們兩個誰也沒有說話,見麵就是打。
我發現,我居然打不過崔召,他把我按在地上,一個碩大的拳頭,直奔我的麵門。
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了一眼車外,才知道,那隻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