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這一次,我並不知道李佳明約的是誰,但是我知道這個人可能跟這個工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走,去飯店。
李叔,人到了?
還沒有,我們先過去,我估計他也就半個小時就到了。
在李佳明的指引下,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檔次較高的飯店。
在包間內,李佳明對我說道富貴,就看這一次能不能成了,如果這次還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李叔,這個人是什麼級彆?
廳裡的人,一把手,這件事就是他說了算。
我心中暗自盤算了一下,李佳明既然能約出來這個廳裡的人物,那他的級彆應該也是在這個高度,至少不會相差太多。
就在我跟李佳明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時候,一個看著身材有些瘦弱的中年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李佳明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出手,滿臉堆笑的說道孫廳長,好久不見。
佳明,你說你,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麵說啊,還非的出來吃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忙,今天要是換了彆人給我打電話,我肯定不會來。
哎要不怎麼說你給麵子呢,來,來,坐下說。
孫廳長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佳明,這位是
我趕緊站起身來,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陳富貴,目前在建築行業。
是這樣的孫廳長,這小子仰慕你很久了,非要見見你,我這不是正好認識你嗎?所以就
佳明啊佳明,咱倆認識好幾年了,有什麼你就說吧,又不是外人。
哎呀,這不是富貴嗎?河道改造的事你也操心不少,所以想對你表示一下謝意。
哦?我知道了,聽彆人說了,這次中標的好像有他。
這都多虧了孫廳長,來,我敬您一杯。
說完,我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好,年輕人,好好乾,前途不可限量啊。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我們幾人談天說地,好不熱鬨。
一直到十點鐘,我們才結束。
出了飯店的大門,我拿出了裝金條的箱子,說道孫廳長,這是家裡的朋友帶過來的土特產,感謝您的幫忙了。
哎,富貴啊,這可不行,這可是要受處分的啊,我怎麼能收你的東西呢?
不,這跟工作的事情沒有關係,純粹是我們個人的友情,再說了,都是一些土特產,您就拿著吧。
這
哎呀,你就拿著吧,你跟富貴客氣什麼啊。
在我和李佳明的勸說下,孫廳長終於接住了我手裡的箱子,說道行,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了,我就先走了。
看著他上了路邊的出租車,李佳明一臉笑意的說道這個家夥,出了名的收錢辦事,這次你的河道工程,就好乾了。
富貴,好好乾,未來可期啊。
說完,李佳明大笑著往遠處走去。
一個星期後,正式進入河道施工,拓寬,清淤,總長十五公裡,而我施工的區域則是在中間,在我旁邊不遠處則是白氏集團的人馬。
劉風,李塵兩人白天黑夜,死守工地,終於,大約三天後,第一台機械進場。
鞭炮一放,也就意味著正式動工。
哥,這個活乾完,咱們是不是又能大賺一比?
嘿嘿,那肯定的,等今年咱們賺到錢,把車子換成帕薩特,在買套房子,趕緊把張靜娶回家,這才是正事。
哈哈,那以後再說吧,現在趕緊先把這個河道乾完在說。
正當我跟李塵聊天的時候,劉風走了過來。
一臉陰沉的說道富貴,白氏集團堵住了路,我們後麵的車輛進不來。
我愣了下,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啊。
走,出去看看。
我在前,李塵跟劉風在後,我們幾人來到了外麵。
在門口的位置我看到了路上有幾個人,劉哥,就是他們?
嗯,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現在要出土,車輛來往不斷,任何車都不允許進去,等他們今天拉完了咱們得車才可以進。
t的,這也欺人太甚了,我這就找他們理論下,不行咱們就報警。
說完,李塵向著幾人走了過去。
幾位,怎麼個意思?為什麼我們的車進不來?
進不來?那就對了,要是都能進來,還要我們幾個人乾嘛?我們老板說了,今天就是一隻鳥,都彆想飛進去。
你們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連我們見一麵都不容易,更彆說你了。
我試探性的問道白浩?
哼,知道我們老板的大名,還不趕緊滾蛋!不然等會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炮錘。
我眼神有些不善的問道如果我們今天非要進呢?
哦?你想練練嗎?
我慣著他,不代表李塵會慣著他。
我練你了個逼。
我還沒說完,李塵一拳直接打在了離他最近一人的臉上。
臥槽,你們竟然敢ta動手?今天老子讓你們死。
李塵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是依舊不耽誤他的叫罵。
另外兩人也反應了過來,其中一人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又一拳打到了我的胸口。
瞬間一股劇痛襲來,讓我一陣呲牙咧嘴,由於我的反應慢了半拍,所以被打的隻有招架之法,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刻,我在心裡把李塵罵了一遍又一遍,為什麼要動手?這不是被人血虐嗎?
在怎麼著,我也才二十多歲,而對麵正是三十多歲的壯漢,正值當年,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不多時,我被打的躺在了地上,迎接我的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雙手死死的抱住頭部,隻希望他們能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