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從河邊回到車上,李佳明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看來還挺難整。
李叔,這個老頭子是誰?
嗬嗬省裡退休的大官,雖然退休了,但是人脈還在,現在的領導,很多都是他提拔上去的,他說的話還是很占分量的。
李叔,如果你這次升上去了,那你能到什麼級彆?
富貴,這麼給你說吧,在這片土地上,咱倆說了算。
李佳明的話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知道李佳明牛逼,沒想到這麼牛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是抱上大腿了,本來今天花的五十萬還有些心疼,但是經過李佳明這麼一說,我覺得五十萬也就是毛毛雨而已。
走,去南城彆墅區。
半個小時後,看著這一片獨棟彆墅,我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住在這裡?不論是環境還是交通,或者是綠化,都是屬於頂級的,在圍牆外甚至可以看到裡麵有一條很寬的河。
李佳明指了指像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對我說道這個彆墅區一般人進不去,你拿著這個盒子,交給保安,讓他幫忙送進去,當然了,這個盒子保安是要檢查的,怎麼辦,你應該知道的。
沉吟片刻,我問道送給誰?
李佳明愣了下,拍了拍腦袋,說道等會,我問下,說著拿著手機下了車。
大約五分鐘後,李佳明返回車內,說道去吧,三排八棟,以你個人的名義去送,剩下的你不用管。
我點了點頭,打開後備箱,拿出了那盒金條,又從後備箱拿了兩條煙,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看到這個入門大廳,我心想,這輩子我要是能住在這裡,真是人生無憾啊。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是一位穿著白襯衫的保安在問話。
我趕緊說道你好,是這樣的,我想往裡麵送點東西
不好意思先生,沒有業主的吩咐,我不能讓您進去,要不您給業主打個電話,或者是我們幫您送進去。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說道那你能幫我把這個盒子送到三排八棟嗎?
這先生,我們要確定下盒子裡麵是什麼,才能幫您送。
我看了保安一眼,說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保安瞬間明白怎麼回事,把我帶到了值班房內,我打開盒子後,保安瞬間愣在了原地
這這先生
我趕緊把煙塞到他的手裡,說道你隻管幫忙去送,他家有人,你就說一個叫陳富貴的人送的,其餘的你不用管,至於他收不收,都沒關係,我不走,就在這裡待著。
遲疑了片刻,保安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說道行,那我去試試。
說完,接過盒子向著裡麵走去。
而在他出去之前,把那兩條煙放到了抽屜裡。
我拿的煙檔次並不低,是中華,看樣子這個保安能幫我辦這件事,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兩條煙。
這個大門一共有兩個保安,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這個保安返了回來,手裡依舊拿著那個盒子。
他一臉無奈的說道家裡隻有一個女人在家,她不收,說不認識你。
我也愣了一下,接過盒子,說了一句謝謝,隨即離開了門口。
抱著盒子回到車上,李佳明笑吟吟的說道不出我所料,果然沒有送出去。
我沒好氣的說道李叔,您知道送不出去,還讓我去送?
哈哈要的就是這效果,我也沒指望一次就送出去,這個盒子交給我就行了,現在咱們回去。
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一點多。
李叔,要不找個地方吃口飯吧。
不用,我還要趕回去,還有事等著我處理呢,哦,對了,你那個拆遷加快速度,這樣彆人才能幫你說話。
行,你放心吧李叔。
把李佳明送到灞河邊上,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本來想把他送回家,但是剛才來的時候我們兩人開的是一台車,他的車還在灞河邊上,隻能把他送到這裡。
在路邊買了幾個燒餅,我一邊吃一邊朝著拆遷工地走去。
但是我開著車在拆遷工地走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幫人,都跑哪裡去了。
拿出手機,我撥打了劉風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這讓我更加有些疑惑,人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沒辦法,我又撥打了貝奇爾的電話,同樣的,響了很久,依舊無人接聽。
瞬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個人的電話打不通可以理解,但是連續兩個人的電話打不通,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又趕緊撥打了黑子的電話,但是依舊無人接聽。
我當場愣在原地,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感覺喉嚨都有些乾澀。
無奈,我又撥打了耗子的手機。
這一次,響了幾聲,終於有人接了,電話一接通,耗子在那邊喊道富貴哥,出事了。
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耗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感覺頭皮發麻。
耗子怎怎麼了?
富貴哥,剛剛剛剛我們的挖機到這邊拆遷,推倒了一堵牆,但是這堵牆沒有按照原有的位置倒下,而是直接砸到了隔壁,把隔壁釘子戶的一個人,拍到了牆下。
聽完耗子的敘述,我愣住了,還好,我們自己人沒事,有事的是彆人。
我愣了一下,趕緊問道在哪裡?
在最中心的位置,那家人門口停著一輛挖機。
掛斷電話,我立即飛奔著朝裡麵跑去。
大約五分鐘後,我到達了耗子所在的位置,還沒進門,我就聽到裡麵一片哭喊聲。
耗子在門口對我說道裡麵正鬨著呢,被砸的人救護車剛拉走我估計
我明白耗子的意思,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我走進院子看了一眼,隻有貝奇爾跟黑子在,劉風和蔡成應該是跟著去醫院了。
在這家人的院子裡,一半都是倒掉的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