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震,你b,你在動一個試試,你看老子今天不蹦了你。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我唬住了,沒有人說話,現場靜的出奇,唯有戴榮父母在門內的叫喊聲。
看到我拿出手槍,貝奇爾,李塵,伍讚讚,鐵蛋兒,都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朝著我走來。
貝奇爾跟李塵,伍讚讚,把戴榮跟濤哥從地上扶了起來,我明顯的看到戴榮的嘴巴有一絲血跡,看樣子是剛才何震的那一棍子打出了內傷。
我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何震麵前,用槍指著他的額頭,罵道老東西,來,動一下,看我打爆你的狗頭。
t的,你動我一下試試,拿把玩具槍唬誰呢?兄弟們,不要怕,這是把假槍。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何震在我麵前依舊沒有動。
假槍?何震,你真是不了棺材不落淚。
我雙手握著手槍,慢慢的把槍往下移動,直到他的襠部,我冷笑道你看好了。
“砰”
火舌從槍口噴湧而出,在距離他襠部往下十公分的位置,子彈打到了第三,濺起的灰塵讓何震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何震,來,你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震臉色鐵青,額頭上的汗水如芝麻般遍布腦門。
戴榮在後麵咳嗽了一聲,說道富貴,把槍給我,我今天滅了他全家,ct的。
說完,向著我走了過來,就要奪我手中的槍。
戴榮。
濤哥一聲大喝,叫住了他,順勢把他拉了回去。
嗬嗬好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你居然有這種能奈,手裡居然有這玩意,但是你又能怎麼樣?你敢對著我們開槍嗎?你敢打傷我們任何一個人,你都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何震的冷笑,我也笑了,一邊笑,我一邊搖頭,說道好,好,好,你不信是吧?
後麵這個何偉,可是你何震的兒子?
說完,我把槍口對準了何偉。
何震愣了愣,又立即站到我的槍口麵前,說道操,有本事對我開槍。
我眼神一冷,咬了咬牙,一槍托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這一下,把何震打的後退了兩三步,瞬間,頭上的鮮血冒了出來。
何震,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的兩個兒子是怎麼殘廢的。
“砰”
又是一槍,這一槍,我是奔著何偉的小腿去的。
但是不知道是我槍法的問題還是槍的問題,這一槍打在了地上,沒有打到何偉的腿上。
t的,打偏了。
說完,我又把槍舉了起來,往上移動了二十公分,我明顯的看到何偉的麵色有一些蒼白,但是男人的身份讓他不能服軟,尤其是在這麼多人麵前,他寧願挨一槍,也不想丟這個人。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不服軟,但是他爹何震可不會看著他兒子受罪。
就在我要開第三槍的時候,何震舉起雙手,大聲喊道住手,住手。
我看了一眼何震,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戴榮,戴榮,我錯了,你勸勸你朋友,彆開槍。
戴榮冷哼一聲,罵道你t的,彆跟老子說話。
身為農村人,我知道,打狗,一次要把它打服,不然他下次還會咬你,同樣,對人也是這一個道理。
濤哥,幫個忙。
富貴。
拿起棍子,廢了他。
說完,我看了看何震。
何震身後的人群有些躁動。
我罵道誰t想死,往前站站,我成全他。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棍子,對濤哥說道濤哥,看你的了。
濤哥沒有猶豫,揀起地上的棍子,對著何震走了過來。
何震臉色煞白,想說些什麼,但是他還沒有說出口,濤哥照著他的小腿,就是一棍子。
“啊”
一聲慘叫,從何震的嘴裡傳了出來,躺在地上,抱著腿,大聲喊叫。
何偉罵道操,有本事對我來,彆動我爹。
濤哥獰笑著說道彆急,你也跑不掉的,馬上就是你。
何震大概慘叫了有五分鐘,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我問道何震,服不服?來,看著,看我是怎麼把你兒子玩死的。
不,不,不,戴榮,戴榮,我求求你,放過何偉,行嗎?
放過他?誰t放過我?誰放過我弟弟?誰放過我爸媽?草泥馬,趁我們兩兄弟不在家,欺負我爸媽,占我家宅基地,何震,今天我們不死不休。
說道最後,戴榮是吼出來的。
我看了戴榮一眼,隻是廢了何震,估計他難出心中這口惡氣。
我想了想,說道何震,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跟你兒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戴榮跪下,賠罪認錯。
嗬嗬想都不要想。
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濤哥對著何偉嗬斥道。
第二讓我把你兒子的腿打斷,你選兩個。
何震坐在地上,臉色鐵青,盯著不遠處圍觀的人群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尋找救星。
何震,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做選擇,我就替你做了。
一。
三叔公,三叔公,救我,幫幫何偉。
突然間,何震朝著人群中喊了一聲,這一聲,把我也喊懵了。
不一會的時間,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大約八十多歲,拄著拐棍的老人。
何震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說道三叔公,三叔公,幫幫我,幫幫我吧,我兩個兒子,已經廢了一個了,這一個,千萬不能再有事了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戴榮,戴榮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