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時候,蘇曉晴問道富貴,如果你娶我,準備給我多少彩禮?
我扒拉了兩口米飯,說道晴姐,我的就是你的,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蘇曉晴嘴巴一撅,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拉倒吧,你嘴上說的好聽,你之前還說等到有新項目了讓我表哥負責,但是現在你那個河道改造的項目為什麼不讓我表哥負責?
聽到這句話,我一時之間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我之前確實答應過蘇曉晴。
那個,晴姐這不是項目剛開嗎?我想的是等到這個項目捋順了,再讓表哥過去,所以
嗯,你自己看著安排吧。
第二天一早,我從蘇曉晴家裡出來以後,電話又打給了貝奇爾。
貝哥,悠悠那邊有回複了沒?
貝奇爾好像是還沒有睡醒,打了哈欠說道富貴,明天是周六啊,周振海肯定走出了那麼早,再說了,現在才幾點啊。
我看了一眼手機,確實,現在才八點多一點。
嗯,行,那有什麼消息了,立即通知我。
放心吧富貴,那什麼我再睡會。
電話掛斷,我去銀行取了五萬塊錢,這個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
而貝奇爾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富貴,有情況了。
快說。
貝奇爾好像在電話那頭點了一根煙,不急不慌的說道剛才悠悠打電話了,她說這個周振海今天不上班,但是好像出去打牌了,說是下午在去悠悠哪裡。
我眉頭一皺,問道貝哥,我們河道改造的事情悠悠沒有給周振海提嗎?
提了,但是周振海說的含糊其辭,並沒有直接答應。
我稍微思索了下,說道行,悠悠這條線彆斷了,說不定以後還有用,我這邊在操作操作。
電話掛斷,我在銀行門口發了一會呆,拿出手機又撥打了周振海的電話(那天晚上吃飯相互留了電話)。
電話接通,周振海的聲音比那天晚上冷漠了許多。
喂。
周叔,你好,我是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吃飯的陳富貴,乾工程的,你還記得我嗎?
哦,有什麼事?
聽著他如此冷淡的語氣,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但是不行,我現在能不能開工,完全是取決於他。
周叔,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弄了一些土特產,您看您
不用了,我現在沒有時間。
不急,不急,周叔,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
下午方便。
哎,那行,那行,等到下午我在給您打電話?
嗯。
隨即,我的電話被掛斷。
呸,t的,什麼東西。
要不是我有事求著你,我會低聲下氣的跟你來這套?
但是人在矮簷下,豈能不低頭?
坐在車上,一直到下午三點,我又跟周振海打去了第二個電話。
這一次,響了很久他才接聽。
依舊是冰冷的語氣。
喂。
喂,周叔,是我,陳富貴啊。
嗯,我知道。
您看您下午什麼時候有時間?
電話那頭的周振海思索了下,說道現在就有時間,你來灞河邊上的那個茶樓,我在二樓等你。
聽到這句話,我內心狂喜,忙不迭失的說道行,行,十五分鐘,馬上到。
隻要周振海願意見我,那就證明我還是有機會的,如果連他的麵都見不上,那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一腳油門,我向著灞河邊駛去,一路上我都在想,為什麼有錢有勢的人都喜歡去茶樓消費?簡簡單單的幾盤點心,一壺茶,就要收費幾百塊,難道他們不心疼嗎?
大約二十分鐘後,我出現在了這家茶樓的門口。
提著袋子的手都有些顫抖,但是我始終是要麵對的。
抬起腳,踏進了這家茶樓。
在二樓一個靠近窗邊的位置,我看到了周振海,此時的他靠在窗戶上,不時的看向外麵的灞河,手裡的那份報紙似乎勾不起他的欲望。
周叔,哎呀呀,好久不見啊。
他隻是淡淡的撇了我一眼,說道陳富貴。
對,就是我。
嗬嗬,有什麼事,趕緊說吧,我隻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
聽到周振海這麼利索,我也不在藏這掖著了,直接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說道周叔,這是從家裡帶過來的土特產,您捎回去。
周振海沒有說話,而是隔著袋子捏了捏裡麵的東西,這才把包拿了下去。
看到他收錢,我心裡多了一絲安慰,隻要他收錢,那證明這件事還是比較好處理的,如果他不收,那是真的完蛋。
富貴,你是不是為了你們這個工地?
對,對,周叔,您看
周振海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的說道富貴啊,這件事其實沒有那麼難,你又何必來這套呢?
周叔,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您務必要手下啊。
嗬嗬,相必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是有人搞你啊。
哦?周叔,是
這還用我說嗎?
您的意思是白氏集團?
對,就是白氏集團。
聽到他說白氏集團,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早就心中有數。
那李叔,大權不還是在您的手中握著嗎?
你這句話說的沒錯。
那周叔您看我那個工地
哎,你那個工地啊,悠悠也跟我說了,確實有些棘手,不過並不難辦。
周叔,您請說。
這樣吧,你在堅持兩天,等到兩天以後,我對外宣布,你們那裡並沒有文物,怎麼樣?
周叔兩天這
怎麼?兩天還不夠?你想想,我們剛進去,立即出來,有些不合適吧?
我想了,下周也不是不行,最起碼現在已經有了希望。