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第二天一早,我們打算睡到自然醒就先回去。
我還在做美夢的時候,黑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迷迷糊糊的按下接通鍵,問道黑哥,怎麼了?
黑子在電話那頭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啥濤哥跟人打架,被抓進去了。
咋回事,你說清楚了啊。
黑子說道今天早上濤哥起的比較早,想著來鎮上送送我們,來的太早了,沒好意思叫我們,就在外麵等了會,打算去他姐姐家。
來到他姐姐家的時候,全家就他姐姐起來了,這讓濤哥很不爽。
他姐姐告訴濤哥,既然來了,就吃完早飯再說。
濤哥燒火,濤哥的姐姐做飯。
濤哥不經意間抬頭,發現他姐姐的眉骨破了,做飯的時候一撩頭發,顯現了出來。
濤哥的暴脾氣那肯定是不能忍的,當即就拉著他姐,問道是誰打的。
濤哥的姐姐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向來都是那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那種,他告訴濤哥,彆聲張。
濤哥倒是也聽他姐姐的話,不聲張就不聲張,沒多久的時候,早飯做好了,濤哥招呼我過去吃飯,這個時候,濤哥的姐夫也出來了。
又黑又壯,身高在一米八開外。
濤哥連姐夫都沒叫,質問道張勇,我姐的頭怎麼回事?
張勇看了濤哥一眼,好像有些害怕,眼神有些畏縮的說道好,好像是自己摔倒了。
濤哥一聲暴喝,罵道放你媽的屁,我姐昨天從我家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今天就成這樣了?
張勇,我跟你說過沒,你那隻手打我姐,我就剁你那隻手。
張勇有些慫了,對著濤哥說道這這不是不小心嘛。
濤哥的姐姐也說道濤,算了,你姐夫也是不小心。
濤哥眼睛一瞪,說道你還向著他說話。
說完濤哥一巴掌打在了張勇的臉上,雖說張勇有些畏懼濤哥,但是已經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他也不能慫,不多時兩人就抱在了一起。
黑子繼續說道當時我想幫忙的,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而且濤哥的姐姐也一直在拉架,所以我
黑子說完,我有點想笑,這整的是什麼事啊,按說這個事是濤哥衝動了,畢竟是人家兩夫妻的事,濤哥管是要管的,但是處理的方法有些不得當。
雖然是濤哥自己家的私事,但是我們還是要管,最起碼也得先把濤哥弄出來。
這個時候魚蓮已經醒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回來。
對著魚蓮笑了笑,我穿好衣服出了門,不得不說,張家口的冬天是真的冷,雖然北京離這裡並不是很遠,但是我覺得北京比這裡暖和太多了。
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在樓下看到了黑子,坐上車以後,對他說道走吧,先把濤哥弄出來再說,剛結完婚,不能讓他在裡麵待著啊。
黑子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我們兩個開著車朝著鎮上的派出所走去。
來到派出所的門口,濤哥的姐姐正在門口踱來踱去,看到黑子來,這位四十來歲的婦人當場哭了出來,對著黑子說道你們能不能先把濤子弄出來?至於張勇,死在裡麵都行。
我對著她笑了笑,說道這樣,您現去車裡暖和下,我跟黑哥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本來她非要執意跟我們一起去,但是看看她手都洞腫,就讓她去車裡休息下。
我跟黑子來到裡麵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濤哥,打聽了一圈才知道,他跟張勇被關在一個房間裡。
這種地方我來的是比較多的,像濤哥他們這種,花點錢就可以解決的,但是錢往那花,這就成了一個麻煩事。
打聽了下才知道,這個事要找他們的副所長解決,拿了兩條煙,來到二樓辦公室,我們說明了來意,這個所長對我們說道哎呀這個事可不好辦啊,我們這裡可是文明鄉鎮,在這裡出現這種事,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前幾天我們去縣裡開會,還讓我們抓典型呢,你說這是弄的。
我聽他這話裡的意思,這件事並不是用兩條煙能解決的。
我對他說道領導,我先去個衛生間。
我從裡房間裡麵出來以後,留下了黑子跟他聊天。
在外麵的衛生間裡,我找了一些報紙,拿出兩千元錢,包在了裡麵。
然後又重新回到了辦公室,對著這個副所長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早上水喝多了,說著,我把這兩千塊錢的紅包夾到了他的文件夾裡。
他嗬嗬一笑,對著我說道剛才我還跟這個兄弟說呢,這個事按說不是啥大事,這樣,我下去看看,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我就知道讓他倆回去了。
我對著這個副所長千恩萬謝道實在是太謝謝您了,你不知道,這倆人是姐夫跟小舅子,沒什麼大事,真的是麻煩您了。
我跟黑子跟著他的步伐來到了門口,大約十分鐘後,濤哥他們兩個出來了。
濤哥看到我,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對著我說道兄弟,又麻煩你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濤哥對著張勇說道草,啞巴了啊?人家把你弄出來,你連個謝謝都沒有?
聽到濤哥這麼說,張勇對著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來到車裡,濤哥的姐姐看到他們兩個沒事,也破涕為笑,對著兩人一陣噓寒問暖。
濤哥對著張勇說道姐夫,我剛才在裡麵跟你說的,你考慮下,帶著我姐去北京吧,比你在家裡掙得多。
張勇猶豫了下,說道跟你一樣,乾工地?你看我出的了那個力氣嗎?
濤哥怒極反笑,對著他罵道你還真是乾啥起不行,你看看你的身高體重,怎麼那麼怕出力呢?
濤哥的姐姐也在一旁勸道張勇,濤子說的對,不行我們兩個都出去打工吧,在家裡實在是賺不到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