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在這好好待著吧,說完向著馬路上走去。
我趕緊跟在後麵,說道吳先生,您看什麼時候一起吃個飯,讓我表達一下謝意。
吳國威一邊走一邊說道行了,你那些花花腸子收起來吧,你先回去吧,等我有時間再說。
吳國威都這樣說了,如果我在喋喋不休的話,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跟吳國威道了個彆,我轉身回到了公司。
這個時候的蔡成跟貝奇爾一臉好奇的看著我,貝奇爾說道臥槽,臥槽,這家夥什麼人啊,這麼牛逼?
我搖了搖頭,超表示我也不知道。
貝奇爾又說道你有這麼牛逼的關係,你昨晚怎麼不用?這樣我們昨晚也不用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他追的到處跑。
我白了貝奇爾一眼,說道當時沒有想起來。
其實並不是像我所說的沒有想起來,但凡有一點機會,我都不太想動用吳國威給我的這次機會,我想將這個關係留到最重要的時候用。
但是今天崔召誤打誤撞的,居然找上了門,而且正好碰上了吳國威,那他不輸的一點都不冤。
但是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吳國威隻會幫我一次,並不會幫我第二次。
回去吧,說完我帶頭向著公司裡麵走去。
一進門,我看夏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到辦公室,貝奇爾仍在說道的,簡直像做夢一樣,昨晚被追的像條狗一樣,今天來了個大反轉,怎麼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蔡成對著他豎起了中指,說道瞅瞅你那點出息。
我想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羅秋蟬,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羅秋蟬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羅秋蟬說道富貴,怎麼了?
聽著羅秋蟬不太開心的聲音,我抑製不住心中的喜悅,趕緊說道秋嬋姐,我剛去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羅秋蟬有些迷茫的問道富貴,什麼好消息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崔家,倒台了。
羅秋蟬有些沒反應過來,追問道富貴,你在說什麼啊?
我又對著電話說道崔家,崔章顯,崔召,倒台了。
羅秋蟬笑了笑,說道富貴,你沒事吧?是不是崔召又去找你了?你你不要太激動啊,我現在就過去,送你去醫院。
我內心一陣飄過,原來羅秋蟬以為我又被崔召欺負,瘋了。
我穩了穩心神,將剛才發生的事給羅秋蟬講了一遍。
羅秋蟬聽完以後,沉默了,大約有半分鐘,沒有說話。
但是我明顯的聽到羅秋蟬那邊有抽噎的聲音,我想,應該是喜極而泣吧,畢竟這麼些年,他們家一直受到崔家的壓迫,最後甚至不惜轉型。
羅秋蟬對著我說道這件事我要告訴我爸去,我想最高興的人應該是他。
掛斷電話後,我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對著貝奇爾跟蔡成說道蔡哥,貝哥,你們想怎麼玩,今天我請客。
貝奇爾眼珠子一轉,對我說道富貴,我能去做個養生嗎?
我愣了愣,好奇的問道貝哥,什麼是養生?
蔡成一巴掌拍到了貝奇爾的頭上,罵道你在胡說什麼呢,小心染上艾滋。
一聽艾滋這個詞我就明白了,對著貝奇爾就豎起了中指。
我從抽屜裡拿出所有的錢,也沒數,直接塞到貝奇爾的手裡,說道去,拿去花,今天花不完彆回來。
貝奇爾驚呼一聲,說道臥槽,這種要求還沒有見過,蔡哥,如果我們要是完不成任務,那豈不是打富貴的臉嗎?走走走
我對著他們兩人說道去吧,快去吧。
貝奇爾好奇的看著我說道怎麼,你不去?
不去了,我要回家好好睡一覺。
貝奇爾有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小聲的說道富貴,你不會是不行吧?
我懵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笑罵道你放心,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貝奇爾說道哦哦哦,那我就放心了,那啥需要去看男科找我,去西安,提我的名字,打八折。
貝奇爾剛說完,就被蔡成拉了出去。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貝奇爾,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可能是喜悅衝昏了頭腦,我並沒有覺得餓,隻是覺得有些困,想回去睡一覺,但是又不想走那麼遠,隻好躺在沙發上將就一下。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濤哥的電話打了過來,吵醒了正在睡夢中的我。
電話接通,濤哥說道富貴,周浩那一家同意了,但是要七萬塊錢。
這個時候,我並你不著急了,李塵住在濤哥家,深居簡出,誰也發現不了,現在著急的應該是周浩。
即使發現了也無所謂,有李佳明在,並不會出什麼差池。
我對濤哥說道不急,慢慢來,使勁往下壓,最好壓到兩三萬,我們慢慢跟他玩。
濤哥猶豫了下,對我說道富貴,這麼做有些不太好吧?
我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緩緩的說道濤哥,有些人,就得這麼對他,說實話,欠周浩的錢,過年我都不想給他,如果他敢去堵工地,我就敢把他送進去。
濤哥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有些人,容易給臉不要臉,如果我們不狠狠的收拾他一次,隻怕他還有下一次,或者覺得我們怕他。
濤哥笑了笑,說道富貴,你成長了,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
頓了頓,濤哥繼續說道那就按你說的辦,也許你說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