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看到貝奇爾的反應,我心裡“咯噔”一下,心道壞事。
果不其然,電話掛斷以後,貝奇爾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富貴,出事了。
我看了貝奇爾一眼,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貝奇爾接著說道警察在抓蔡哥。
聽到貝奇爾的話,我差點沒站穩,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貝奇爾點了一根煙,緩緩的說道我們走了以後,蔡哥一直住在酒店裡麵,就在昨天晚上,蔡哥想回家拿幾件衣服,但是他看到樓下停的有警車,而且他住的房間裡麵燈還亮著。
他沒敢上去,就給李佳明打了個電話,問下這是怎麼回事。
電話接通後李佳明也是一臉懵逼,告訴蔡哥,讓他先躲躲,他打聽下怎麼回事。
蔡哥沒有回家,也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打車去了他發小的家裡。
就在今天早上,李佳明給蔡哥回話了,說是蔡哥找的那兩個廣東人被抓到了,他們把蔡哥指使他們傷害馬鑫的事供了出來,現在整個西安的警察都在找蔡哥。
蔡哥沒辦法,隻能躲在他發小家,門都不敢出。
貝奇爾說完,汗水已經浸濕了我的後背,如果蔡成被抓,那勢必將會牽扯到我,到時候再把李佳明牽扯出來,那我們這個龐大的關係網將會徹底被粉碎,而我也將麵臨著牢獄之災。
越想越心慌,我拿起手機撥打了李佳明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李佳明低聲說道富貴,這邊出了點狀況,你千萬彆回西安。
聽到李佳明這麼說,我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是這件事的總指揮,現在居然出了這種事,但是我又不能對他發火,隻能心平氣和的對他說道李叔,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跟我們預期的不一樣?
李佳明在電話那頭點了一根煙,說道富貴,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這件事完完全全超出了我的預期,我沒想到周鬆這麼無恥,居然動用警方的力量,現在哪兩個廣東人已經被抓到了,他們把蔡成供了出來,現在警察正在找蔡成。
這些我都知道,我想問的是我們這幫人現在怎麼辦?一個不慎,我們將會全軍覆沒。
李佳明說道富貴,不要慌,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這邊也在到處打調關係,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這件事平息下去,現在隻能讓蔡成躲好,千萬千萬不能被抓住。
李佳明的話讓我很是惱火,這件事全是因他而起,但是現在居然出了這種亂子。
我深呼吸了幾口,對李佳明說道李叔,不管怎麼樣,一定要保證我們自己人的安全,我這邊再給你打二十萬過去,用於打通關係。
李佳明急忙說道千萬彆打錢,我這段時間被盯的很緊,暫時我的錢還夠用,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李叔,拜托了,千萬不能有事。
李佳明冷笑道富貴,周鬆想扳倒我,沒那麼容易,好了,我不跟你說了,等會還有一個會。
說完,李佳明掛斷了電話。
貝奇爾癱坐在沙發上,對我說道現在怎麼辦?
我沒有搭理貝奇爾,腦袋飛速的運轉,我突然想到,如果警察真的要抓蔡成,那肯定會順藤摸瓜找到蔡成的發小,到時候無論他藏的有多深,都會被挖出來。
我趕緊對貝奇爾說道立即打電話給蔡成,告訴他,抓緊時間跑路,不要在他發小家住,最好是往郊區跑,往農村跑。
貝奇爾沒有猶豫,幾乎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蔡成的電話已經接通。
末了,我說道告訴蔡成,這個電話卡扔掉,再換一個,把電話發給你,記住,短信一定要刪除。
貝奇爾看了我一眼,將我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蔡成聽。
大約兩分鐘後,貝奇爾掛斷了電話,說道都給蔡哥交代了,那我們兩個現在怎麼辦?
坐在沙發上,我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怎麼辦,但是實際上我們兩個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隻有等。
我對貝奇爾說道目前為止,我們在北京相對來說還是安全的,但是公司能在待下去了,酒店也不要待了,我怕警察會順藤摸瓜查到我們。
貝奇爾問道那我們去哪裡?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去郊區,去一個偏遠的郊區,在哪裡租個房子,先住一段時間再說,你覺得怎麼樣?
貝奇爾點了點頭,說道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接著我拿出手機,給濤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這邊有點事,暫時要離開北京,這邊的事還要他多操操心。
濤哥疑惑的問道怎麼才回來就要走
我笑著回道乾咱們這行的,不都是這樣?哪裡需要去哪裡,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回去收拾下東西。
電話掛斷,我讓貝奇爾先去車裡,我則是趕緊回家,準備收拾東西跑路。
回到家的時候魚蓮她們還沒有回來,我匆忙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回到了車上。
隻能在電話了給魚蓮進行告彆了。
我對貝奇爾說道往南走,先到一個叫施園的地方,我們在哪裡安頓下來再說。
貝奇爾點了點頭,按照我的指引,車子七拐八拐,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施園,這裡是一個偏僻的村莊,整個村子很窮,很多居民都是以出租房子為生計。
而我和貝奇爾根本沒有費勁,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院子,租了下來。
我們兩個把房間收拾好,又去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直到下午三點,我們才吃上中午飯。
剛吃完飯,魚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對我說道陳富貴,你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回道魚蓮,我這邊有點事,現在在外麵呢,估計這幾天回不去了,你一定要把曹嫣然照顧好,好嗎?
魚蓮聽到我這麼說,她說道行,放心吧,你忙你的吧,天天見不到人影
魚蓮的話讓我感覺到有一些對不住他,確實,自從魚蓮跟我來到北京後,總是聚少離多,有時候甚至一個月也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